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堯拉住他的袖子,声音有些颤抖,&ldo;不要对他们动手,求你…&rdo;
程顼低下身子,吻住她,阮堯闭上眼睛。程顼轻轻地叹息一声,吻去她的眼泪,&ldo;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会对他们做的。&rdo;
……
阮堯挽着程顼下楼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程顼和阮堯在楼梯口站定,程顼缓缓开口,&ldo;感谢大家今日的到来,程顼有好消息想要公布给大家。&rdo;
他侧头微笑看着阮堯,&ldo;我和阮家千金情投意合,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们决定先订亲,过段时间便会成亲。&rdo;阮堯在一旁默不作声。
话音刚落,下面先是一片安静,随机全场都在窃窃私语。阮家和陆家有婚约的事情众人皆是有所耳闻的,此刻陆家落魄,而应在不列颠的阮堯此刻光鲜亮丽地和程顼一起出现,还和程顼订婚了。
阮父阮母见到阮堯在这里出现,震惊不已。旁人的讨论怎么会听不见,自家的女儿自己最是了解,又怎么会是那种人。
程顼继续道:&ldo;今日是我们的订婚宴,诸位皆是我们的见证人。若有招待不周处,还望见谅。&rdo;旁人皆是一阵附和与恭喜。
程顼放开阮堯的手,&ldo;不是一直说想见你爹娘么?去吧。&rdo;阮堯先看了一眼程顼的表情,才轻轻点个头,向阮父阮母走去。
……
宴会结束后,阮父阮母本来要带着阮堯回去的,阮堯拒绝了,小屋内隐隐有些争论声。程顼在外边等她,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纸盒。
不多时,门嘎吱一声,几人出来了。阮父阮母在前头,神情疲惫,阮堯在后头,眼眶微红。
阮母叹口气,&ldo;堯堯,你好好照顾自己,只有你好好的,爹娘才能放心。&rdo;阮父怒瞪程顼一眼,&ldo;如果有人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尽管告诉爹娘。爹娘就是再不济,自己女儿也护得住,大不了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rdo;
阮堯强笑着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
程顼走过来,把纸盒递给她。阮堯摇摇头,&ldo;抱歉,我现在没有心情,不想看。&rdo;
程顼强硬地把盒子塞给她,阮堯无奈地接住打开,是一枚祖母绿的手镯。
程顼把阮堯搂抱起来,往二楼走去,边走边说道:&ldo;这是我程家的传家宝,只传儿媳妇的。原先在我娘那,我娘离开的时候,把这个镯子褪下来给我,说让我以后送给喜欢的姑娘。&rdo;
阮堯默不作声。程顼把她放到床上,执着地看着她:&ldo;堯堯,给你镯子,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媳妇。&rdo;
阮堯轻轻推开他:&ldo;我想洗漱了。&rdo;
程顼定定地看了会,站起身:&ldo;好。&rdo;
夜间阮堯顺从地躺在程顼怀里。程顼抱紧她,像梦呓又似清醒地在她耳边说话:&ldo;堯堯,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rdo;
阮堯没有声音,似是不愿回答,又像是睡着了。
程顼也没有再说话,诺大的房间,没有一点声响。
许久许久,阮堯才慢慢睁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暗里看不见的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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