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怕或者可以说是吃人肉的人种。
a唉!
b文学家时常是自己吃自己的,就和章鱼一样自己吃自己的脚。
a那我可懂得了,同时我还解决了一个问题,便是文学家为什么总带些酸性。
b哼哼,肉食动物的尿啦。
a对啦,文学家是等于猫子的尿。正月二十四,星期二,云。两颗煤炭
兵工厂的外边丢了的炭渣里面,有两颗漏网的煤炭。它们在那儿对话。
甲啊,我真快活,我现在又跑到这开旷的空气里来了。
乙嗳唷,有什么快活哟!我们在地底被压了几千万年,没有压成金刚石。我只想早投在那烈火里去化成灰啦!
甲你变成了金刚石又会怎样呢?
乙怎样?多么好啦,我要是变成了金刚石,一切的贵妇人都会要爱我,不怕就是女王,或者王姬,都要把我看来比她们自己的生命还要贵重。我不知会接近怎样的芳泽,会住着怎样的华堂;那会在这样的地方呆着,只等待那儿的乞丐来把我们捡起送葬了呢?
甲你这种想法我是从没有想过。我虽然晓得金刚石是我们的同族,但我从没曾羡慕过它们。它们只是依附着权门豪贵,我倒是满不高兴的。它们没把贫穷人看在眼里,它们完全是有钱人的玩具……(稿至此中辍。)正月二十五,星期三,傍晚时夕阳出。本日完全无为。
晨早下痢,早饭未用,算只一次也就恢复了。
晚入浴一次。正月二十六,星期四,快晴。太阳晒在北窗外人家的红瓦上呈出喜悦的颜色。安娜早出,因新年停了市三天,今天开市,她又赶着去采办家中的日用品去了。
读《资本论》。
午后仿吾来,坐至夜。无甚重要的谈话。促他将《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编好。共夜食,用正宗酒。将终食时,王独昏即王独清,当时我们几个每每戏呼之为独昏。来,甚慌张不定。谈及c某要找他去当艺术大学(?)的委员,他颇得意,不知c某滑头,乃在利用创造社而已。独昏的虚荣心真比女人还要厉害。
食后仿吾大有醉意,继偕家人同出,只余独留。‐‐刚写至此,安娜偕儿辈归,买回《哲学的贫困》、《小孩科学》及其它。
夜同儿辈读《小孩科学》。安娜复外出,未言去向,夜境渐深,将儿辈服事睡了,闻邻近犬吠声甚烈。心颇不宁。至十二时顷,安娜始归自邻舍犬医家。正月二十七,星期五,雨终日。午前几昼寝半日。本日安娜原与仿吾约,午后游法国公园,但不幸雨竟日。昨天天气真好,全如初夏一般,在室中未烧火盆,只御夹衣。今天则闷人殊甚。
读《资本论》(一卷七篇《资本之堆积过程》),拟于今日将第一卷读完,终未办到,然所余已无几。
《浮士德》仍无消息来,我想二月一日断然不能出版,办事真不起劲。
夜饭时牛乳倒了一火盆,臭得难耐,佛儿的恶作剧。正月二十八,星期六(初六),
上半日颇晴,下午半日阴。晨起颇迟。午前教了和与博几道算学。
午后仿吾来,安娜本与相约往江湾看赛马,但因天气不好又中止了。看了方某给仿吾的信,十分不愉快。这些小子真是反掌炎凉。
独昏终竟想上c某的当,这家伙的委员癖真是不可救药。&ldo;人怕出名猪怕肥&rdo;,其此人之谓耶?
仿吾说,《浮士德》已全部印好,令晚可送来,但仍杳如黄鹤。《恢复》在二月十日前无希望。
想改编《女神》和《星空》,作一自我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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