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照慈对他的评价并没有错。
久旷的崔慈就这样射了出来。
照慈愣了一下,微黄的浓精射得她猝不及防,丝丝点点喷洒在了她的肩头,更多的落尽了水里,慢慢化散,渡上了她的全身。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红唇还贴在仍在射精的阳具上,甚至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崔慈眼前是盛大的白日焰火,绚烂的光景叫他一时忘记了北地的雪,忘记了江南的雨,只在兜兜转转中发现,终点竟是来处。
腹肌上干涸的口水让他的皮肤有些难耐的紧绷,他浑身是难以自控的轻微颤抖,一只手欲盖弥彰地扯着照慈的发丝往后,另一只手却紧紧扣住了浴桶的边缘。
观音向来半垂的眼帘在此刻全然撑开,那双落不进尘烟的黑眸里终于得见略有些涣散的瞳孔,映照出这千年古寺里的荒唐景象。
他被这过重的情欲和过浓的快感压弯了脊梁,他只能乖乖向征服者俯首,躬着腰身,用手撑起最后的理智。
照慈并没有告诉他这便是结局。
她终于把仍旧半勃的肉棒含在口中,每一下都让还在开合的铃口撞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用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反应去回馈入侵的异物。
被顶得想要干呕的肌肉就用力地推拒、绞索他此刻更为敏感的龟头。甚至没有刻意收起自己的牙齿,只控制好力道,叫自己的牙齿以恰到好处的程度刮过他搏动的青筋。
崔慈呻吟出声。
过强的快感叫他流下眼泪,他懦弱地哀求:“不要了…赵辞…慢一点,外面有人…”
照慈难得听见他要求慢一点,他的诉求,她向来一一满足。
于是她放慢了速度,只把阳具含在最深处,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吮吸、吞咽。
但这并不意味着仁慈。
她撩起他的左腿,用不容拒绝的力道让他一条腿跨立在浴桶边方便她出浴的矮凳处。
微凉的指尖顺着那道肉缝刮过,过于充盈的蜜露似是想要开闸泄洪,肉唇刚刚被拉开窄小的缝隙,就有晶莹挂在两边,欲落未落。
“啊…进去…想要你,赵辞,好想要你…”
照慈并不理睬。她的指腹在高高翘起的红豆上来回打转,磨出更深的痒,痒到他几乎发痛。那力道轻到像是他欲渴过久的幻觉,叫他几乎生出怨恨。
崔慈想要收回在她头后的手,那发丝却缠绕在他的指间,偏要让他分出理智才能脱身,而这显然不太可能。
她只抚摸片刻,便径直往后头去。菊穴是同样的燥热,亦渴求着被填满,她沾了前头的蜜水,往里探入指节。
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她的白净的手,蠕动、收缩。
照慈惊讶了一瞬,而后想到什么,面上带了并不掩饰的怒气。嘴里吐出他的阳具,又收回那根作乱的手指,放到崔慈身前,质问:“观音奴,是习惯了要清理好自己么?”
崔慈一开始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仍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欲望里,随口回答:“对啊。”
她随即冷了神色,换上同他相像的面无表情,用力推开他,却忘记自己的发丝还缠在他手上,吃痛地发出一声“嘶”。
他听见动静恍惚睁眼,并不明白是哪里触怒了她,只好握紧她的头发,俯身去胡乱地亲吻她的脸颊:“怎么了?”
“嗤,两年不见,你是为谁日日清理,随时准备被肏是吧?既然如此,倒不如叫他过来。”
这话若是叫十二月听见了,必然得大肆嘲笑一番。曾经大言不惭叫十二月也来肏上一肏的人,眼下却装模作样发的什么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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