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看了一眼李言笑,只见李言笑神色凝重,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萧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李言笑突然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萧牧。
萧牧心头一颤,连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李大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言笑皱起眉头,狐疑地看着他:“萧牧,我们曾经在西阳一起并肩作战,共同对付时疫,我自认为也算了解你的为人。此时你若有难言之隐,不妨直说,或许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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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牧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他的内心在忠诚与良知之间苦苦挣扎,痛苦不堪。
萧牧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煎熬,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决定站在天盛这一边。他暗暗咬了咬牙,抬起头看向李言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李言笑目光如电,紧紧盯着萧牧,语气中满是怀疑:“萧牧,我总觉得你今日极为反常,你当真什么都不知?”
萧牧强装镇定,费劲地挤出一丝笑容:“李大人,您怕是多心了,咱们只需在此静候便是。”
李言笑冷哼一声:“萧牧,你我曾在西阳共同对抗时疫,也算是旧相识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异样?若你有什么瞒着我,趁早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念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一回。”
李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把握,但是她总觉得此时的萧牧有些不对劲,便是诈一诈他。
萧牧心中一紧,嘴上却依旧强硬地说道:“李大人,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对北阳的忠心日月可鉴。”
就在二人假意周旋之时,长公主萧凝霜在暗处一直紧盯着他们。她的眼神冰冷而犀利,不放过他们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看到萧牧的表现,萧凝霜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萧凝霜身着华丽的宫装,身姿婀娜却又散发着让人不敢侵犯的威严。她嘴角上扬,心中暗自得意:“哼,量他们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此时,萧凝霜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她那一双美目直直地看向李言笑,眼神中透着审视、好奇与志在必得的光芒,仿佛李言笑是她势在必得的猎物。
李言笑和萧牧看到萧凝霜现身,皆是一惊。
萧凝霜目光扫过二人,轻启朱唇:“李大人,别来无恙啊。”
李言笑怒视着萧凝霜:“长公主,您这唱的是哪一出?”
萧凝霜笑而不语,只是那眼神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她的目光在李言笑身上来回打量,心中想着:“这李言笑竟是女子,怪不得如此与众不同,若能为我所用,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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