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他都觉得自己轻贱了,自己这份卑微的喜欢玷污了她。
长安睁圆了眼睛,一脸惊惶,他竟然、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卑职知错,求殿下开恩,卑职说错了话,卑职再也不敢了。”
跟在月冠仪身边这么多年,让他几乎丧失了主仆尊卑,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性情凉薄。哪怕跟随月冠仪多年,他也只是一个奴才,随时可以杀掉可以替换,他看似荣光,实际上所有的荣光都是月冠仪给的。
长安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么多年他一直谨小慎微,随时随地拿捏好月冠仪的情绪,不该说的话一律不说。
可为什么一旦涉及秋姝之的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为什么?他明明并不讨厌她,却又疯狂的希望可以分开他们。
“说错了话?”月冠仪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像极了恶鬼:“你确实说错了话,女子逛青楼有何不可,你凭什么诋毁她?”
长安浑身发冷,汗毛倒竖:“卑职知错,卑职知错。”
“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些话,就别怪我拔了你的舌头,滚!”
月冠仪眸子狠戾如刀锋剑刃,笑得令人胆寒心颤,却不知这刀也一刀一刀割在他的心上,既麻木又清醒的痛楚在他每一寸神经延伸。
一句话就将长安从生死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头,磕得头破血流:“多谢殿下开恩,多谢殿下开恩!”
他像逃难一样的准备退出房间。
“慢着!”月冠仪突然叫住了他。
长安顿时血液倒流,颤颤巍巍的问:“殿下您还有何吩咐?”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什么?”长安大脑充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月冠仪几乎是咬着牙发着恨:“伺候她的那个小倌叫什么名字?”
“小倌名叫亭儿。”长安忙不迭的回答。
亭儿?
他从未如此羡慕过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曾最痛恨的小倌。
那个男人真是幸运,他倾慕了十余年,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被她翻了牌子。
“可是清倌?若不是清倌他曾经伺候了多少女人?”
“他并不是清倌,就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他是怡春楼的头牌,伺候过得女人数都数不过来。”长安胆战心惊的说。
月冠仪凤眼危险的眯起,浑身透出阴曹地府般的阴寒,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下贱脏货也敢伺候她,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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