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祁宜年笑眯眯地抚上孟洲的脸颊,“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孟洲:“……嘤。” 祁宜年横眉立目:“快点!” 孟洲:“!” 刻在dna里对老婆命令的臣服,让孟洲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想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祁宜年的虎视眈眈下,孟洲最后都撸秃噜皮了,总算是起立了,勉强能让自己派上最后一次用场。 祁宜年用后评价:“态度不错,体验很好,服务很满意,下次保持。” 孟洲:qaq 孟洲卑微地扑倒在祁宜年的怀里,大狗忠心地表示:“老婆你满意就好。”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的太甜了,我边写边回头磕,一脸姨母笑 最后导致时速直接跌破下限,一小时五百[怨念]早安吻 祁宜年在惯常的时间点醒来。 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质的纱帘变得柔和,小区里人声和鸟声不时从窗外经过,房间里光影浮动,像是个独立于外界的小空间,时间在这里都变得缓慢。 祁宜年缓慢眨了眨眼,刚醒时的混沌意识逐渐聚焦,晚上的记忆回笼,床上的心跳、浴室的水声、疯狂的克制、张扬的永不停息…… 还有最后,他逼着人履行最后一次。 祁宜年:“……” 刚清醒就让他面对这个打击。 毁灭吧。 逃离这个地球。 这时候,他的履行人刚好翻了个身,手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腰,脑袋也往这边靠了靠,找到了个舒服的角度,额头蹭了蹭,继续沉沉睡去。 这个过程中,祁宜年全程屏着息,一动不敢动,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孟洲,如果后者只是日常亲昵也还好,但如果孟洲向他哭诉自己都撸秃噜皮了,他该怎么在这个星球上生活! 祁宜年被子下的拳头握紧。 这一动作,才发现身上的肌肉都酸痛,骨头也都像被拆开又重组似的硌,看来不止是孟洲撸秃噜皮,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祁宜年叹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七次不能强求,强撸灰飞烟灭。 睡梦中,孟洲无意识地嘟囔了声“老婆”,又抱着人睡去,祁宜年听着旁边的呼吸声,身上的劳累感扩散,睡意又渐渐上来。 昨晚他们闹的很晚,祁宜年被生物钟叫醒,这会根本没休息够,被孟洲的香甜的睡相带着,也重新睡过去。 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觉得身边有些空,祁宜年伸了伸手,果然没摸到睡着时一直缠着自己的那只大狗,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醒过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失落,又转换为对孟洲那个直男的怨气,祁宜年撑着手臂坐起,想,还是让他一个月不上床好了。 正这么恼火着,卧室门突然被小心推开,孟洲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进来,悄悄地环顾了室内一圈,准确对上祁宜年的视线。 “你这是做什么呢?”祁宜年抱着臂,“做贼呢?” 孟洲眼睛一亮,“老婆你醒啦,”啪一声推开门,门板撞上墙壁回弹回来,发出“哐”的一声。 祁宜年:“……” 就算是怕吵醒他前后对比也不用这么强烈。 孟洲抖擞着步子走进来,坐到祁宜年身边,一双狗狗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祁宜年,一看就是想做什么。 但又什么都没做。 祁宜年等了又等,最后无奈挑眉,还是这么怂? 于是主动开口问:“你坐在这想做什么?” 孟洲被戳中心思,脸红了一下,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刷好牙了。” 祁宜年:“?” 孟洲猛地伸出两只手,夹住祁宜年的脸颊,脸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舔了祁宜年的嘴唇一下。 嗯,昨晚不是梦,他老婆的嘴唇真的香香软软的。 孟洲有些意动,想再靠近一点,祁宜年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开孟洲的脑袋,怒道:“可是我没有刷牙!” 孟洲:“……” 啊呀,失策了。 孟洲火速甜心落跑,“老婆我厨房里给你煮了粥我去端。”说完人影就消失在门外。 祁宜年望着某人落荒而逃的方向,半晌,无声地笑了出来。 不过说起来,孟洲竟然没有猛男撒娇说自己最后一次多委屈,或者是还没有达到他的上限? 看他走路的样子,虎虎生风,甚至有些容光焕发的意味,也不像是撸秃噜皮有多痛的样子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祁宜年猛然呆住。 猫头鹰僵住好一会儿,祁宜年才再次恢复思考。 他一定是被孟洲同化了。 祁宜年面无表情地下床去洗漱。 餐桌上,孟洲摆好了两碗粥,是熬到发烂的白粥,饱满光洁的米粒入口一抿即化,香甜的米香在唇舌间氤氲。 孟洲特意查过,事后要吃些好消化、清淡的食物。百度上是这么说的,晚上做过一次后,第二天早上最好只吃白粥,不然遭罪的就是你自己,后面想吃什么就随意了。 孟洲根据次数,列出式子,小学加减乘除法都满分的他正确计算出答案,愉快地将这三天半的伙食都安排成了白粥。 祁宜年走到餐桌前坐下。前一天晚上过度放纵的后果是他走这么两步路腿都是颤抖的,尤其是接触到椅面后,即使祁宜年表情管理一直很好,面色都忍不住变了一下。 孟洲眼尖地注意到了祁宜年的这一表情变化其实是他一直关注着老婆,脑子转了转,就知道祁宜年是因为什么而痛了。 孟洲跑到沙发拿了一块毯子,捏在手里的时候还有些感怀,之前他睡沙发的时候就是盖这个毯子,现在他睡老婆了这块毯子还能派上用场,真是物尽其用。 孟洲把毯子叠好给祁宜年垫着,相比椅子坚硬的椅面,坐在柔软的毯子上确实好很多。 孟洲在祁宜年对面坐下,捏着汤勺还是没忍住,“老婆,昨晚最后一次……”其实你应该节制些的,他想说。 祁宜年舀汤的手指猛地捏紧汤勺。 果然说起这件事。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祁宜年先发制人,打断孟洲的话:“怎么,你是想说我压榨你吗?” 孟洲一句话没说完,就对上了老婆冰冰凉的视线,本来想回的一句“……难道不是吗?”默默地咽下去,卑微地道:“老公给老婆交公粮天经地义,老婆要多少次公粮随心所欲。” 祁宜年笑了,松开汤勺,满意地点点头,“觉悟很高,予以表扬。” 孟洲:“……”根据他老婆扬起的笑容的弧度,他已经预见到他以后在床上的惨淡人生了。 他老婆真的是只喜欢他的肉-体吗? 这就是爱情吗? 太真实了。 孟洲患得患失。 吃完饭,祁宜年就又躺回床上休息了,他现在不适合坐着。 孟洲靠坐在他的床头,两个人拿着平板联机玩一些益智小游戏,消磨时间。到后面祁宜年渐渐困了,游戏里的小人一次次死,八十个孟洲都救不回来,到最后直接抱着平板睡过去了。 孟洲从祁宜年怀里小心地抽出平板,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又给他掖上被角。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了一会,伸手轻轻摸了摸祁宜年有些苍白的脸,非常心疼老婆。 你看,我就说最后一次不要了吧。 我遭罪就算了,你也遭罪。 孟洲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真是个宠溺老婆的大猛1,无论老婆多不合理的要求都满足。 孟洲俯身低头,轻轻在祁宜年的唇角落下一个亲吻,然后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孟洲在书房里查看他投资的那家科研所的研究进度,现在他是要养老婆的男人了,得有资本床上资本和现实资本。 要不然前者满足不了老婆,后者帮不上老婆。 是个废物老公没错了。 孟洲正学着看负责人发来的一份加密文件,消失了一天的系统突然出了声。 系统旅游回来,就发现孟洲的本周积分突然猛涨,直接突破一百大关,绕是系统是个见多识广的统,这时候也觉得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宿主,你到底是干了什么,”系统呆呆的问,“抢碉堡了吗?” 孟洲唇角勾起。 终于回来了。 他一雪前耻、无形装逼的时候到了。 孟洲推开键盘,姿态闲适地向后靠坐在老板椅上,咳了一声,手搭在唇边,云淡风轻地道:“也就是一晚上交了七次公粮而已。” 系统三秒钟没有反应,然后猛地发出尖叫。 “我的天……七次!”系统不敢置信的望向孟洲。 孟洲之前在系统的大数据库记录里有多怂,这一刻支楞起来的他就有多光辉。 系统膜拜道,“宿主,你牛逼大发了!我以后一定不看不起你了。” 孟洲低调地摆摆手,“一般般啦。” 系统:“……” 虽然但是这一点点的不爽感是怎么回事。 好在系统是个只看结果的统,他夸奖:“不然我以后叫你孟七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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