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次不似上一次的清醒,虽然时隔两年多,但身体细胞的感觉像是有记忆,倏地被点燃。她头皮发麻,越想挣开他,越是腿发软,像上次一样,明知道不能、不应该,却只能倒在他身上。
他似乎也不耐烦,把她往怀里一按,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两条胳膊的前臂箍紧她,两只手都挪到胸口。
背后是坚硬的胸膛,她身上一阵一阵发软,一时忘了嘴上的束缚已经暂时失效。
&ldo;别动。&rdo;他说话时带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他的手继续摸索,忽然,她脖子上一凉,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嘴巴第二次被堵上了,她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抽自己的丝巾。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也被捆上了。
她急了,&ldo;唔唔&rdo;叫着激烈挣扎。他略一弯腰,把她扛了起来。
叶篁篁正被堵的噎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她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挣扎着想下来。
他拍了下她的背,&ldo;再动扔了你。&rdo;她不听,一路挣扎。葛笠老远就解了车锁,把她扔进车里,绕到前面,发动了引擎。叶篁篁一路上头朝下,本来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七荦八素,车子一动,她的额头碰到了前座,&ldo;唔,唔。&rdo;
他按亮了车内灯,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ldo;忍着,我可不想去洗车。&rdo;
葛笠把车拐到大路,等红绿灯时拿车载拨了个电话,&ldo;徐行,我有事先走。&rdo;这个名字让叶篁篁瞳孔放大,当初来和她谈和解的就是这个人。口气表面谦卑实则狂妄,说只要她撤销指控,条件随便开。思及往事,她剧烈的挣扎起来。
&ldo;怎么突然有事?&rdo;
他瞄了眼后视镜,&ldo;救了头猪。&rdo;
&ldo;猪?什么样的猪?&rdo;
&ldo;哼哼唧唧的拱来拱去,不是猪,是什么?&rdo;
&ldo;你是说,你的车上拉了头猪?&rdo;
葛笠失笑,&ldo;行了,回头再和你说。&rdo;
她试图用被绑着的手去开车门,试过几次后,他说,&ldo;别费事了,车门早锁了。要是真那么烈,不惜跳车也不和我在一起,你不如拿头撞车玻璃?&rdo;
两人在后视镜里眼神相撞,他漠然收回眼神,&ldo;拒绝了我,赴韩动的约。让韩动给灌了酒却又不肯跟韩动走,跟着我来。可我真要把你带走,你又要跳车。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左右都想占着,说的就是你。&rdo;
她唔唔了几声。
他哼了声,&ldo;得亏塞住了嘴巴。&rdo;
好不容易熬到终点,他打开车门,把她扯下来,揪了嘴上的丝巾,她哇哇的吐了几口,才要呼吸点空气,他又塞上,扛起她进了屋,踢开洗手间的门,把她塞进去,&ldo;自己收拾下。&rdo;
葛笠在房间里等了半天,只听见呕吐声却并没有水声。又等了会儿,还是没有声音,便推开洗手间的门,看见叶篁篁正倚着马桶坐着,像是睡着了。葛笠在门口犹豫了下,上前用脚碰碰她,叶篁篁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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