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们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当然嘴脸也开始摆出了高姿态,搁置一旁许久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通通被抓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前两天一只不长眼的瞎猫刚好撞到了枪口上——随团导游跟团员因为吃饭的地点问题发生了口角,这下是炸了锅了,三堂会审过后,处罚决定一出一片哗然,原本老是绕在我和老三暧昧关系上的舆论瞬间转移到了这个上面,而我终于拨开云雾见日出,松了老大一口气!
谢绝了团员要我一起夜游的邀请,我摸出烟叼在嘴里独自坐在装修得象古代客栈的旅社门前的原木凳子上,仰起头看着夏夜的天空,耳边响起古老石板路上传来的闹哄哄的叫卖声,以前没什么机会来体验所以还有点向往,但现在隔三差五的来一回,我都没什么感觉了,跟人挤人的到处乱逛还不如坐着抽只烟来得逍遥些。
一颗脑袋突然横到了眼前,我吓得烟都掉了,连忙坐直身子,眼一瞪,说:“干嘛不支声!?”
老三痞痞的笑着,鞋子碾了碾地上的烟头,说“这么闷啊?”
“废话,你看我几时不‘闷’过?”我别他一眼。
他点了烟吸了一口然后放到我嘴里,跟着又点了一只,人也坐到了我旁边,一副打算要和我触膝长谈的模样,我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下,随后又打起精神,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明天就把这帮人送回去了,你想休息两天吗?这些日子咱们都累得够呛。”没想到他开口跟我说的是这个,心里咯噔了一下,我靠,难道我还能幻想他要跟我说什么?!
“我没意见,你做主好了。”我烦躁的闭了闭眼,人果然都贱,就爱没事怕有事,真的没事了又想有事!
“还有啊……”见他站起来拉长了话尾,我又徒的屏住了呼吸,结果他说:“你手机是不是没电了,我一直打不通。”
“啊?哦,我呆会儿去瞧瞧。”也不知道怎的心有点凉,讷讷的看着他消失在人群里,烟烧到了手指才惊跳起来,慌乱的冲进旅社蒙头睡觉去,我看我真是累糊涂了,所以才这么失常!对,一定是这样!
没电的手机还是忘了充电,这是第二天我回到家里才知道的,也被飘姨骂到臭头,她反复的重复着“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古话,我羞愧得耷拉着脑袋,毫无抵抗能力的把《孟母三迁》的典故从头到尾听完,无比震撼的得到了如春风般的教育和熏陶,末了我毅然的对妈说:“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林;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
飘姨把大逆不道的不孝女瞪开了花:“你想揍谁呀?!”
我委屈的哈着腰:“您老没听出来吗?我在跟您闹着玩捏,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别在那儿少没正经的了,你赶快给范丫回一电话吧,昨天她找不到你快把家里的电话线都烧断了。”老爹在旁边提醒道。
范丫知道我要上团的,她找我做什么?!难道她又耐不住寂寞想重新走上继续相亲的革命道路啦?!我瞄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今儿也还没到周末啊?!我拨了范丫的电话,她在那边死气沉沉的说:“我的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的亲姐姐,您怎么现在才出现啊?”
“对不住了,我手机忘了充电,小的罪该万死,死不足惜,请问老佛爷您有什么指示啊?”我特李莲英的说。
“你快来我家吧,到了再跟你说。”颁下懿旨她收了线。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匆忙的洗了洗风尘然后赶死赶活的冲到她家去面圣,一副前面就算有千难万险也阻挡不了我前进脚步的架势,当她打开门看到我还疑惑的摸了摸我的脑门下了诊断结果:“你病了。”
“怎么说话的!?”我来了气。
“过去请你来,你总是推三阻四,老牛拉车似的能拖多久拖多久,今儿不是犯病了,怎么会这么爽快的就来了?”她稀罕的看了看表:“还不到一小时,够迅速的。”
把自己抛到沙发里,我抿着唇不理她的调侃,范丫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拎了两罐啤酒,把其中一罐递给我,自己拉开一罐喝了一口,说:“你没什么事吧?”
说得我中风了似的,谁乐意啊?我特没劲儿的就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熄心里的噪火,我转移话题:“召我来什么事?”
“猪小弟失踪了。”她好不容易才想到正题,用特忧伤的口气告诉我。
我滑了一下眼珠:“多久了?”
“昨天就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她长叹了一口,啤酒也没胃口喝了。
“你们楼里有人养的是母狗没?”我问。
“怎么啦?”她奇怪的反问。
我提议:“我估摸着它该是思春了,你到养母狗的人家去挨个问问,或是到派出所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强奸案发生。”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思你的头!”
我搓了搓被她袭击的手臂,说:“要不就有人惦记你家猪小弟的身材,比我更等不及赶在中秋前就下了罪恶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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