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想到的,而那正是案件的关键之处。这么长时间,这么多线索,难道自己只是在原地绕圈子?关键的地方是哪里?什么东西是自己遗漏的?
涵冰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大把玫瑰花,随手甩到妘鹤的办公桌上:“送给你吧。”
妘鹤看看那一堆玫瑰,喝了一口茶,双目微闭,仰躺在靠背上转圈:“又招惹谁去了?”
“有一段时间没惹谁了,这可是别人惹我的——毕奇洙!这傻小子,一直到现在还死心不改,可是本小姐我?不带小孩玩!根本就不是男人嘛。”
妘鹤呵呵一笑:“你老少通吃?警告你,不要招惹小孩!他们可是比谁都疯狂,别玩火玩大了烧了自己,你以为是自己是消防员吗?能及时灭火?”
涵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又是爽快地喝了半罐下去才停下:“所以,这也是我的原则,离小孩子远点。可他们粘着我怎么办?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应该装作不认识的好。不过也是,如果不认识毕奇洙,就不会接触毕清珏的被杀案,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围绕在我们身边的为什么都是这样案子?难道上天看好我们是做这个的?”
把剩下的半罐啤酒放在桌上,涵冰的大眼睛望着妘鹤,等着妘鹤的回答。谁知妘鹤的反应远比涵冰预想中的大,她腾地一下从靠背上直起腰,睁开眼睛,答非所问地说:“毕奇洙!对啊,怎么把这个关键人物给忘了呢?我们现在就找他去。”
涵冰不乐意了:“我刚见过他,还见?”
妘鹤不理她,自顾自地往外走,涵冰看看桌上的啤酒,跺跺脚,一甩胳膊,也跟了上来。
此时的毕奇洙在街上买了一个大桶冰激凌,百无聊赖地吃着,这次表白又被涵冰拒绝了,让他有些灰心丧气,就算是有钱也有买不到的东西,比如人的心。
妘鹤和涵冰在拐角处撞见了他,妘鹤拦住他指着后面的咖啡店说:“我们进去坐一坐吧,有事要问你。”
毕奇洙看看涵冰,涵冰无所谓地自己先进去,径直走到玻璃窗的里面坐下,然后对着妘鹤敲窗户。毕奇洙跟着涵冰坐到她的对面,妘鹤最后进来,挨着涵冰坐下。涵冰点了一杯‘拿铁咖啡’,给妘鹤点了红茶,毕奇洙依旧吃着手里的冰激凌。
“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母亲?”
“对,她被杀了,你有什么看法?”
毕奇洙放下勺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妘鹤:“我母亲?对我很好,虽说比较严厉,但这是母亲的通病,我从不责怪她,我爱她!”
妘鹤看了一眼大桶冰激凌说:“像你这么大的男生都喜欢大桶冰淇淋?”
毕奇洙把冰激凌推到了角落:“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在笑话我不像个男人吗?我看起来比较软弱?”
妘鹤依旧不急不怒地说:“看起来你对别人的看法很敏感,我并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我见过的很多男生都不喜欢甜食。”
红茶上来了,精致的玻璃杯里荡漾着暗红色的液体,妘鹤喝了一口,品味着茶香在自己的唇内散溢出来。涵冰的‘拿铁’也来了,涵冰大口地喝,又连连地扇嘴巴:“早知道就要冰咖啡了。”毕奇洙没什么可喝的,有些尴尬,站起来说:“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妘鹤没有阻止他,由着他走了。看涵冰连连对着咖啡吹起,才问:“毕奇洙这个人,你了解多少呢?”
“有什么好了解的,我对小男生不感兴趣,太幼稚!”
妘鹤继续喝了一口红茶,片刻才说:“我看他可不是一个幼稚的人!他很敏感,人是多重性格的复杂动物,外表的柔弱或许正掩藏着一颗自负而狂妄的心!”
第十五章 小珠
更新时间2012…8…13 19:20:36 字数:1560
二十年前,也就是1992年的深冬,那天,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雪。外面,北风怒吼,雪花飞舞。就算这样,室内似乎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萧红的尸体横陈在客厅中间,后脑勺被菜刀击中,鲜血正汩汩地流出来。康华斌呆呆地坐在地板上,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所措。他本没有杀害萧红的意思。实际上,萧红针对的是武登凤,她厮打的对象也是武登凤,康华斌只是上来拦架的,谁能料到形势会变成这样?是的,是萧红从厨房拿起了菜刀,康华斌见形势不妙,在抢菜刀的时候误伤萧红。但无论如何,结果已经变成了这样,看着渐渐变冷变僵硬的萧红,康华斌好不容易才从怔忪中清醒过来,看看依旧站在一边的武登凤说:“你走吧,我做的孽我自己受。”
在那个飘着雪花的下午,武登凤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自己的老家,不久,就找了一个邻村的光棍嫁了。一年后,生下他们的孩子——小珠。或许是命运在惩罚当年的自己,小珠6岁的时候,武登凤在去镇上的路上出车祸死亡。
6岁的小珠就这样变成了没有母亲的孩子,更让人愤怒的是,自己的父亲在得到了那一笔抚恤金后,又找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结婚。因为继母嫌弃小珠,就把小珠送给了别人,从此再没有和小珠有任何联系。
假设这个武登凤的死是因为那张老照片的某种原因,那么当年的武登凤已经死了,当年的康华斌也死了,当年的康萌萌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么还能有谁呢?难道是小珠?妘鹤想不明白,小珠和这场谋杀到底有怎样的关联?按照时间的推测,当年的小珠现在已经19岁,难道她被收养在这里的某个家庭,因为某种原因怕被人发现才有了这一系列的谋杀?
武登凤说的‘让那个骄傲的女人看看’无疑指的是某个女人,而毕清珏被杀的时候,对面杯子上出现的唇印,都可以表明这是个女人,如果是那样,那么这个小珠是谁呢?这个小珠又被收养在哪里呢?又是什么让她对武登凤痛下杀手?妘鹤百思不得其解,看来是时候见见那个传说中的和一鸣,如果能从他那里了解到一点点有关小珠的信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和一鸣似乎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接见,看见照海领着妘鹤和涵冰进来,胡子邋遢的他劈头盖脸地扔过来一句:“什么时候结束呢?我都已经承认了,还让我交代什么?”
这真是一句让人超级郁闷的话,大家为了他的案子忙的团团转,而他自己,似乎根本不在乎,甚至想快点结束这样的日子。这些话虽然有些让人气愤,但反过来想想,这正好说明他不会是凶手。从作案的手段来看,凶手一定是有着明确的目标才行凶的,像和一鸣这样无欲无求、任人宰割的人,又怎么会是凶手呢?
好在妘鹤已经炼成了百炼不变金刚之身,她无所谓地继续往下问:“你能再说说武登凤被杀前的情况吗?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记得的,告诉我就行。我担保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和一鸣开始过滤自己前些日子的说法,像念台词似地说:“那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像往常一样看求职信息。这时,武登凤来催我交房租,已经两个月没有交房租了。我也没办法,找不到工作我能怎样?我转过身想求她再给我一段时间,等有了工作一定会付房租的。可她却盯着我面前的报纸兴奋地抓过来,嘴里喃喃着:“原来是这样,呵呵,我倒要看看那个骄傲的女人怎么办?”然后,她就拿着那张报纸兴冲冲地走了。第二天,我从外面回来推开门,发现她已经死了,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那五千元被扔在地板上。我很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依旧鬼使神差地拿走了那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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