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回头看了他一眼,很闪躲,但人却很听话,将门关上了。他面对陈玄时那满身的戾气在转身看着江与别的时候成了遇水即化的糯米纸,褪去的干干净净,甚至耳朵都红了。江与别发现了,肖恪实际上是个脸皮厚的,再尴尬的事情都不带红一下脸的,但耳朵却很能出卖他的真实情绪,是他身体最诚实的部分。“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肖恪撂下这句话便准备落荒而逃,江与别见此只是冷哼一声,淡淡道:“你再往前走一步,这个月的工资就真的别想要了。”这不是江与别第一次拿工资的事情来威胁他,但是哪一次也没真的付诸于行动,肖恪本不应该继续上当,但还是乖乖停下了脚步,倒不是怕扣工资,只是他听出江与别的语调和其他任何一次都不同。凉凉的,带着威胁的味道。肖恪没动,就那么背对着江与别站着,除了那两只红透了的耳朵,没谁能看的出他真实的情绪,表情冷酷的依旧能出去随时跟人打一架。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江与别走了过来,缓缓踱步到自己的面前站立了,肖恪的眼神想躲,却不被允许。“看着我。”江与别说。肖恪倒是听话,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可能是因为长相偏冷的原因,江与别总觉得他是在挑衅,但眼神是软的,让江与别想起了金毛,不过这只是表象,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可能是温顺的金毛,他是狼,只不过还没长大,是只狼崽子。金毛也好,狼崽子也罢,这些江与别都不是很关心,他在意的是有些话已经到了必须要说清楚的时候了。江与别看着肖恪,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很危险:“想坐着谈还是就这么站着?”“听你的。”狼崽子很乖。“行。”江与别笑笑:“那就我坐着,你站着。”肖恪:“……”江与别迈步去了客厅,肖恪缓了两三秒的时间才迈步走过去,江与别坐在客厅里最大的那张沙发的最中间,颇有一股山大王的意味,肖恪就站在他对面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看了他几次,几秒后蹲了下来,江与别被他的动作搞的有点懵:“你做什么?”肖恪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欢仰视别人说话吗?”江与别:“……你说的对。”肖恪不说话了,江与别也没立刻开口,只是看着肖恪,审视打量的目光让肖恪有点不舒服,这个时候的江与别对肖恪来说,无异于是拿着铡刀的刽子手,随时都能挥刀而下要了自己的命。他想要个痛快,但江与别却迟迟不发声。江与别不是不出声,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眼前的肖恪蹲坐那里,表情忐忑,眼神闪躲,跟刚才将自己压制在墙壁上的样子完全不同,一个乖的像孩子,一个强势的像……像一个他拒绝不了,也反抗不了的巨人。“我刚才没亲到你。”或许是等待的滋味儿太煎熬了,肖恪主动出了声。江与别从混乱的思绪中回神,微微叹息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肖恪看着他,想在他的脸上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后来发现不是,他是真的想让自己坐,但即便如此肖恪也没敢,只是小幅度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还是蹲着吧。”江与别没忍住笑了出来:“坐吧,不骂你。”肖恪坐了,但没坐沙发,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江与别笑了笑也没纠正他,直接开口:“为什么要那么做?”“亲你吗?”江与别点点头。“我没亲到。”肖恪解释的很小声。“我知道。”江与别说:“我想问你为什么会想到用这种方式,你本身……不觉得委屈吗?”肖恪的眼神里带了点疑惑,似乎不太明白江与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前一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陈玄三番两次的找你麻烦,无非就是觉得你身边没人,自己还有机会,如果你身边有人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来骚扰你了?一劳永逸的办法,为什么不试?”江与别笑了下:“万一不是一劳永逸呢?”“你怎么知道不是?”肖恪问他:“陈玄刚才不就是见我亲你就走了吗?”这句话说完,江与别没说话,肖恪可能也感觉到了一点羞耻别过脸去,江与别觉得这小孩儿挺好玩儿,之前在北城那一次意外都失魂落魄的感觉被掏空了一样,现在这么主动的亲下来,虽说没有亲上吧,但到底比之前那次猛多了,他却只是有一点点的不自在。有些事,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江与别静默几秒:“肖恪。”“嗯?”或许是江与别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让肖恪的神色也有了些许的忐忑,看着他:“怎么了?”“刚才亲我是什么感觉?”肖恪耳朵更红了:“我没有亲到!”“你不用一直强调这件事,亲没亲到我也是当事人,我只是想问你刚才的感觉,不委屈和别扭吗?”肖恪看着江与别:“为什么会委屈?”“你不是对同性恋很排斥吗?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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