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曾唯一回想起来,觉得她和纪齐敏的友情就这样散了确实很可惜,但她做不到先一步道歉,这就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曾乾仰着头问纪齐宣,&ldo;爹地,姑姑想见我吗?&rdo;
&ldo;当然。&rdo;
曾乾很适用的微笑又微笑,拉着曾唯一地说:&ldo;快去发挥你特长,给你打扮,给我打扮。&rdo;曾乾几乎是连拖带跑的带曾唯一去房间。
她要是有她儿子一样的激情那该多好,只可惜,还未上战场,她就萎蔫了。
纪齐敏越的地方在九龙,是一家酒吧,从外面的装潢来看并不是最豪华的,却算的上最精致的。纪齐宣没有让曾乾进去,而是把他留在车上让司机看管着。
曾乾也乖,相当顺从的坐在车上玩他的掌中游戏机,潇洒的不得了,与平时的牛皮糖差别很大。曾唯一深深体会到,曾乾绝对没把纪齐宣归为臭男人一类中,要么不会这么放心让她跟着除他以外的男性走。
在临进门前,曾唯一问纪齐宣,&ldo;你是怎么跟敏姐说的?&rdo;
纪齐宣回头看了她一眼。曾唯一说:&ldo;就是我们结婚那事。&rdo;
&ldo;余情未了。&rdo;生怕曾唯一误会什么,他立马解释起来,&ldo;当然这是措辞而已。如果如实说出来,我想我父亲和我姐姐会采用我给你的第一条路,打官司。&rdo;
&ldo;哦。&rdo;曾唯一恍然大悟的样子,&ldo;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余情未了吗?&rdo;她指了指他们之间可以塞两个人的超大距离。
纪齐宣极其勉强的靠近一点,距离缩短为只能塞一个人。
曾唯一捏了下额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强硬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ldo;这样倒有点像余情未了了。&rdo;
&ldo;曾唯一。&rdo;纪齐宣想甩胳膊,却被曾唯一抱得太紧不敢用力动弹,只能用相当犀利的眼眸看她。曾唯一露出可怜的小狗样,眼巴巴抬起头凝视着他,&ldo;纪先生,你这样的表情无法让人相信你对我余情未了,到时候被你那犀利姐姐看出个端倪了,让你和我打官司,我该怎么办?&rdo;
天啊,不要脸的曾唯一又回来了,曾经以这种撒娇方式整的纪齐宣相当没办法。
然而,此纪齐宣已非彼纪齐宣了,他冷着脸睥睨地看向曾唯一,&ldo;曾小姐,我不吃这一套。&rdo;
&ldo;那也要佯装吃这套,拜托了,为了乾乾,不要跟我打官司,他那幼小的心灵不能收到创伤。&rdo;小狗的模样,乞求的眼神……&ldo;……&rdo;纪齐宣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
人一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如此。曾唯一又学会了一招生存守则。两人便手挽着手,样子看起来还算亲昵地进了这家酒吧,去见多年不见的纪齐敏。
灯光如游走的萤火虫,一块一块的亮,又一块一块的暗,闪的曾唯一眼睛有点疼。里面喧哗轰鸣,女人扭着小蛇腰在舞池中蹁跹,男人们的目光横扫千军般,寻找自己的猎物。这样的酒吧曾唯一好久没来过了,以前和纪齐敏来这里可是家常便饭。
忽然,一位醉酒的男人东倒西歪的往曾唯一身上撞,还好纪齐宣有着长长的手臂,一把把曾唯一揽入怀中免受火星撞地球的惨剧。
还在她窝在纪齐宣怀里之时,一位穿米色紧身连衣裙,剪着利索短发的女人从舞池横穿到他们面前,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对纪齐宣说:&ldo;还是当宝一样护着呢?&rdo;
纪齐宣抬头,本想推开曾唯一,奈何只要一见到纪齐敏,这曾唯一的脾气也起来了,偏偏死对着干,死死把自己压进纪齐宣的怀里,还娇滴滴地说:&ldo;老公,我没事,可以放开我了。&rdo;
是谁一直往他怀里压的?纪齐宣的脸黑了,虽然在如此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纪齐敏咬牙切齿,指着纪齐宣骂,&ldo;你就这点出息。&rdo;
曾唯一变本加厉的搂着纪齐宣的腰,鄙夷地看向纪齐敏,&ldo;谁准你骂我老公了?他是我的,你闪一边去。&rdo;
于是乎,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这跟多年前的戏码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当年纪齐宣是一脸含笑的看着两个女人吵来吵去,如今是冷眼相看,面无表情罢了。平时不会这么幼稚的两个女人只要撞在一起必定会火花四溅,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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