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真看不下去了,出言打断这两人即将复燃的旧情:“殿下,您的伤要及时包扎止血,可不能再拖了!前头半里路就有个医馆,奴才先带您去处理一下,回府再让太医看看。”
宜舒道:“你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梁祁煜拉着她不让走:“我伤成这样你还回家?你回家睡得着吗?”
“那不然呢?我又不是大夫,我能给你治伤啊?”
“你怎么不是?以前给小黑治伤不是挺拿手的吗?民间小医馆的大夫我不放心,我要你亲自给我包扎。”
宜舒想敲死他,“小黑是只猫,你跟它能一样吗?”
梁祁煜满眼受伤:“我连只猫都比不上?”
你当然比不上,猫猫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你怎么能跟猫比。
“好了,别贫了,我陪你去看大夫,治好了伤各回各家。”
梁祁煜才不要和她各回各家呢,他们要回同一个家。
一行人来到医馆,里头只有个老大夫在坐诊,今日过节他给医馆的两个小学徒都放假了,这大晚上来了一群人衣着打扮如此富贵,他很是心惊,还好他们说只拿点药,让那个姑娘来上药。
宜舒就把梁祁煜当一只狗,给狗腿上药有什么难的,洗洗伤口,撒点药粉包一包就好了,梁祁煜疼的牙关紧咬浑身冒冷汗,却忍着没在宜舒面前喊一声疼,宜舒心里暗爽,让你使坏害人,自食恶果了吧。
“包好了。”
她把纱布用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收尾,梁祁煜很满意,却皱着一张脸向她撒娇:“好疼啊,怎么办?”
宜舒皱眉,疼她有什么办法,她能止疼啊。
“让他们给你买点蜜饯甜糕吃吃?”她以前治病吃药的时候蜜饯不离口,甜味能最大程度地减轻痛苦。
梁祁煜招手让她过来,“来,我跟你说。”
宜舒凑过去问:“想吃什么……”
梁祁煜衔住了她的嘴唇,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揽过她的腰坐在他腿上,宜舒挣扎着想离开,他边吻边说:“别挣扎,伤口要裂开了。”
他就是赌宜舒舍不得他再受伤,宜舒确实犹豫了,这一犹豫便让他得逞了,被他撬开牙关攻城略地,熟悉的感觉勾起了过往情愫,两人旁若无人地放肆热吻,屋里的丫鬟侍从都默契别过脸去,心里暗骂这两人真是荒唐。
梁祁煜抱着宜舒绵长一吻后才算活过来,要不是地方不对,他非得再做点别的什么,分开这么久,他真的思念入骨。
“舒儿就是最甜的蜜饯,最好的止疼药,亲亲你就不疼了。”
他时常会像个小男孩一样撒娇,有时候宜舒都恍惚,这样漂亮的小男孩怎么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呢,可他就是做了。
“不疼了就回家吧,让太医再给你看看,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梁祁煜抱着她不让走,“舒儿,伤口太疼了,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你别走,陪我回家好不好?”
宜舒掐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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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没受伤的那只手,他吃痛松开,宜舒站起来横眉怒目:“你还得寸进尺了?你受伤是我害的?你来赖我?”
梁祁煜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气,“不是你害的,是月又白害的,明日大理寺卿就该在朝堂上问我事情经过了,你说,我该如何阐述呢?”
“关我屁事!你还想用月又白来拿捏我?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你们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别扯到我身上来。”
她对月又白冷漠的态度却极大取悦了梁祁煜,他就知道宜舒不可能喜欢月又白的,一定是月又白图谋不轨,要么就是故意做戏气他,无论是哪个理由都不可原谅。
宜舒不再搭理他,带着两个丫鬟走了,梁祁煜虽然舍不得她,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从今晚舒儿对他的态度来看,他确信舒儿回心转意只是时间问题,无论是沈嘉行还是月又白,都不可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只要舒儿愿意回到他身边,她以前做过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当时确实很愤怒,可这么久不见,对她的思念已经盖过了恨意,他真的不能没有她。
宜舒回到英王府,下人说王爷和王妃还没回来,宜舒猜他们今晚应该不回来了,新婚夫妻****的,她能理解。
****的两人正在秋水山庄的湖面上卧船赏星河,秋水山庄得名正是这一汪镜心湖,是耗费大量人力挖的人工湖,约占三亩地,湖上种满了荷花,盛夏时满湖的荷花凌波起舞引人驻足,入秋后荷花已谢只剩些残叶,梁祁烨便让人在湖面上投了许多花灯,水灯相映置身其中便有灯会游湖之感,却又比喧闹的街市灯会更加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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