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一夜未眠,可刘元乔一点也不困。她在等消息。方才在众人面前,她将木头举得那样高,不信别人看不见,只要有一个人看见,就好办了。“君侯,”春芜掀开帷幕进来,“君侯还歇着吗?”刘元乔坐起来,“哪里睡得着。”她将春芜拉近,“外面情况如何?”“燕祁王去前庭了。”春芜说道,“还带了左谷罕一干大臣。”前庭?燕祁难不成要开议会?据她观察,议会有些像他们大魏的朝会,但不同于皇帝每日一朝,王庭只有在遇到重大事件需要商讨时,才会在前庭开议会。“还有呢?”刘元乔又问。春芜摇头。刘元乔将昨夜发生的事从头到尾仔细思量了一遍,自认为每一环都未曾出错,也就对议会的结果有了些许信心。“春芜,你且仔细盯着,若有结果,及时报吾。”--------------------曲有误(二十九)刘元乔命春芜密切关注前庭和王帐的动静,一有消息便立刻回报,自己则在偏帐紧张地等候。不过一个时辰,春芜就急急忙忙地进帐,“君侯,外面有动静了。”刘元乔忐忑不安地询问,“什么动静?”春芜走近了些,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回答道,“王汗一回来便命左大将带领一部分左军前去后庭与工匠一同营造红帐,务必在两日以内将红帐建好,婢子方才看见左大将健步如飞地往后头去了。”这一消息令刘元乔激动起来,“你可听清楚了?不曾有误?”春芜郑重保证,“君侯放心,婢子听得明白,王汗是站在王帐外吩咐的此事,不止婢子,也有其他的人听到,婢子去水房索水时,也偶然听到左大将叮嘱手下的副将,说营造红帐之事十万火急,乃是现下头等大事,王汗下了死命,必须在两日内完成,让大伙儿加加紧,所以此事婢子绝不会听岔。”“甚好!”刘元乔忐忐忑忑的心终于又落定下来。“君侯为何说‘甚好’?”春芜疑惑,“王汗命人两日内筑好红帐又是何意?”春芜带来的消息让刘元乔心中晴空万里,她耐心地给春芜解释,“你还记得我们刚入王庭时,左贤王怎么解释红帐未筑好的事来着?”春芜仔仔细细地回忆,“左贤王说,原本红帐在君侯达到之前便可筑好,可是中间出了点差错,受到罗城之战的影响,外头的框架虽搭起来,但内里还未好,这才没能按期完成。”“是啊,燕祁王也曾在春祭那一日向吾解释,他说红帐营不同于一般的营帐,既是王后所的居住之处,一根木梁,一片帷幕都非同小可,内里还需细细布置。他们如此重视红帐的营造,所有细节不能有一丝马虎,现下却急着完工,只能是因为,”刘元乔顿了顿,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只能是因为马上就需要用到红帐,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着急。”“马上就会用到?”“嗯,”刘元乔点头,“马上就会用到,而有了废墟神木的天授神意,即将会住进红帐的人,必定不会是吾,便只能是,燕祁王要迎娶新王后了!”刘元乔一锤定音,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很有逻辑。春芜可不像刘元乔这般达观,“君侯怎就如此肯定那神木有用?即便燕祁王要撇下君侯迎娶新王后,那也得事先向我大魏送去国书道明原委吧,两国联姻,怎能轻易贬妻为妾……”“未必就是贬妻为妾,”刘元乔对图勒“敬天奉神”的风俗格外自信,“若是咱运气好,或许就此就能回去了,你且看着吧。”春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依照她们先前的谋算,燕祁王不该这么快便有决定才对。刘元乔心安神定地在王帐边上的侧帐住了两日,不过她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不安的样子,时不时让春芜去王帐传一传话,求见一下燕祁王。不出她所料,燕祁次次都以军务繁忙婉拒,压根就不见她。这并不奇怪。从她住的营帐废墟里挖出那样一块神木,燕祁还敢见她就怪了。这两日是刘元乔来到雁城王庭后睡得最好的两日,索性连图勒语都不学了,整日在营帐中无所事事。“君……君侯!”春芜踉踉跄跄地跑进来,“君侯,大事不妙!”“什么不妙?”刘元乔伸了个懒腰。春芜心急火燎地将刘元乔从榻上拽起来,“君侯,婢子奉您的令再次去王帐传话,说您求见燕祁王,这一回,燕祁王应了!”刘元乔任凭春芜拽着她的衣袖,“你说什么?燕祁王要见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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