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笑声实在太过突兀,柳清竹甚至注意到有几个丫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ldo;你笑什么?你是哪里来的野男人?怎么会出现在我国公府里?&rdo;大太太恼羞成怒,指着云长安怒骂起来。
云长安&ldo;呵呵&rdo;一笑,吊儿郎当地道:&ldo;青州府云长安,给太太请安了。太太说云某是&lso;野男人&rso;,此言差矣!所谓&lso;野狗&rso;、&lso;野猫&rso;、&lso;野鸡&rso;云云,乃&lso;无主家畜&rso;之谓也。云某有名有姓有父有母,既非家畜,又非无主,岂能称为&lso;野男人&rso;?夫人之言实在大谬,大谬不然也!古人云&lso;女子无才便是德&rso;,想必夫人之德,堪比孟母矣!&rdo;
被云长安不幸而言中,大太太肚子里的墨水确实不多。这一番之乎者也,难免听得她有些头晕。但多年掌管国公府大权的经验还是给了她几分机警,她本能地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嘲讽了。
让大太太感到有些无奈的是,她那张老脸这一阵子变换了太多种颜色,到了此时竟已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萧潜看着云长安脸上张扬的笑容,再看看柳清竹微微勾起的唇角,不禁觉得有些碍眼。
但他并不糊涂。
见大太太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忙向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大声斥道:&ldo;谁叫你们把云公子绑起来的?还不赶紧给云公子松绑!&rdo;
大太太院子里的人自然是半步也不肯挪动,倾墨面无表情地从萧潜身后钻出来,走过去替云长安松了绑。
云长安的双手一得解放,立刻便呲着牙摸了摸倾墨的脑袋:&ldo;这小子不错,我好久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了!给我使唤两天行不行?&rdo;
&ldo;云公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脑袋不圆,当球踢是不成的!&rdo;倾墨咧着嘴后退了几步,趁人不备拔腿便跑,同时心中暗暗庆幸:能把脑袋和头发一起完整地从云公子的手中抢救回来,这还真是一件值得摆酒庆祝的喜事!
从答应了云长安的要求,允许他兄妹到萧府来住的那一刻起,萧潜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但他还是没有料到这个家伙竟然惹事惹得这么快。
快到他完全措手不及。
若非其中关系到柳清竹的声誉,萧潜真的不愿意理会这个惹事精的生死!
萧潜的自作主张、云长安的满不在乎,无疑让大太太的尊严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威严地轻咳了一声,向云长安斥责道:&ldo;你既然是我儿邀请过来的客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邀月斋中?难道招惹主人的内眷,便是你做客人的德行吗?&rdo;
云长安优雅地拂一下衣摆就地坐下,那姿态不像是在受审,倒好像是在什么盛筵上观赏歌舞一样。
张牙舞爪的大太太和嘴脸可笑的女人们,就是逗他发笑的小丑。
萧潜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向大太太躬身道:&ldo;母亲,云公子言行滑稽,却并非放浪无行之人,此事必定是一个误会。请母亲顾全大局,莫要为难了贵客。&rdo;
大太太得了这个台阶,忙就坡下驴,吩咐小丫头道:&ldo;还不快去给云公子设座!&rdo;
小丫头真个搬过一张椅子来,却仍是放在厅堂中央,摆明了并不将云长安当客人看。
云长安也不在意,用他那迷人的桃花眼向小丫头送了一阵子秋波之后,却仍是席地而坐,没有起身坐到椅子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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