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埙很是不屑地道:&ldo;你们还怀疑漆匠的鼻子吗?&rdo;
邢宥道:&ldo;杨匠官可还记得在哪里闻过这个人?&rdo;
杨埙&ldo;嘿嘿&rdo;了两声,摇头笑道:&ldo;说不得,说不得。&rdo;
朱骥上前一步,低声道:&ldo;怎么,杨匠官有意不说,是要报复我白天动刑拷打于你吗?&rdo;
杨埙笑道:&ldo;当然不是,而是我若当众说了出来,就等于证明你朱指挥屈打成招,刚刚了结的是一桩错案冤案。&rdo;
朱骥骇然而惊,转头看了一眼尸体,问道:&ldo;他……他跟……&rdo;
杨埙笑道:&ldo;那个死人,就是绑架我的朱公子的手下。&rdo;
朱骥闻言一怔,微一凝思,退开几步,低声与邢宥商议了几句,遂命道:&ldo;来人,开了杨埙手足镣铐。他有关于男女贼人的重要线索,那件案子事关兵部机密,应优先办理,先准许杨埙戴罪立功。&rdo;
进来官署,朱骥屏退侍从,只留邢宥、杨埙二人,先对邢宥说了详细经过。邢宥这才知情,奇道:&ldo;杨匠官当真受过二十杖吗?我看你似乎没什么事啊。&rdo;
杨埙笑道:&ldo;这当然是朱指挥命人做了手脚。只不过有外人在时,我得装出伤重不能行走的样子。但适才我戴着重铐大枷可不是假的,若不是孙国丈出面,怕是我现下还被锁在牢房中,一动不能动呢。&rdo;又叹道:&ldo;真是僵卧牢房不自哀啊。&rdo;
邢宥笑了一笑,又问道:&ldo;我带回来的尸体,杨匠官能肯定就是其中一个绑架者吗?&rdo;
杨埙道:&ldo;朱公子用刀划伤我的脸的时候,就是那有狐臭的人站在我身后,一只手勒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头,我死都记得他的气味。&rdo;
邢宥道:&ldo;果真就是朱公子手下的话,又跟那男女贼人有什么关系呢?&rdo;
杨埙道:&ldo;那有狐臭的人成了那副模样,比我还要凄惨,显然经过拷打折磨。如果不是结下了私人恩怨,凶手有意令他多受苦楚,便是要从他口中盘问什么。&rdo;
朱骥道:&ldo;那对男女贼人之前闯入兵部时已露了形容,被全城通缉,抛头露面要冒极大的风险。他们捉住那有狐臭的人加以折磨,之后又冒险弃尸,应该不是为了复仇。莫非他们也想从朱公子那里得到什么?&rdo;
杨埙道:&ldo;这下不是更好了,两件案子合二为一,只要我们追捕到朱公子一伙,便可以顺藤摸瓜,将以前那件断了线的无头案子接起来。&rdo;
邢宥道:&ldo;朱指挥不惜对杨匠官用苦肉计,预备如何追捕朱公子一伙呢?&rdo;
朱骥道:&ldo;我已经派了精干人手,日夜监视相关嫌疑人。等摸清对方底细后,便可立即拉网搜捕。&rdo;
邢宥道:&ldo;既已有了嫌疑人,朱指挥为何不将他秘密捕来审问?以锦衣卫的手段,应该有办法让他开口。&rdo;
杨埙笑道:&ldo;这我绝对相信。朱指挥手下能人甚多,有个千户见我挨了二十杖还不肯招,立即出主意,要用刑具夹我双手。我是手艺人,这可绝对是我的软肋呀,于是不得不屈服,按照朱指挥的授意胡乱招供了一通。&rdo;
朱骥颇为尴尬,只道:&ldo;因为我们手里没有任何凭据指证对方,万一他抵死不认,或是如杨匠官所言,胡乱招供一通,甚至牵连无辜进来,那事情岂不是要糟?&rdo;
邢宥道:&ldo;那好,就按朱指挥的计划来。对了,要不要重新发出那对那女贼人的通缉告示?&rdo;
杨埙笑道:&ldo;关于这个,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不如将那具尸体连夜交给地方官府,顺天府也好,兵马司也好,明日让他们公开招领无名尸体,并以杀人罪名通缉那对男女贼人。如此,朱公子便知道手下遭了旁人毒手,就算不立即报复,也应该会有所行动吧。&rdo;
朱骥拍手道:&ldo;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预料在蒋鸣军一案公告前,朱公子一伙肯定会按兵不动。若是将朱公子手下尸体抛出去,或许能就此激怒他,引诱他出动人手,寻找仇家。&rdo;
三人商议一通,朱骥仍命校尉将杨埙押入牢房囚禁,自己与邢宥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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