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一点都没醉。”黑泽秀明打断他的话,快速说,“我的思路很清晰,人不会那么容易醉的,我现在也不想睡觉,还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跟踪。” 为了跟踪琴酒。 “你装作隔壁餐厅的侍从,从窗户边观察的,真无趣,还不如装作你跟踪对象所在餐厅的服务生呢。” 黑泽秀明指了指安室透手肘上的条状灰尘,“我肯定不会去你临时打工的那个餐厅了,连窗户的横栏都不擦干净,卫生肯定不及格。” 安室透:…… 绝对是醉了。 清新时候的黑泽秀明说话不会这么有攻击性。 “你可真受欢迎。”黑泽秀明扫了几眼安室透的衣领,“在那个餐厅工作8个小时就被搭讪了4次。” “你们怎么都这么受欢迎。”黑泽秀明带着点鼻音埋怨,从出租车接客点的排队区走出来。 “我们?”安室透有点好奇另一位是谁,说到受欢迎这件事,还是萩原研二最…… “没什么,你下班了吧?”黑泽秀明走近安室透,与他并肩站在路边。 “嗯。” “你刚才为什么难过?”黑泽秀明直白地问,“我提到什么令你伤心的事情了吗?” “没有。”安室透迅速否认。 “一般否认的越快,就……”黑泽秀明强烈的不怎么神秘的乘客 黑泽秀明等了一会儿,直到赤井秀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放松脊背, “好了。”他回身看向安室透,“抱歉,特殊情况。” “你认识他。”安室透笃定,他反手抓住黑泽秀明的手腕,“你为什么认识他?” “嗯……”黑泽秀明避开安室透的视线。 面前的人呼吸急促,双眉下压,胸部本能挺起,唇线抿得笔直。这是压抑强烈愤怒时的表现。 他生气了。 安室透忽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松开拉住黑泽秀明的手腕。 诸伏景光死在眼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在看到凶手时他难免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抱歉,我太激动了。他知道景光还活着的事吗?” ——景光是他救下来的吗? “他不知道。” ——不是。 黑泽秀明回答,“目前知道景光活着的只有三个人,除了我们,还有一个是我在组织的线人,那个线人就是救下景光的人。” “至于刚才那个人,他是个fbi,我还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躲着他是因为,嗯……我骗了他的女朋友。” 黑泽秀明说着,后退一步。不能让安室透再问下去了。 如果被询问线人是谁,他难道要告诉安室透,那个开保时捷356a的琴酒就是他的线人? 太扯了。 现在前期准备还不够充足,没有人会相信琴酒是个卧底,反而会让他遭受怀疑。 跑吧。 今晚住宾馆好了。 穿过这两栋建筑之间的小巷就能从四丁目到达对面的三丁目。 三号街有一家物产总公司,它旁边开了许多酒店和宾馆,随便挑一个将就一晚都可以。 “我要走了。” 黑泽秀明连退三步,见安室透毫无反应,于是立即胆大起来,转身就走,然后就在昏暗的小巷里撞到了人。 “啧,不看路吗?” 那个中年男人端着一箱啤酒骂骂咧咧地看向黑泽秀明,然后不自然地侧了侧身,接着变本加厉地将那箱啤酒重重放在卸货点,酒瓶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赶紧滚,别影响我工作。” 这个中年男人眼睛通红,布满血丝,看上去十分疲惫。 “看什么看!晦气。”中年男人伸手,意图推一下黑泽秀明。 安室透上前一步,钳住这个中年男人的手腕,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黑泽秀明就从兜里掏出崭新的手铐,动作迅速地上前,“咔”地一声将手铐带在这个中年男人的手腕上。 “意图袭警,妨碍警察公务,你被逮捕了!” 那个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剧烈挣扎起来,“你们这群政府的走狗!拿着纳税人的钱就只会干这种狗仗人势的事情吗?” “黑泽……”安室透欲言又止,“这样……” 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黑泽秀明强硬地拽过中年男人的令一只手锁进手铐,“还是说你更喜欢谋杀未遂这个罪名?” 那个中年男人整个人抽动一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好像要从眼眶里瞪脱,“什么谋杀未遂!我根本没想要杀你,血口喷人!我要律师!” “我从不出错。”黑泽秀明强硬地拖着他直起身,“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警局对着我说吧,如果我错怪了你,那我自愿辞去警察的职位。” “黑泽?”安室透不太理解。 黑泽秀明看向他充满疑惑的眼睛,“作为证人,你跟我一起去。” “好吧,我来开车。”安室透掏出车钥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黑泽秀明应了一声,然后掏出配枪,指着那个中年男人的头颅,“面朝墙蹲下,不许动。” 五分钟后,安室透开车停在巷口不远处的停车点。 黑泽秀明押着犯人上车,三人来到警局。 “直接去刑事一课就行,蓄意谋杀未遂这个罪名足够了。” 安室透欲言又止,虽然他非常相信黑泽秀明的判断,但黑泽秀明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喝醉了之后胡乱抓人的警察。 算了,如果真的抓错了就让风见裕也来收一下尾。 “你在怀疑我。”黑泽秀明瞪向安室透,“我都说了我从不出错,等着吧。” “——黑泽警官。”接到消息的目暮警部早就等在了电梯门口,“这位就是谋杀未遂的犯人吗?” “我没有,少血口喷人!”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一开始那么反应激烈,“我需要律师。” “等我审完,你再考虑自己要不要律师!”黑泽秀明根本不给男人一点辩解的机会,“审讯室在哪儿。” “啊……在那边。”目暮警部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平常黑泽秀明虽然也不太听人说话,但绝不会做令警官们感到唐突的事。 难道刑事一课是没有您在乎的人了吗? 您以前对我们没有这么冷酷无情的啊。 黑泽秀明跟着正在反思自己的目暮警部走到审讯室,然后取下那个中年男人的手铐,将他按在椅子上锁好,熟练的打开一边三脚架上的摄像机。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我还要一个人来当记录员,就那个……高木好了。” 让一位警部当自己的记录员显然不太合适。 “高木——”目暮警部对着办公室叫了一声,还好高木今天加班。 至于黑泽秀明为什么能知道高木今天加班,这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习惯了,不过是被看穿工作时间表而已。 目暮十三由衷希望刑事一课没有什么私生活不检点的警官。 毕竟如果被心情不好的黑泽秀明当这所有同事的面戳破昨天是在哪个酒店开房,那当事人可能就要连夜逃离刑事一课,再也不回来了。 “好了。”目暮警部看向站在一边的安室透,“你是……” “黑泽警官说我是这次事件的证人,非要我跟着一起过来,哈哈。” 热心市民安室透挠了下脸侧,“毕竟是黑泽先生说的话,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还是跟着来比较好,万一就对案件有帮助呢。” 目暮警部无语半晌。 “算了,你就先和我站在这边看一下情况吧,等下黑泽警官有需要会叫你进去的。” 审讯室侧面的墙壁是一块灰色的玻璃。 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场景,但从里面却无法看到外面。 在这块玻璃的边上挂着一个液晶电视,里面播放的是黑泽秀明手边摄像机录制的场景。 这个摄像机正对着犯人的脸,不会漏掉说话之人的任何表情。 “说起来,看黑泽警官审讯还是第一次呢,之前他几乎从不审讯别人,说是因为不喜欢那种感觉。”目暮警部托着下巴看向玻璃中还未有其他动作的黑泽秀明。 “不知道这位嫌疑人是怎么得罪他了。” 安室透干笑两声,恐怕得罪黑泽秀明的并非嫌疑人,而是他在巷子里的质问。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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