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最近学习累不累?”伯母一路问着,苏水北挑着重点简单地回答着。 人工湖两边的柳树全然绿了,蔷薇花更是成堆成堆的开着。 伯母边走边夸赞着学校的绿化好,又多说了些大学生活有多值得人留恋的言语。 苏水北只听着,并不作答。 伯母进门,室友们皆是热情礼貌地打招呼,伯母将给他们带来的见面里一一分下去,又叮嘱着各位说道平日里有什么事情,多团结,再说一些出门在外的多包涵一类的话。 一众都客客气气地回应着伯母。 在苏水北下铺的床上略坐坐,跟方浩开了几句玩笑后,伯母便起身欲走。 “吃完饭再走。”苏水北虽是留客,硬邦邦的语气说出这话来倒更像是命令一样。 好在伯母早就了解苏水北的脾气,只微笑着点点头。再去邀请方浩他们一起,方浩连连摆手,客客气气地谢过了伯母的盛情。 刚出宿舍门,伯母猛地记起来给苏水北带来的抄手落在宿舍,边嘲笑自己健忘,边回去取东西。 进门时,方浩他们正拿着伴手礼讨论得热火朝天,见水北带着伯母进来,一时红了脸。 伯母笑笑,抱歉地表示自己打扰了,便又跟苏水北唠唠叨叨地说着些有的没的,朝餐厅去了。 伯母挽着苏水北的胳膊,倒像是十足的亲母子一样。 寻了处比较空的位置坐下,寻问了伯母的想法,苏水北便去买了一份瓦罐汤一份米饭回来。 “我就爱吃你们餐厅的这瓦罐,我们家阿姨可没他们做的好。”伯母接过苏水北手中的餐盘,再将保温盒中的抄手递过去苏水北面前说道,“阿姨说他们老家的抄手,可是有味呢。我还是,理所应当,做着彼此该做的事情。 湿漉漉黏糊糊的一个夜晚,在一场又一场影片中深入下去。 差不多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两人都撑不住了,遂抱在一起,一直睡到了早上八点。动我可以,动我男人就不行 下午的专业课,许山南竟然破天荒地去上了课。 想也是因为这家伙真心喜欢电路的原因吧。 那节课是一直叫各届学生们都头疼的数字电路课,因为要研究阻尼电路箱,所以是在f区的实验室里进行的。 苏水北因为去的比较晚,所以只能到最后一排去。 最后一排坏掉的机器比较多,接连检测了三个都不行,待到终于选定了,接通电源时,苏水北这才发现与自己共用一个插排的正是许山南。 “好久不见。”许山南尴尬地笑了笑,再装作若无其事地招呼道,表面上是只管闷头连着线路,实则偷瞄着苏水北的一举一动。 苏水北只看一眼并没有说话。 因为许山南总是旷课,理论课断断续续地上,所以有几条线连接错误,实验很难进行。 苏水北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并没有帮他指正出来。 直到巡视的老师过来,先是严肃地批评了许山南一通,再细细地给他讲解。 电路的课程本就艰涩难懂,任凭许山南有几分天赋,光凭着几句指点自然不能一蹴而就。 大部分同学都检测出了真实的实验数值,上交了实验报告,早早下课去了。 苏水北虽完成了略晚一些,但也算是过关。 见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离开,许山南有些着急,额头上直冒着细密的汗珠。 苏水北从他身后过去,全然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仔……”只说出一个字来,许山南便止住了,再喊一声,“苏水北”。 苏水北听罢,怔住,回过头来,故装镇定地看着许山南。 “能不能帮我一下。” 瞧着许山南恳求的样子,苏水北心里真的是难受的要命! 并不是还在怨他,或者说故意跟许山南赌气,苏水北觉得既然已经跟李为阳在一起了,便要将之前的感情断得一干二净。 现在看起来无关紧要的联系,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一次指导,对于李为阳来说都是极其不公平的辜负。 所以他只回了一句,“你应该按时上课的。”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许山南尴尬地立在那,像是被人狠狠地锤了一拳脸颊,麻麻的,很是难受。 陆陆续续离开的同学渐渐模糊成一片,许山南感觉自己跟他们已经完全不在一个世界里了一样。 落寞着、尴尬着,手足无措着。 太阳明晃晃地照进实验里来,打在许山南的脸上,照得他直发晕。 任课老师早就走了,助教在讲台上整理着实验报告。 一一清点好了,助教才过来许山南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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