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来啊,你打我一下,我看看!”晏瘸子攥紧了手里的棍子,瞪着眼睛,一脸的戾气,“我告诉你,我家茴哥儿要是没事儿,咱们指甲啥事多没有!要是我家茴哥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你们的命!”晏筠手里的棍子朝着他的头顶扫了下去,吓得他蹲了下去,才躲开了晏筠手里的棍子。听到晏筠的话,站在一旁的大狗子的娘,低头不敢说话。放在大牛后背的手,紧紧地扒拉了下,让大牛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尽量忽视他的存在。“你放屁!”老柱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那儿瞎嚷嚷着:“我们家怎么能去找一个孩子的麻烦呢,你说瞎话也得说了像样点的理由!我们这儿一大家子的人,找个小孩子的事儿,也不嫌磕碜么!”吵架“就是!”看到自己的儿子来了,老太太的底气就足了,道:“我们家的孩子,都乖得很,怎么可能去打你们家的孩子!再说了,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很正常的,你们大人来闹算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欺负我这老太婆,欺负我们家没银子啊?”看着在地上打破打滚的老太太,褚临安很不厚道的笑了。她算是充分理解了,什么叫没理辩三分了。本来是他们家大牛惹的祸,现在反倒归结在他们是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他们大人来要说法了,反倒是大人不懂事儿了。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孩子犯错了,是别人的错。晏筠怒道:“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你这话说起来真轻松啊!不如,我让我茴哥儿从炕上爬起来,揍的你家孩子头破血流的,也说一句孩子间打打闹闹的,咋样?”“你敢!”老太太没说话呢,大牛的娘先护着了:“我家大牛金贵的很呢,哪里是你家的那个贱种能比得上的?!再说了,我家大牛就是轻轻的碰了下,还能把他咋地?你们也太能邪乎了!娘,他们就是来讹咱们家的银子的,咱们可不能上当!”“没错,一个娘都都不知道的野种,凭啥和我家大牛比?我家大牛以后可是要当官的人,一个小小的下贱的坯子,都跟旁人学了啥了?坑和骗,学了个十成十啊!这孩子真是,一个鳏夫,能养出来什么好的儿子来?以后啊,不是下大牢就是去当鸡,这辈子都是刨坑的命!”老太太的话,听的褚临安额角直跳。压了半天的火,终究是没下去。朝着大狗子家的院里,扔了几十枚的铜钱,高声道:“阿筠,你砸坏了人家的东西,我们都按价赔偿了。多出来的银子,就辛苦辛苦你,把他家都拆了吧!他们家的大牛不是要当官了么,那就给我们断一断,这事情谁对谁错,谁是谁非!”众人一听,哄堂大笑。老太太在大牛出生的时候,就去找了大师算了一卦,说是他家大牛是天生贵相,是个当官的料。老太太的脸都乐成了一朵花了,逢人就夸他的孙子会出息,会当大官的。可其实,大牛都已经这么大了,连学堂的门都没摸到,除了调皮捣蛋,啥都不会。还断案呢,毛都没长齐呢!“你……”大牛的娘高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要拆我家的门!你不都是凿了我家的锅了,还想怎么样!”这只有人去世了,锅才会漏啊!“我如何?我家茴哥儿跟你也没啥关系吧,咋就一句一个野种、一句一个贱货的?我不是她娘么,他爹梅站着呢?你们家大牛有人养,是当官的料,所以就金贵了?金贵那儿呢,都不明白自己兄友弟恭是啥意思呢,还当官呢,当羊倌吧众人笑的更大声。大牛的娘和奶奶脸涨的通红。唯独大牛的叔叔,正趴在地上。顾不得地上的脏污,一寸一寸的找着褚临安扔在地上的铜钱。褚临安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高声道:“阿筠啊,你还不动手,是打算给他们留点啥呢?人家都已经把银子收了,咱们也就别好心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明白你的好心的!”大牛的奶奶看自己的儿子这样没志气的找银子,眼睛都红了。手里的笤帚嘎达又落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个狗屎养出来的东西,就会闻味儿么!你不知道这是啥银子,你都敢拿,你不怕晚上的时候,有人来找你算账么……”话里话外,都是说褚临安赚的是黑心银子,在不就是说这银子不是好路来的褚临安掏了掏耳朵,懒散地靠在了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晏筠拆房子。仿佛这儿发生的事儿,不过是一场很不容易能看到的大戏。大牛的娘,哭着喊着的拦着晏筠,可她一个女人,就算是力气再大,又怎么能拦得住现在盛怒之下的晏筠呢?不过一会儿,这房子正前面的那堵墙连着的一间厢房就塌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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