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搁在杀生丸的肩膀上,没看见杀生丸的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刚刚喂她水的那只手抚上纱月的脊背,却只是没再动。纱月滚热的脸贴在他的颈窝,搏动的青筋存在感极强地抵在她的脸侧,蓦地,另一边脸又被贴上沁凉的茶杯。“纱月,喝点水。”纱月很配合地移过头喝水,杯盏很浅,她喝的很快,只漏了一点,几滴水珠没留下丝毫潮湿的痕迹,顺着肩膀滴下。“多喝点水。”杀生丸道。于是纱月又被喂了四杯水,然后用脸抵着第五杯水,皱着脸道:“不要啦。”杀生丸放下杯盏,试着探她额头热度,似乎一点都没降下来。纱月的身体逐渐发烫,这次的感觉尤为强烈。远处城池内的城主被发现了是妖怪附身,接着却出现了一个也像是妖怪的人救下了他们城主。那个人走后,城主也晕过去,无数医士涌进来为他查看身体。有家臣请人锤鼓,这是他们古老的仪式,可以辟邪祛恶,想让城主苏醒过来。数张大鼓被沉闷闷地敲响,声音宏大却在传到这座庭院时声音弱了许多。鼓声沉而重,或缓或急。和室内,突然“哗啦”一声响。茶具中仅剩的茶水全部流淌在榻上和地面上。纱月浓密地发瞬间落在肩背上,以及杀生丸的脖颈间。从未有人能以这种姿势压倒他,杀生丸一只手搭在纱月的腰间,声音古怪。“纱月。”纱月乌黑的长睫潮漉漉的,她克制不住体内的热与不知名的痒意,难耐地磨蹭着杀生丸的脖颈,鼻尖是不是戳在他的身上。“杀生丸。”“好奇怪。”下一瞬潮湿柔软的触感抵在了他的耳根。杀生丸的五指骤然抓紧了纱月腰间的腰带,可她的动作没停,伸出粉嫩的舌竟然轻轻舔了两下。满室的栀子花香不知什么时候被更加浓烈的梅香覆盖。悠悠地悬浮在空中,被吸进纱月的鼻间。“杀生丸,你好香啊。”杀生丸的手突然离开纱月的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的眉狠狠蹙起。他想要将纱月压下,身子轻易地将她四肢全部压制。天旋地转,纱月的眸子更加朦胧。腰间也是一松。她的腰带,被解开了。被杀生丸解开了。“杀、生丸。”纱月忽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本就嫣红的脸颊又烫上许多,眸子狠狠闭上,睫毛不停乱抖。安静的和室内,流淌的茶水已经停下,远处有一处细细的水流,近处的水全被纱月的衣裳与身下的榻与被褥全部吸潮。急促滚烫的呼吸中,纱月轻声开口。她说道:“其实按照现在的身体……是可以了。”可以什么了。她没有说清,但杀生丸却是立即理解了她说的意思。被他扯下的腰带还在手上,纱月胸前的衣裳凌乱,露出小片洁白莹润的肌肤。窗外的枝桠蓦地沉下黑影,鼓声似乎锤至激烈,好像连庭院中的树叶草木都被震得发出细微的响动。绒尾悄悄攀沿,尾巴尖的毛发被潮湿的榻弄得润而软,它搭在光洁的小腿上却不太敢再进一步。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动作太青涩了,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又难舍难分,最后才终于与另一只柔软相互碰上信号。唇珠圆润,杀生丸吮|弄时,纱月的唇在不停地抖。月亮爬上枝头,清冷皎洁,蝉声也比白日里弱了许多。雪白的栀子花却仍旧耀眼的绽放着,妖怪已经消失,上面的妖气一点点地剥离,似乎更加美丽。微风轻轻吹过,那洁白的栀子花轻轻颤抖,花蕊之间瑟缩地闭合。深绿的叶片也保护着娇弱的花瓣。鼓点响了一天,远处绵延的山脉起伏,清澈的湖水缓缓流淌。榻上已经半潮,似乎捏一捏还能发出叽叽的响声,再微弱点,几乎能听见水被吸收的氤氲声。忽的,潮湿的那半边榻落了烟紫的和服,细密精致的针脚绣了牡丹,大片大片茂盛的牡丹,除了花草外,上面还有绿色的藤蔓。藤蔓穿梭在牡丹中,并不显眼,色泽艳丽的牡丹中银红为上品,花大而香。可其中增添巧思,藤蔓如游蛇浮现牡丹花蕊之上,又伸展枝条向更茂密的花丛而去。“杀生丸……”纱月像是完全变成了人类,感受到了人类炙热的体温,感受到了这夏季难耐煎熬的热与闷。细密的长睫湿润甚至粘腻,翻卷起来的被褥被她踢走又用脚趾勾来,最后毛茸茸的东西将她的脚腕握住。更加难忍的痒从四面八方传来。“纱月。”杀生丸声音不似他往常的声音,说不出来的怪异,纱月的眼神有些空,而他也看见了这道目光,绒尾向上攀爬,狠狠地蹂弄了一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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