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水老师有话要说冥冥中天网恢恢
第六十章水老师有话要说冥冥中天网恢恢
两位老师被郑峰拉到椅子上坐下。 &ldo;水老师,您刚回去,这时候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rdo; &ldo;回去的路上,我想起了一件事,回到学校,和张老师一说,他说这件事情很重要,我们就来了。&rdo; &ldo;水老师,什么重要的事情?&rdo; &ldo;郑队长,您再说一遍,马明斋是那一天遇害的?&rdo; &ldo;水老师,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rdo;金所长有点莫名其妙。 郑峰望了望李云帆和毕老道:&ldo;七月十一号。&rdo; &ldo;是什么时间遇害的呢?&rdo; &ldo;据包大贵交代,是在晚上七点到八点之间。&rdo; &ldo;张老师,时间不对。郑队长,马明斋是在什么地方遇害的?&rdo; &ldo;在普觉寺‐‐普觉寺后面的竹林里面。&rdo; &ldo;那就更不对了。&rdo; &ldo;水老师,怎么不对。&rdo;卞一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失望的情绪。 张老师道:&ldo;郑队长,七月十一号夜里面十一点多钟‐‐快到十二点钟的时候,水老师在三叉路口,遇见了一个人。&rdo; &ldo;谁?&rdo; &ldo;包副部长。&rdo; &ldo;包副部长?水老师,您告诉我,三叉路口‐‐在是什么地方?&rdo; &ldo;就是我们学校前面的那个三叉路口。&rdo;水老师道。 &ldo;郑队长,就是老槐树南边那条路,在学校东南角分出两条道来,一条路一直通到普觉寺,另一条道从学校的前面通向马家后面的松树林。&rdo;金所长补充道。 &ldo;我明白了。&rdo;郑队长蓦地站起来,紧紧地握住水老师的双手:&ldo;水老师,一点都没错,您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太重要了。&rdo; &ldo;太重要了‐‐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rdo;水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ldo;水老师,让我来告诉您吧!马明斋是七点多钟在普觉寺遇害、十一点多钟在马家桥被埋的。&rdo;金所长道。 &ldo;我总算明白了。&rdo; &ldo;水老师,请您把当时的情况说说。&rdo; &ldo;七月十一号的晚上,十一点多钟,家里来人说我母亲又发病了,我就向学校的老师借了一辆自行车。推着车子快走到三叉路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匆匆忙忙地从北边走过来,当时我急着赶路,没有在意,谁知从路旁边的草丛里窜出一条大狗来,回头再一看,过去的人正是包副部长。&rdo; &ldo;你们没有打招呼吗?&rdo; &ldo;没有。见我会回头看他,他加快了步伐。&rdo; &ldo;他不认识您吗?&rdo; &ldo;怎么不认识,我教了包俊才三年,平时经常见面。我当时也很纳闷。包副部长是不是酒喝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条道上呢?又是在深更半夜。包家大院在马家集的西北方向,他回家应该走鱼市口才对啊!他为什么要绕道而行呢?&rdo; &ldo;水老师,您的记性真好。&rdo;王萍道。 &ldo;不是我的记性好,那一天‐‐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在我头脑中的印象太深刻了,我连夜把母亲送到县人民医院,住进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第二天早晨又赶回了学校。&rdo; 有一件事情,郑峰一直没有忘记:&ldo;二位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们。&rdo; &ldo;有什么要问的,您就说吧!&rdo;张老师道。 &ldo;马清斋教过包俊才吗?&rdo; &ldo;教过。不但教过,而且对包俊才很好。&rdo; &ldo;何以见得?&rdo; &ldo;他经常借书给包俊才看,对他寄以很大的希望。&rdo; 水老师特别强调:&ldo;马清斋是马家唯一一个和包家没有成见的人。谁能想到他会……&rdo;水老师指的是马清斋杀害包俊才这件事,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ldo;郑队长,包大贵对马清斋的称呼上也能说明一些问题,他很少直呼其名,大部分时间都称呼马先生,而且还说过&lso;马家集有很多娃都受过他的恩惠&rso;,&lso;很多娃&rso;自然也包括包俊才在内。&rdo;王萍道。 &ldo;郑队长,山门,我们还去吗?&rdo;卞一鸣还没有忘记那棵老槐树。 &ldo;怎么不去?走,顺道送一下二位老师。刘队长,拿一把手电筒给我,还有皮尺。&rdo; 夜已深,人已静。闲话少叙,汽车直奔山门,明亮的车灯划破了马家集黑暗的夜空。 老槐树静静地矗立在马家集的山门口,默默地俯视着马家集和北通天河。 汽车在老槐树的跟前停了下来,五个人下了车,他们分别是郑峰、李云帆、卞一鸣,还有张老师和水老师。 经过对树洞的测量,郑峰和李云帆已经确定:头颅放在皮包里面是无法塞进树洞里面去的,因为树洞的最大宽度刚好能塞进一个人的头颅。树洞的长为六十九公分,最宽的地方仅为一十八点三公分,如此空间,想把一个人的头颅放进去,一般的头颅,勉勉强强,如果是一个大块头,那就很难了,郑峰和他的战友们接触过很多命案,勘验过很多尸体,虽然没有测量过死者头颅的长短尺寸,因为案情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但按常识和目测,眼睛里面还是有一点谱的。事实已经非常清楚,皮包和头颅是分开塞进槐树洞里面去的。 有这么多的疑点垫底,不怕马清斋不就范。 郑峰他们和二位老师分手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一点钟了。&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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