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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ldo;嗯哈，我们知道他肯定会。你听了整件事就会明白。&rdo;

&ldo;而那个家伙，就是在莱维路上劫持我们的家伙，也不是真正的哈韦&iddot;卓蒙德?他一直都是弗莱明德?也对，他的单打独斗实在太逊了。&rdo;

&ldo;向上天祷告一下吧，布莱克先生，&rdo;德&iddot;安德鲁开玩笑地说，&ldo;他可能不是传说中那么完美，但他绝对应该比刚才所展现的危险十倍。我们最害怕的就是他会拿着武器。你知道么，真正的哈韦&iddot;卓蒙德已经死了（亨利先生这么说，而我自己也相信）。等一下你就会听到所有的细节和解释。而现在是‐‐早餐时间。&rdo;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清晨悄然而至，愉悦的阳光普照下来，给潮湿的奥尔良带来了温暖光芒，把古堡最后一抹昏暗也扫去了。德&iddot;安德鲁坚持来顿正式早餐，地点在古堡后边独立出来的石质阳台上，那里可以俯瞰下面缓缓而流的河水。长长的桌子上放置了十一份餐具，因为伊芙琳希望奥古斯特&iddot;艾伦也加入进来。在一个如此美好的早晨看着大家，很难想象几小时前，我们还讨论、琢磨着每个人的谋杀动机。所有人看起来都仿佛焕然一新，特别是海沃德，他的脸刮得十分干净，眼镜闪着光芒，说起话来又开始神经兮兮。盖斯奎特坐在长桌头部，如此温文尔雅，虽穿着一身黑衣，却仍显得十分时尚，纽孔里别着束花。埃尔莎正对着盖斯奎特，坐在长桌后部，一袭蓝衣，因为盖斯奎特觉得，虽然她到来时并不知道，但她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现在看来她刚才的警觉已褪去了。米德尔顿正饶有兴趣地跟福勒讨论着这事，福勒看起来虽不太舒服，却也同样非常兴奋，这故事一写出来，估计他这辈子都会受益。莱姆斯登还是跟以前一样率直健谈，态度和蔼地跟我和伊芙琳随便说着什么，完全把晚上指控我的事情抛诸脑后。赫伯特医生刚刚技术娴熟地帮我清理了脸部伤口，还顺便好好教化了我一下，现在就连他都露出了笑容，不停把吃的东西递给别人，虽然别人并不需要。桌旁几乎所有人都换上新衣，沉浸在愉悦的气氛里。虽然坐在德&iddot;安德鲁旁边的h依然懒得刮脸，没有更换衬衫，但他嘴里叼着根烟，旁边放着瓶酒，表情很像中国画里刚刚享用完大餐的人。

不管怎样，所有人围坐这长桌周围，享受着鸡蛋培根，还有那漂亮的陶瓷和银制餐具。栏杆下流过的河水反射着阳光。在美好晨光的照耀下，坐在上首位的德&iddot;安德鲁满面红光，十分慈祥地谈起了昨晚他做的那些事情。

他说道：&ldo;我想，在我们向大家介绍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前，有几件事情需要说明。首先，对切尼小姐和布莱克先生的指控是非常不公正的。其次，（我一定要说）加斯顿&iddot;盖斯奎特并不像偶尔表现出来的那般愚钝，我可以承认，直到今天早上四点之后，我才对自己的说法有了怀疑。但五点前我就知道了真相。因为我对谋杀案的推断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我决定很谦卑地退出。既然现在我们抓住了弗莱明德，他又正被严密看守着，那我可以秘密告诉大家，我不想说我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毕竟我说的是逻辑。不过，我很想公开告诉大家，整件事得以解决，功臣就是我的朋友，梅利维尔‐‐&rdo;

h显得十分警觉。

&ldo;不!&rdo;他大喊道，&ldo;若你想自我牺牲、舍己为人的话，那只需做一件事就好。忘记我跟这件事的任何联系，永远不要把我的名字跟这件事联系起来。是你抓住了弗莱明德，所有人都该记住这个。该死，如果英国那边知道我差点就被扭送巴黎，只因为我被指控成一个美丽的国际间谍的父亲，&rdo;他朝伊芙琳略带无赖地眨了眨眼，&ldo;以及知道了弗莱明德这件事，那我在伦敦的日子就没法过了。而我也肯定不敢再干涉迪奥镇尼斯的事情了，在哲学家的圈子里也没有发言权了。大家清楚了吗?&rdo;他看着福勒，&ldo;在你准备写给报社的文章上‐‐&rdo;

&ldo;清楚了，&rdo;福勒回答，&ldo;弗莱明德是被盖斯奎特和他忠诚勇敢的艾伦警官协力抓获的。当然，前提是你可以告诉大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你是如何知道的。&rdo;

&ldo;啊哈，好的。但你们明白么，在我们跟马赛那边取得联系，证实几点问题之前，整件事依然是不完美的推断。另外，弗莱明德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配合。他说话时那冷酷的样子简直就像被人吊在悬崖上好几天一样，而且他对所有进去问话的人都不理不睬。该死，我害怕他会一直这样!‐‐不管怎样吧，我猜想中没证实的部分应该很快都会完整的，所以我想我们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ldo;伙计们，这是我经手过的最奇怪的案子。我不是说最难办或最复杂，然而的确是最奇怪、最该死的。我们或许能称之为三角伪装。你们肯定听说过这样的案子，两个人试图打扮成一个模样，但这案子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次有三个人变成一个样子。就因为这么一点，本来一系列按常序发生的事情全都变得乱七八糟，让所有牵扯进来的人都有点精神错乱搞不清头绪。

&ldo;我们开始吧，但不是从整件事情的最开始说起‐‐我一会儿会说这个开始的‐‐而是从稍后发生的让我略有思路的地方开始。就是昨晚早些时候，我们都在客厅里，这时走进来一个自称哈韦&iddot;卓蒙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个在飞机上的家伙，他就是另外一个冒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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