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舒坐在轿子上晃晃悠悠往月家去,一路上她也在忐忑期待着什么,会有意外发生吗?
没有,她顺利到了月家,顺利得不可思议,连月又白都开始怀疑了,路上没有埋伏的话,梁祁煜难道还想在月家动手?想从新房里把宜舒掳走么?真是异想天开,当月家大宅是什么地方。
吉时还未到,月又白先送宜舒去新房休息,也要等等皇帝和月又盈,他们要来观礼的。
宜舒盖着盖头看不到路,被仆妇掺着转身,刚要抬脚跨过月家大门口的火盆,便听到人群中一声清晰的高呼:“大爷!姑娘急病,请您带凌大夫去救她!”
手里的喜绸突然变重了,宜舒低头看,喜绸一端在她手里,另一端掉在地上,周围有人劝阻有人议论,还没拜堂新郎官跑了是什么道理?
月家的大管家很能担事,当即道:“请新夫人进后院歇息,宴席照常,大爷很快便会回来招待宾客,诸位来宾请各自入座吧。”
宜舒耳边嗡嗡,脑子里一团乱,把盖头揭了想找姐姐,喜婆急呼如此于礼不合,可不能揭了盖头啊!
宜黛也穿过人群来到了妹妹身边,对她道:“你先去新房坐着,有事交代管家,我要去一趟宫里。”
她知道此刻舒儿很无助,可月又盈的情况更加凶险,月家的侍从训练有素,月又盈一定是很不好了,他们才会在这时候打断婚礼把月又白喊走,他们用的是救字,到底是多急多凶的病需要凌云去救她。
宜舒也不知道她留在月家要干嘛,拉着姐姐的手道:“我和你一块儿去!”
婚礼上新郎新娘一起跑了,留下满堂宾客干瞪眼,虽然失礼,但事出突然,宜黛也没有办法了,便作为新娘子娘家人说了几句话,说婚礼到此结束,宴席照常,各位来宾尽情宴饮,日后再送上歉礼,说罢便扔下了回不过神的宾客带着宜舒上了马车往宫里赶。
宜舒坐在车上还迷迷瞪瞪的,她幻想了好多次的逃婚,这算逃婚吗?就算逃也是月又白先逃的,怪不得她。
这都啥时候了,她怎么还在想这些,当务之急是月又盈。
“盈盈姐怎么了?她怎么会得急病呢?她……会死吗?”
“别胡说!还不清楚情况呢,咱们先去看看,希望没什么事,你和月又白没完成的婚礼以后再补流程。”
如果月又盈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月又白也没心思成亲了,那舒儿怎么办,成亲成了一半,这比当年华琅彩还要惨。
宜黛姐妹俩来到曲台宫门口,曲台宫已经戒严了,外围守了一圈禁卫军,月又白和凌云已经进去了,皇帝站在门口,望着这座大门紧闭的宫苑,满眼的绝望哀伤。
“父皇,盈盈她……”
宜黛试探着问了一句,皇帝恍若未闻,紧盯着那扇门,宜黛姐妹俩只能陪着等,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曲台宫的门打开了,月又白抱着一床被子走出来,一向注重形象的他此刻头发凌乱,满脸是痛哭后的麻木,凌云跟在他身后步子踉跄失魂落魄,说不出是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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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水清浅伤心一些。
站在门口的几人都心里发紧,那床被子里是……
皇帝想上前拦下他们,被月又白嘶声吼退:“你别碰她!”
他们从未见过君子如玉的月又白如此失态,他还穿着大红喜服,上午还春风满面去迎亲,此刻他失去了至亲,整个人精神崩溃风度全无,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兽无助悲鸣又怀揣着混天灭地的戾气,宜黛相信,如果皇帝执意要栏他,他会和皇帝鱼死网破。
“父皇,盈盈和她哥哥骨肉情深,您把盈盈还给她哥哥吧,我想她早已厌倦了这座宫廷,想回到她哥哥身边。”
她知道说这话会惹怒皇帝,可她必须说,她来承受皇帝的怒火,不能让月又白和皇帝硬碰。
皇帝道:“她是朕的贵妃,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她哪怕死了,也要入皇陵。”
月又白怒斥他:“你做梦!她是我妹妹,我要带她回金陵,是你害死了她,你怎么有资格说这些话!”
一直跟在月又白身后沉默无言的凌云上前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只手来,姑且还看得出是一只手吧,那只手上几乎没有皮了,血肉模糊白骨隐现,其中又浮了一层白色的粘稠物体,在阳光照耀下分外清晰,有些甚至在轻微蠕动,好像是密密麻麻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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