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啊鸭啊,都到哪里去了啊,一起拿出来欢迎我们啊~”孟洲vs羊&猪 一望无际的辽阔平原上,农作物长势良好。而在这植物安静拔节生长的氛围中,一声鼓锤敲响大地。 紧接着,喇叭声响,唢呐声扬,歌儿喊,舞儿跳,自古生活在这片肥沃厚土上的农民拿出最热情待客的舞蹈,欢迎远方而来的客人。 -东北大秧歌 -嚯,这阵仗! 祁宜年望着土场上热情扭秧歌的大家伙儿,笑着赞美,而在舞蹈阵营的最前方,几个穿着白色对襟,头上戴着羊角帽的汉子分别牵着一头猪、一头羊、一头牛。 刚才的迎客歌就是他们唱的。 这里的村长走出来,操着一口方言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对孟洲说:“这位客人不要小看我们嘞,鸡啊鸭啊我们都有,”村长自豪地道,“我们村子可是这方圆几里地最富庶的。” -村长:怎么向客人说明用猪羊招待你是看得起你,在线等,挺急的 -村长好脾气,让我我上去就一大嘴巴子 -孟洲这上去就是伸手讨饭好家伙 村长搜刮着几十年来压箱底的知识,“那烹羊宰牛什么的,那句古诗咋说的来着,”村长在腿上敲了敲烟-枪,“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村长淳朴地笑,“我们村肯定好好招待你们。” 祁宜年礼貌地对村长笑,“您客气了,他只是开玩笑。”然后暗中掐了孟洲的腰一把,这个人接的什么歌,上赶着从人家手里要东西,活像他们是上门打秋风的没品亲戚。 孟洲被祁宜年扭的跳了跳脚,他第一反应是回头怒视祁宜年,目光掠过摄像头的时候像是被温水煮了一遍,到祁宜年身上就变得温柔似水,他轻轻把祁宜年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下来,捧在手里,“我肌肉硬,”孟洲先是自夸了一番,然后转话题问,“手指痛吗?” -。。。 -救命,这是什么人间油物 -男德是噱头吧,能说出我肌肉硬的得多自恋啊,直男装男德铁定翻车 -你肌肉硬?我不信,脱了rwkk -说好的男德男人呢,你就给我看这个?乡土爱情官方微博组 -脚趾已经抠出了三室一厅 弹幕的风向慢慢转变,但直播中的人并不知道这些,祁宜年只是凭借对舆论的职业敏感,善意提醒孟洲道:“你正常点。” -哈哈哈哈 -你老婆不吃你这一套 孟洲:“……”孟洲转回身。 村长对他身后的几个小伙子挥了挥手,牵羊牵牛牵猪的那几个就走了过来,向祁宜年和孟洲递出了他们待客的热情栓羊栓牛栓猪的缰绳。 祁宜年的表情僵了一瞬,片刻之间他已经弄明白了节目组这是安排了什么套路,总不能是让他们牵一下像牵个吉祥物,怎么也得牵着溜达一圈。至于到时候是谁溜达谁,那就各看本事了。 只有从来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孟家少爷此时还是个傻白甜,憨愣愣的从对方手里接过了缰绳,一接接俩,栓羊和栓猪的那个。 只他自己接过还不够,他还转头看相祁宜年,示意自己已经牵了俩,剩下的那个你接着啊。 祁宜年的下眼皮跳了跳。 -哈哈哈孟洲现在还不知道人心险恶 -祁宜年:满脸都写着不想配合 -祁宜年: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节目组本意是让他们三个中选两个,一人一个吧,没想到孟洲一人就接了俩 -导演:我就喜欢你这种全身上下都是话题的男人 看祁宜年迟迟没有接手的意思,村长出来强制嘉宾走流程道:“这是我们村招待客人的礼物,一人必须拿一个。” 祁宜年看了看孟洲,“我们是一家的,他拿的算我的行不行?” -在线坑老公 -算算算,给他算!年年这么软,他说什么都对 -孟洲你支楞点,你老婆需要你,你一个人把三个都牵过去又怎么样! 村长似乎没想到这么个问法,一时愣着没接上话。他毕竟不是专业的控场人员,是节目组不想安排工作人员进入直播破坏氛围,才让村长主导流程,当时想的就是看两方交流的碰撞。 只见村长想了想,做下决定,“行,一家人不做两家事,那你们就只牵这两头” “那怎么行?”孟洲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孟洲孑然面不改色,自然而然地从牵牛汉子手里接过第三根缰绳,递给祁宜年。 “送都送了,肯定都要,”孟洲是这么想的,“这些动物多可爱啊,你不想摸摸看吗?” -哈哈哈哈孟洲这是什么奇葩 -孟洲:见笑了,没见过乡下世面 -牛&羊&猪:待会就让你见识一下乡下世面 -祁宜年:节目组给我设了一个坑,我机巧地跳了过去;孟洲:爷一jio就把你踹回去 祁宜年握着粗糙硌手的缰绳,看着孟洲把牙咬碎。村长见了,慌忙说:“牵过去了就不能再还回来了啊。” 连忙直起身,怕祁宜年再开口绕话似的,跳过这个part,进入下一个流程。 -他急了他急了 -搭档智商一正一负,正负得负 -祁宜年直呼:带不动带不动 下一个流程总算和别的正常综艺接轨,不再是送羊、送牛、送猪这种幺蛾子,村长说到了他们两个人的住宿安排,“给两位的房子是村子里最好的,上下两层小别墅,自带阳光花园,青草牧场,采光全面,通风优良。” -村长怎么这么时髦 -好家伙我酸了我也想住这样的豪华大房间 -楼上这是给的台本吧 -怎么只有我感觉村长这番话里有一丝丝不对劲么 -同感 孟洲好歹是孟氏的太子爷,就算这几十天都委委屈屈地蜗居在祁宜年家的小沙发上,也不至于被村长嘴里的豪华小别墅给惊喜到,在孟太子爷眼里,这都是基础配置,只有祁宜年那丧心病狂的家伙会让他睡沙发。 而祁宜年是对外物很淡泊,虽然不介意在能力范围内给自己最好的,但并不过分追求,所以此刻听到村长的话也很平静。 独留村长念完他的台词,等了三分钟没等到客人应有的反应,枯叶卷着秋风从他脸上寂寞刮过,三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后,村长抹了一把脸,放弃道:“好吧,既然你们没什么想说的,那我们就直接去看房吧。” 然后蹒跚地转身,准备在前面带路。 -哈哈村长受伤了 -村长:导演,这些人不按剧本来 -真是一点不给面子 孟洲一看要去房子,高兴地和祁宜年对视了一眼,转身自然地把手中的缰绳递给旁边的汉子,开口亲切道:“麻烦你帮忙牵到我家去。” 汉子看了眼孟洲,又看了眼他递过来的缰绳,眨了眨眼,后退了一步,不说是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只能说是直接身体力行地拒绝了。 孟洲:“?” 还是祁宜年走上前拍了他肩膀一下,“走吧,孟大少爷,这不是求仁得仁么,”祁宜年从眼角瞥他一眼,“福报啊。” 孟洲看着祁宜年牵着大黑牛从前面走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目光顺着手中的大粗麻绳落到绳末端牵着的小白羊和大肥猪身上,并和它们对上了视线。 白羊:“咩咩咩~” 肥猪:“哼哼哼~” 孟洲:“……” 孟洲猛地抬起头,视线追随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祁宜年,“老婆你别走!老婆你等等我!老婆我不行!” 祁宜年听到这段话脚步先是一顿,然后走得更快了。 -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祁宜年:快跑,别理这个傻子 -众所周知,蠢会传染,所以我家年年避之不及也可以理解[do] 很快的,祁宜年就牵着牛消失在街巷里的转角了。牛是农民耕地时的好帮手,通常情况下都是温驯的,会自动跟着牵缰绳的人走。而羊和猪作为圈养生物,可就没那么听话了。 这也是节目组选定这三种家畜的用意,一个简单版本,两个困难版本。没想到孟大少爷并不领情,一上来就主动包揽了两个困难本。 此刻,人去地空的土场上,唯留着孟洲与他的羊和猪面面相觑,哦,还有等在旁边负责催促同时也作保护的汉子,毕竟这城里来的少爷要是没赶成猪而是被猪撞了,就不是笑话而是事故了。 留下来的汉子问:“怎么着,咱走着?” 孟洲深深吸了一口气,祁宜年无情无义,他还能怎么着,只能一扬缰绳,“走着!” 随着他一声令下,小白羊一撅蹄子,唰的冲了出去,而另一条绳上牵的白猪,绳振动的波浪传到它身上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鼻子在原地拱土拱的欢乐。 已知:两根不连通的绳牵着三个运动物体,物体a向左撒蹄子奔,物体b在中间被带动做功,物体c原地不动 求问:三秒后,物体a、b和c的运动状态 解答:物体b被a牵着跑出两步,直到两段绳子拉伸到弹性形变最长量,此刻,原地静止的物体c因为质量太大,和地面的摩擦力太强,表现为绳子的拉力,与物体a给的拉力相同,物体b受到的两个方向受力平衡,三个物体最终状态都是静止不动 说人话就是,孟洲用自己的弱小肉-体,在羊大哥和猪大哥的中间维持了微妙的平衡。 “卧槽,你跑错了,你往前面跑啊,”孟洲被左右缰绳痛苦地拉扯在中间,“还有你,你倒是动一动啊,就在地上吃土,你是猪吗!” -哈哈哈人家就是! -以为是王者,结果是青铜 -古有酷刑五马分尸,今有“歹毒”至此节目组羊猪分尸,我反手就是一个点赞 -猪:猪淡如菊,勿扰勿cue -论人要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猪:我们不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跟你们跑的 孟洲脚后跟踩地借力,用力扯白羊,好在羊的选择上节目组也放了水,没选性子烈、头上长角的公山羊,可能也是怕羊大哥被孟洲这样不知轻重的嘉宾扯生气了,顶着角给他的大腿来一戳子。现在孟洲牵着的是性子较为温顺、头上也没角的母绵羊。 绵羊跑了几下见没跑动,也就不跑了,低下头继续吃草。孟洲不用再扯着,身体上那种仿佛要被撕扯成两半的拉扯感没了,松出一大口气,手臂撑着膝盖在原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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