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要啊!不要啊!你别走开,别走开!&rdo;他一把拉过玉香来,把头紧紧地埋在玉香的怀里,眼睛死死地闭着,不敢再往院子里看,他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他的手死死地拽着玉香的手,不敢放松。那种撕心裂肺的惊恐似乎要瞬间把他的性命夺了去,那个恐怖的女头颅依然死死地盯着他,他能感觉到!她就在那!她一定会要俺命的!她那么狠地盯着俺,是一定要让俺死的!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这样不放过俺?这究竟是为什么?那个女头颅停留了片刻,像一阵风一样,飘了出去。
玉香,顺势拉过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把他揽在了怀里,她一直弄不明白,大凯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最近总是这样疑神疑鬼,几次都觉得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终究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家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吗?俺要想想办法,瞧他这样的话,也不是办法啊。玉香失神地想着,她忧心如焚,她想尽早找出一个办法,让那不干净的东西不要再一再纠缠大凯了。那天大凯看到俺如此害怕,莫非那不干净的东西也附在了俺身上,让大凯见俺如见到了鬼似的。一定是这样的!那几天,俺都感觉头晕晕的,一直想吐,却对大凯的惊慌却一无所知,看来俺们真的遇上了!老是这样,大凯会吃不消的!那天去祠堂的时候,那个躲在内屋里的人究竟是谁?为啥说了如此一番奇怪的话?莫非和大凯有关系?
玉香怜惜地抚摸起赵大凯的头来,心头焦虑不已,他惊得越发地颤抖起来。
&ldo;大凯,你倒是说,你究竟看到啥了?是不是不干净的东西?&rdo;玉香悄声问。
&ldo;嗯,俺不说!俺不说啊!&rdo;赵大凯死死地拽着她,不放手。
&ldo;你经常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俺看和婴儿墙有关系?&rdo;玉香迟疑地说。
&ldo;什么?婴儿墙!&rdo;赵大凯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她……
俺要了你们的命
赵大凯焦急地看着玉香,他紧紧地抓着玉香的手臂,脑袋上豆大的汗水扑簌簌地直落。
&ldo;那天俺去了趟后山祠堂……&rdo;玉香慢慢地说,她顿了顿,迟疑地没有往下说。
&ldo;你倒是说啊?你去后山祠堂干啥啦?那婴儿墙是怎么回事?&rdo;他焦躁地问道,由于心里恐惧,他没有大声地喊出来,只是极力地压低了声音问。
&ldo;那天俺去祠堂,是为了给祖宗们烧烧香,保佑咱们怀上娃。俺上好香,跪着拜拜的时候,可不曾想听到祠堂内屋有声响,俺就想赶紧起身回家,可不想屋内有人说话了!&rdo;玉香慢慢地说,脸色也开始变得黯淡了起来,她顿了顿,看着赵大凯没有敢往下说。
&ldo;那人说啥了啊?你快说啊!&rdo;赵大凯焦虑地想要叫出来,他极力地压住自己的惊恐与烦躁。他犹如一只在笼中踱步的困兽,焦虑,恐惧吞噬着他即将崩溃的灵魂。
玉香,稳了稳情绪,叹了口气,继续讲了起来。
原来那天,玉香正低头拜拜的时候,突然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玉香惊得站了起来,起身就会往屋里走。屋内有人说话了:&ldo;不用拜了,你们赵家犯了大事,天理难容,如今是要断子绝孙了!&rdo;那声音听起来嘶哑无力,应该是个老人!
玉香刚要抬脚出门,听到这话,她立马把脚收了回来,冲着屋内说&ldo;你究竟是谁?干嘛要这番胡说八道!&rdo;
老人说:&ldo;如今时候到了!该去的也要去了!&rdo;
&ldo;什么去不去的!你究竟是谁?你出来说话!&ldo;玉香大声地说。这人这番胡说八道相比是疯了不成。她扭头就往门外走。
&ldo;自造孽不可活,如今是要灯尽缘灭了!婴儿墙是时日要重现人间了!&rdo;老人依然缓缓地说。
&ldo;什么狗屁婴儿墙!死疯子!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玉香愤愤地转身离开了祠堂。
玉香抹着眼泪说:&ldo;俺当时觉得那个人是胡说八道的,就没有太在意。可爹托梦给咱们,也说咱们这辈子是没有娃了,这和这老头说得正对上了。大凯,俺看这事情八成是真的,咱们该怎么办呢啊?&rdo;
赵大凯听完她讲述的这一切,更是惶恐不安起来,更别说注意了,他拼命地挠着头皮,焦躁无比。这婴儿墙是什么?难道和这个女鬼有关系吗?那女鬼的眼神为什么那样熟悉?她盯着俺,那样狠!那绣花鞋到底是谁的?是谁的?为什么要如此这般折磨俺,为什么?
&ldo;大凯,你倒是说话啊?&rdo;玉香推了推他说。
&ldo;玉香,看来俺真的要完了!俺也不知道怎么办?你给俺拿主意吧!&rdo;赵大凯抬头看着玉香说,已然是鼻滴眼泪混作成了一团。
&ldo;咱们干脆找个道士过来做做法事,说不定就没有事了!&rdo;玉香想了想说。
&ldo;嗯,中!就这样吧!&rdo;赵大凯忙点头应允,他越发地抓紧玉香的手,瑟瑟发抖着。
&ldo;你敢!俺要了你们的命!&rdo;突然一个黑色的球体如疾风般地朝他们划了过来,那是一个瑟瑟生风的女人头,她划向了煤油灯,&ldo;砰&rdo;地一阵玻璃碎裂声,煤油灯摔在了地上,屋内漆黑一片……
别点灯
黑夜如一张浓厚的黑幕般笼罩着整个坟头村。夜死一样的宁静。
&ldo;年轻人!你还是来了!&rdo;一个佝偻的老头缓缓地说。
&ldo;是啊!我必须来的!&rdo;站在面前的年轻人说。幽幽的煤油灯焰映着这两个人的脸,一张脸年轻朝气,皮肤白净,眼睛里满是忧郁与疑虑;而那张脸,苍老橘黄,如那干橘子皮一样坎坎坷坷,蹉跎恐怖,那眼神如黑洞般的空洞诡异,他只有一只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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