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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ldo;你不能出去吗?&rdo;

&ldo;可以是可以。我前两天还有客人呢，一次来了两个。莫瑞&iddot;温特斯带来一个私家侦探，打算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rdo;

&ldo;哦?&rdo;

&ldo;听起来像是oj1，是吧。搜遍全美的高尔夫球场，找出杀死妮可与龙恩的真凶。不过，我想这家伙大概只会到酒吧，去给自己弄一杯吧。我是从他的酒糟鼻跟呼吸中的味道判断的。他们的理论是：在我离开之后，那个女的又拉了一个人进门，结果被杀了。我觉得这种说法也有可能，说不定有人会看到。如果有人证，就可以翻案了，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挺身而出，所以，我只好破财，花钱找人帮我找。既然她是在酒吧挑上我，那么凶手也可能是她从酒吧钓来的，所以，那个侦探正好借机到酒吧流连一下。附近酒吧多得很，够他忙上一阵子。&rdo;

1指辛普森案。

&ldo;也许他能找到线索也说不定。&rdo;

&ldo;也许吧。我是有点瞧不起他，不过，说不定是我的偏见。这家伙是退休警察，干了二十年，好喝两杯，也不能说他一定是糊涂蛋。&rdo;

&ldo;但是，你对这种做法好像没有什么信心。&rdo;

&ldo;我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没错，我是信不过。我想他也只是照章办事吧。&rdo;

&ldo;那个侦探?&rdo;

&ldo;对啊，他们通常就办点例行事务，能交差就行。温特斯也是按照行规，请一个私家侦探，希望把一池清水弄得更皱、更浊。我不觉得温特斯相信凶手另有其人，他们都认为那个人已经到案了。&rdo;

&ldo;你怎么这么说呢，约翰?&rdo;

&ldo;我的印象就是如此。警察查到我之后，就不再查下去了，我想温特斯也不会有什么异议。这很自然吧。这种刑事案件的委托人，有多少是清白的?我不是说最后定罪的比例，我是说实际犯案的比例，你知道是多少?&rdo;

&ldo;所有的刑事律师都是这么想的，是不是?&rdo;

&ldo;我就是这个意思。委托人是不是作奸犯科的坏人，并不影响向他们提供最好的辩护。你以为他会问我，对不对?&rdo;

&ldo;问你?&rdo;

&ldo;问人是不是我杀的。说起来还真气人，罗姿，没一个人问过我。&rdo;

&ldo;没一个人?&rdo;

&ldo;除了那几个警察之外，他们恨不得见到我跪在地板上，痛哭流涕，承认自己犯了滔天大罪。连凯玲都没问。她只想知道我会不会弃保，逃到巴西去，她也不在乎被她保出来的人究竟是不是凶手。&rdo;

&ldo;因为她相信，人不是你杀的，约翰。&rdo;

&ldo;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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