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嗯。”
“你还怪我吗?”她忽然问。
这句话没头没尾,他却明白。
江措掸了掸烟灰,低声道:“没有。”
“不许骗我。”她这话声音很小。
“没骗你。”江措道,“都过去了,妍妍。”
徐鲁鼻子募得酸了,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他叫她妍妍的时候,声音特别低,特别轻,像告别似的。
她紧紧咬住唇,掩住哭腔。
至今都记得后来方瑜给她打电话,说他爸拒捕,被当场击毙。新闻里有现场的记者播报说,死者生前做了一大桌菜,是要给儿子准备过一次生日的。可他生日不是那天,她知道。
那天之后她就大病了一场,怎么都好不了,吃了很久的抗抑郁药,退了学。只听说他离开了江城,这一走就是八年。
如今再听他叫她妍妍,恍如隔世。
徐鲁低着头,轻轻说道:“想起个事儿,我觉得张记者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你和她解释一下。”
江措:“嗯。”
徐鲁从地上站起来,搓了搓手,看向他,笑了笑道:“我睡觉了。”
她说完也不等他开口,就转身进了屋。
该问的都问清了,这些年难得有这个机会,徐鲁想。可她还是很难过,一想到从此以后再没关系就难过。
十五六岁的时候迷恋他的浪荡不羁什么都不往眼里放,总是会想,像他这样的男人后来都会娶了谁呢?十八岁他追她,她想给他生孩子。可是后来,他走了。
那晚直到后半夜,徐鲁才睡着。
人一直迷糊着,睡得也不踏实。醒来是个凌晨四点半,她起身出了门,雨已经停了,门口的小屋灯亮着。
徐鲁走近,掀开门帘,妇人正在缝衣服。
妇人看见她,笑道:“醒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徐鲁“嗳”了一声,坐去炉火边。
“怎么不多睡会儿,天还早着呢。”妇人的声音和她迷糊时听到的一样,温柔慈祥,“还难受吗?”
徐鲁摇了摇头。
“昨晚小江跑了半个镇子买的退烧药,能不好的快嘛。”妇人笑,“这地方雨水多,不注意就着凉。”
徐鲁接上后半句,道:“我喜欢雨。”
“那你可来对地方了。”妇人道,“干脆在这多住几天,小江每次都会待两三天,帮我干干农活啥的。对了,今晚有雷雨,不怕打雷吧?”
徐鲁笑:“不怕。”
“怕也没事,不然要男人干啥。”
徐鲁闷声不响,过了会儿道:“您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还沾点亲的,论辈分,我得叫他小叔。”
妇人明显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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