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摔进床垫的惯性引得身体上下弹动,言宁泽眄着眼角,有些熟悉又奇怪地看向了自己的脚背。他能感觉到脚趾,也能想起之前每次被言宁佑压倒后的震颤——没有知觉的小腿晃荡在男人的脸侧,既无力又配合。“哥哥。”腻着情欲热汗的轻唤召回了言宁泽飘忽的思绪。他转过眼珠看向身上的言宁佑,滚着汗珠的额角鼻头,让笔挺俊美的五官犹如水幕中走过的神祇,微红水亮的眼眸里挂嵌着委屈。他蹭了蹭言宁泽的嘴角,谴责对方的不专心,而惩罚的方式,就是把蓄势已久的硕大齐根没入哥哥收蠕的穴眼里。“啊——不……唔。”两年未得过滋养的小穴,紧绷又肿胀地被茎根嵌入,言宁泽出口的呻吟让言宁佑混着膻腥气味的唇瓣堵住。他手臂拢着怀中的双腿,五指抓掐着哥哥软腻的肉丘,向两侧用力掰扯的动作拉得穴眼变形,挤入其中的粗长阴茎狠狠地征伐着哥哥的屁股。抛开那些装可怜的日常生活,憋了两年,几乎每日都在做梦的言宁佑,没有一时一刻不想把言宁泽揉碎进身体,留存了近四年的视频监控成了言宁佑自慰和发泄的唯一渠道。“这两年我每日都要看看那些视频,然后嫉妒着影片里可以占有哥哥的家伙。”他倾吐着心声,靡靡的喘息带着性感又软腻的娇哄。错落在耳边的声音,让言宁泽几乎要怀疑那个快要把他捅穿的家伙,和正在说话的言宁佑并不是一个人。“太、唔深了……”过了禁欲又安稳的两年,现在的言宁泽根本无法跟上如此激烈的性爱。插在股间的肉柱深入浅出地碾磨出细沫,干得又狠又快的腰腹撞得言宁泽歪歪斜斜地想躲。“哥哥很快就会习惯的。”他亲着言宁泽蹙紧的眉心,阴囊拍打着穴眼外湿红的皮肤,肉体碰撞的声响勾芡出了短促的呻吟。他重新取下了树上的果实,抠开叶梗、取出果核,然后带着满手黏腻的果汁,张嘴用力咬了下去。“不行……啊嗯——”言宁泽晃着脑袋,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合在额角脸侧,抵在言宁佑胸口的双手无助地抓挠着对方。言宁佑扯过床上的枕头,垫高了言宁泽的腰臀,挺起的上身把哥哥的双腿卷到了胸口。他盯着股间贪吃的小嘴,烟白皮肤和充血肉洞的极致对比,让言宁佑动作粗暴的猛操了数十下。无力阖拢的穴眼外沁着一圈圈打浆的白沫,向外拖扯的媚肉痴缠着征伐而来的入侵者,翘起在枕头之上的肉丘被腰胯撞得通红,那颤动的软肉腻着白浪荡得又涩又骚。得了凉水灌满的腹腔现在又被肉棒插捅到凸起,言宁泽张着吻红的唇齿,失神地抖着肩膀。背脊摩擦在床单上的热流汇聚向了凹陷的腰窝,言宁佑双手掐着那里,每一次的进犯都把哥哥的屁股压到扁圆,向后退去时,弹开的臀尖上渐渐湿出了汗液,好像染着晨露的菡萏花苞。摁着下腹里极致的高潮想望,言宁佑托起哥哥的腰身,在肉洞里凶狠地冲刺,耳边响起的尖叫伴着言宁佑射精时的低喘,一股股灌进深处的精液宛如催化剂般用力击打过言宁泽的神经。探出齿缘的舌尖微微发麻地直挺着,言宁泽泛白的眼前被过电的明亮所掩盖。他打了个哆嗦,腿根处痉挛的麻痹从疼痛里泌出了一丝快感。“热……”嘴角吐出这个字眼时,言宁泽肩头、膝盖、胸口的皮肤都被汗水打湿晕红,圆翘肥软的屁股又红又肿地印着指痕,就像被热水泡发过的番茄,外皮卷起、内里软烂。言宁佑握着哥哥未发泄的阴茎前后撸动,等射出的精液掬满掌心后,言宁佑把浊白的体液涂抹在了言宁泽艳红水亮的乳尖,指腹绕着肉豆一圈圈地抹开,就像在给对方上药一般。身骨绵软、腰腿酸疼的言宁泽被这骚扰弄得浑身发抖,他越是拒绝,言宁佑搂着他的动作就越是用力。等身体翻趴进床垫,压在背后的重量把阴茎深送入体内,交叠着的小腿和脚掌,宛如同眠榻上的情侣,如果其中一个人不是蜷着脚趾不住发抖的话。“嗯哈……轻点、啊——”虽然做的次数早就多得数不清楚,可言宁佑还是喜欢言宁泽不时冒出的生涩,会在过激的快感中用力闭上双眼,挤落的眼泪挂在颊边,可怜又可爱。喊到嘶哑的嗓子带着泣音求饶,却还是有股想要命令的味道。当然言宁泽的命令对床上发疯的言宁佑而言基本等同于春药催化剂。他双手撑在言宁泽的脸侧,腰胯朝下的拍动震得床垫摇晃,干开了的肉洞吸裹着勃发的阴茎,淌过腿根和会阴的汗珠里混着靡靡的淫液,连撞上臀尖的白浪都会荡出一波水雾。张嘴喘息的言宁泽,梗着脖子好像缺氧至痹的飞鸟,唇角挂拉的津液染得下颚莹亮。言宁佑掰过哥哥的脸颊,用力吸吮着抻直的舌尖,翻弄泛白的眼角旁大颗大颗地滚着泪珠。言宁泽被干坏在了床上,他失神地哭了一会,又让言宁佑搂在怀里哄了片刻。那个嘴里挂着甜言蜜语的家伙,转头又将他钉死在了热烫的茎根上。扶着哥哥跪趴在床,言宁佑拉着言宁泽的手臂向后提着,坍陷而下的腰身让屁股高高翘起,好像一波绵延而至的雪山。他站在言宁泽身后,提着长枪在雪山峰顶的洞穴里戳捅,捣出洞口的雪水潺潺而落,顺着言宁泽的腿根打湿了床上的被单。向后夹紧的肩膀拘束了言宁泽的挣扎,搭在床沿的脚背随着身后的肏干而晃动,辗轧过前列腺的快感直冲于下腹。言宁泽在缺氧般的快感中射精,肉穴里灌满的精液顺着言宁佑的抽拔而淌出,无法合拢的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的体液,宛若吸人精气的淫花。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那溅在下颚、脸颊和眼睫上的精液,衬得言宁泽绯红的面上一片淫靡放荡,好像骚浪而矜持的修道者。他们在耶稣神像前交媾,以乱伦的血脉为祭台,彼此拥抱亲吻,互为原罪。做狠了的后果就是,虽然没有出血,但却肿得发疼,内里瘙痒。言宁泽坐卧不安地发了次火,而始作俑者言宁佑却哼着歌给哥哥一件件地穿着衣服。在系上之前取下的转运珠时,言宁泽瞥着眉头顿了一下。他觉得言宁佑给他戴的,好像比之前的新上一些,应该不是他昨天脱下的那个。“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腰酸头疼,又困又累的言宁泽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可看到言宁佑蓦然僵硬的手指,那些没有想过的事情如大风刮过般吹至眼前。原本他还想言宁佑是怎么准确找到自己的,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吗。什么有病、变态的话,言宁泽都说累了。露馅的言宁佑又露出了可怜讨好的表情,一双桃花眼烁烁地注视着哥哥,言宁泽抬手撑住发胀的额角,那种被恶鬼缠上的无力感让他有些想笑。“言宁佑。”“哥……”“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那么热烈又疯狂的爱意,每每触碰都会把言宁泽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没有玻璃屋、没有转运珠,他会在世界任何可能的角落出现、消失,到了那时,言宁佑又该如何?——tbc——言宁泽:(拿提问卡)有什么py是不可能玩的?言宁佑:说骚话吧,我要是敢说流水的母狗、欠操的婊子,我肯定就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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