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烬却“哦”了一声,完全没听出来:“那就好,我睡了。”夜幕下,卧室只剩窗帘透进来的路灯光,顾屿憋着一口气,等沈烬的呼吸均匀下去,才生气地发泄出来:“怎么连这么明显的反讽都听不出来?啊?”对方早已蜷缩在角落睡着,自然不会给什么回应,所以顾屿撑起手臂,轻轻把沈烬往床中间拽了拽,念叨起来:“刚才还想给学长看看自己肌肉力量对抗怎么输的。”他低头认真摸了摸自己锻炼出来的那层胸肌和腹肌,又别无他法,只能坐起来老实把睡衣穿好,躺回了沈烬身边。“呵,睡吧。”闭上双眼前,顾屿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抱怨,“以后再也不给学长看了。”第二天依旧艳阳高照,沈烬和顾屿一起从西侧门赶到操场,有人走上来拍了一下顾屿,问:“顾屿,这就是你家沈烬学长?”不等顾屿说话,来人便朝沈烬笑:“学长好啊,我叫贺森洲,原本该是顾屿室友,你叫我森爷就行。”这小子没大没小,气质一看就是家里有点小钱,沈烬正想着怎么回答,顾屿却先抓住重点,说:“学长身份尊贵,不是我家的。”“你……”沈烬气结,立马脑子一热,来劲说,“昨晚洗床单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谁让顾屿抗拒别人误会他俩之间的关系?凡事只要顾屿不喜欢,沈烬就偏要干。周围的目光一下聚了过来,贺森洲看着再大少爷,也不过刚成年,当然懵了:“洗床单?”他震惊异常,顾屿一阵愣神,竭力解释起来,沈烬看他难得话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狠了心故作羞涩跟在他身旁,偏要人误会。在军训这样的人员聚集场合,一个八卦能传得多快不言而喻,何况这还是关于新晋校草候选人的八卦——所以一到中午,沈烬的手机就不断有新消息往外跳。三两好友得到风声,跑来求证:不会吧不会吧,寡王打野都开始当畜生了?电竞社的朋友说:你怎么也搞双a拼刺刀那一套了?许停云是干传销的吧?就连隔壁科大的好兄弟都问:你1?沈烬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回复:我0你也不敢1啊。一开始他本想少跟顾屿来往,但现在看多了对方那副越描越黑的样子,他反倒改了主意,不由得想:算了,被人误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血亏的可是本该桃花不断的顾屿。这样一想,他搬器材时忽然更有劲了,眼前顾屿的动向也十分好懂——对方要么强装冷静,要么轻锁眉头,要么看向他,又很快被他气得耳朵通红只能别过脸去,显然是一败涂地。军训就这么一日接一日过去,沈烬透过树荫望向头顶骄阳,良心上虽然多少过意不去,但还是一边故意在众人面前给顾屿递水递解暑贴,一边想:反正这么多年都是顾屿先招惹他,他偶尔主动报复一次,大概也不算什么……吧。以顾屿的性格,想必也不屑到网上参与这些讨论博眼球,多半再过三两周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忘记,往后顾屿再想和谁在一起,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太生动了,谣言已经传得你和学弟快三年抱俩了。”几天后,许停云对沈烬说,“不过大家心里也都知道是扯淡,不少人想加学弟好友,好在学弟这人高冷,很少加人微信和qq账号,也就我能靠脸通过。”宿舍里三人正前往社团集中招人的竹林路,沈烬问许停云:“你俩见过面了?”“没有。”秦逐冷哼一声,帮他回答,“我建议他告诉顾屿自己是沈烬室友有沈烬的把柄,比如裸照,顾屿果然马上同意了——顺便告诉你,我也加了。”沈烬一抬拳头,三人一路打到了竹林路,不少社团正卖力宣传,成群路过的新生要么带着鲜活的兴奋感,要么被朋友拖着不情不愿地接传单,而人群中脸上的抗拒最明显的,恐怕就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顾屿。树荫下,贺森洲拉着他,正说什么。“这都能遇到?”许停云笑起来,“缘定三生啊,不愧是一起洗过床单的人。”沈烬说:“我随口乱说治他的,你还当真了?”许停云摇头,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大三的社长见他们仨来了,立刻递过来传单:“快快快,多拉几个人,说不定不用解散了。”这是电竞社成立的第二年,去年没什么宣传,社里加上他们几个才10来个人,但从今年的势头来看,社长可谓势在必得。他每拽住一个新生,都在竭力拉踩其他社团:同学,看看电竞社吧,其实大学社团都没什么活动全是忽悠人的,只有电竞社可以真实带你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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