可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舌头不安分,舌尖勾着他的食指舔卷,撩人而不自知。
一勺挨着一勺的汤药喂的有点急。
江晚儿难受,可是小嘴儿因为连戚的手指合不上,舌头也被压住不能往外吐,整张脸都苦成了包子。
江晚儿终是被他折腾醒了,没察觉到房间的旖旎,只知道连戚强喂她汤药,顿时不乐意了:“连戚,你欺负我。”
连戚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认罚:“太后娘娘先把药喝了,等您病好了,臣由您责罚。”
挣扎不得的江晚儿最终还是被连戚态度强硬地把药全喂了下去。药效发作的很快,没一会儿江晚儿就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连戚起身,用方才给江晚儿擦额头的帕子将手擦干净才重新立到床边,给她把衾被拉好。
只是没过一会儿,这小祖宗热的难受,就又将衾被掀开了,纤细的脚腕白如玉瓷,细瘦的脚背上,小脚趾像珍珠般一颗颗圆润可爱的紧。
连戚抿唇将衾被拉过来,重新给她盖住!两人一个踢一个盖,就这么折腾了整整一宿。
眼见要到了早朝的时辰,连戚起身换了半夏过来照顾,自己回屋换了身衣裳,命范氏把皇帝抱上去了前朝。
跟诸位大臣说明了情况之后,连戚和曹波两人一起哄着齐暄在龙椅上坐下。只是这位平日里在早朝的时候被江晚儿抱惯了,一开始还能用小玩意儿把他哄在龙椅上,后来找不见江晚儿便开始嚎啕大哭。
诸位大臣眼见早朝进行不下去,只能早早结束。
直到此时,朝臣们才意识到那位每日坐在朝堂上甚少说话的太后有多大的作用。
为了前朝政事着想,不少官员都命家眷带着药材和礼品钱来探望。只是江晚儿这一病,连戚将永慈宫把守的严实,命妇们还没有见到人就被他客气的送了出去。
几位太妃也来过,连戚用相同的理由同样把人劝了回去。只说这风寒容易传人,为了诸位太妃的安康,待江晚儿病愈之后,再召见诸位太妃,答谢她们此番心意。
江晚儿的烧其实在第二日就退了,但风寒过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咳嗽,即使有御医开的药方,也没能立即见效。
她这状况自是不敢带着齐暄去上朝的,只是几日下来,朝臣们都被折腾的苦不堪言。太医们被几位阁老叫过去一日三次的询问江晚儿的身体状况,吓得他们想尽了辙儿帮江晚儿调理。
江晚儿能下床的时候,捧着手里的雪梨银耳汤,低声跟连戚说:“其实哀家觉着这生病了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不用每日早起了!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比之前都要好了?”
说起容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呸,小寡妇,没有一个是不介意的。
先前的时候没有对比,她竟不知每日五更起对她的容貌影响竟如此之大!
近日来好吃好喝的养着,不仅气色比先前好了不少,就连腰上了都长了几两肉肉。
她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浅淡的鼻音,声音软软的,娇娇的,像带了钩子。
连戚给他布了清淡的蔬菜,暗哑道:“太后娘娘辛苦。”
江晚儿认可地点点头:“嗯,哀家也觉着自己甚是辛苦。”
连戚看她这顺杆儿往上爬的小市井憨态,颤了颤睫毛没有接话,倒是江晚儿锲而不舍的问:“你说哀家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小齐暄怎么长的这么慢呢?”
“太后娘娘,不可非议皇上。”
“哀家知道啊!这不是就我们俩人嘛?反正你也不会说出去!悄悄告诉你,哀家现在都恨不得拔着小齐暄的脑袋,拽着他的小脚丫给他抻长了几寸,好让他能自己上朝。”
连戚:“……”
江晚儿近日来吃了药总是昏昏沉沉的,趁着这会儿清醒,问道:“你可知胡太妃的病如何了?”
连戚声音平静的回答:“已经痊愈了。前两日还来探望过太后娘娘,只是当时您睡着,臣便把她挡了下来,等你彻底痊愈了再答谢诸位太妃和夫人便好。”
待到她痊愈,已经又是好几日过去,宫里的许多花草有些抽抽出了花苞,到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
她终于再次临朝听政,小齐暄被她抱在怀里咿呀地喊着么母后,下面的朝臣终于舒了一口气。有些耐心不好的甚至还擦了擦额头,心中感慨:带孩子这种事儿果然不适合他们!
等到了休沐的日子,江晚儿在永慈宫略备薄宴,将八位太妃和四位长公主都请了过来。
“先前哀家病着,有劳诸位太肥和长公主们挂念,哀家在此以茶代酒致谢!”江晚儿端着茶碗,给旁边的秋桑使个了眼色:“哀家嫁妆里正好有匹上好的羽丝缎,便命人裁了做成了几方帕子,也算是哀家的一份心意,还请太妃和长公主们不要嫌弃。”
“太后这当我们都是眼皮子浅的?您这谢礼是不是太寒酸了些?”不孝继女嘉宁又跳出来呛声:“要本宫说啊,既是赏赐,不若每人一匹羽丝缎好了!”
江晚儿真想跳起来锤爆她的狗头!
羽丝缎一匹价值千金,在座的除了她还有十二位,这不孝女是想让她脱层皮!哼!
“嘉宁长公主说的是!来人,笔墨伺候!”
嘉宁:“……?”
其他人也互相望了一眼,说的缎子呢上笔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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