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林抓头:“这上哪找啊!”凌芝颜:“客舍内的其余客人可都查问?过了?”万林:“这所客舍共有四十六名学子?入住,都查问?过了,皆是普通学子?,案发之时?都不曾来?过霜叶居,也没?有目击者。”门外响起敲门声,明庶带着方刻和京兆府仵作走?进正?堂,呈上检尸格目。方刻:“死者致命伤为后?脑内出血,血肿压迫脑血管死亡。”万林:“什么?单远明后?脑还有伤?!”他问?的是京兆府的仵作,只是那位仵作脸色惨白?,只知道频频点头,不发一言,成?了方刻的应声虫。也不知道这半个时?辰和方刻解剖尸体时?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历程,看脸色和反应,八成?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方刻的表情?纹丝不动,根本没?把这位仵作的反应放在眼里,“单远明身上还有几处外伤,一处为左侧额头撞击伤,伤口深一寸四分,宽三寸两分,长两寸一分,外围呈不规则状,出血量大,乃被钝物数次撞击所致。”这处伤口应该就是在桌案角撞出的。林随安心道。“脖颈前侧有淤青,后?侧无淤青,淤青痕迹与衣领宽度相符,应是死前被人从后?侧提起衣领勒住脖子?。”说到这,方刻顿了顿,漆黑瞳孔划过一道幽光,“十根手指全断,口腔内膜有斑纹状破损。”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凌芝颜:“何意?”方刻从他的大木箱里端起一个白?瓷茶盏,“我在他的齿缝间寻到了这个。”众人忙围了过去,发现瓷盘中是一根细若发丝的丝线,只有指节长短,泡在清水中,能看出是紫色。花一棠捏着鼻子?,“这是什么?”方刻:“绸丝,应该来?自某种名贵的织物。”“他嘴里为何有这种东西?”万林一头雾水。“有人在他口中塞入一团布料,阻止他发出声音,然后?一根一根折断了他的手指。”林随安道。万林“嘶”倒吸凉气,“难道是——”凌芝颜:“刑讯逼供?”“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了。”花一棠左手摇着小扇子?,将之前绘制的犯罪现场方位图铺在桌案上,右手食指一一点过方位图上的标志物道:“凶手从后?墙翻进霜叶居,绕行至天字房前门,以此避开众人耳目,敲开了天字号房的房门。单远明见到是熟人,便请凶手在茶案处饮茶,后?二人行至书案旁,因为某种原因,凶手突然发难,揪住单远明发髻,将他的额头数次撞击书案案角,单远明头破血流晕倒伏地,凶手去书架翻找,一无所获,便提起单远明的脖领在屋中拖拽。单远明血流不止,衣衫鞋袜拖在地上,所行之处形成?了诡异的血痕。”“为何提着单远明在屋中转悠?”万林问?。“应该是一边拖着单远明一边问?话。”凌芝颜道。“凶手提着单远明在屋中转了一圈,还是未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恼羞成?怒,将单远明扔在床上,用一件随身携带的布料——”花一棠摇着扇子?继续推断,“或许是帕子?,或许是扯下的衣襟,塞进单远明的口中阻止他发出声音,折断单远明的手指逼供,但是,十根手指折断后?,还是没?得到想得到的答案,一怒之下,便用重物狠狠砸向单远明后?脑,将他打?死——”“此处有误。”方刻道,“脑内淤血并?不会致人立死,当时?单远明应该只是晕过去,呈假死状,但因失血过多,即便醒来?,也无法?自行移动,所以最终死在了床上。”林随安:“单远明死前应该醒过一次,在床头隐秘处写下死亡留言。凶手应该是在单远明晕倒之时?便以为他死了,搜刮走?屋中所有财物,伪造成?入室抢劫杀人的现场。所以,并?未发现单远明的留下的标记。”万林:“击打?单远明后?脑的凶器是什么?屋内没?有这样的东西啊,难道是书桌上的砚台?”凌芝颜摇头:“砚台下的水痕和灰尘与砚台的形状严丝合缝,说明这个砚台起码有半个月不曾移动过,而且上面没?有任何血痕。”林随安:“是凶手的拳头。”万林:“何以见得?”靳若:“地面血点的间距很平均,说明凶手行进速度也很平均,拖拽的血痕宽度没?有太大的变化,说明凶手提着单远明的高度几乎没?变过。”林随安:“也就说,凶手能够轻松提着单远明在屋中拖行,凶手的力气大于常人。”花一棠:“但是凶手无法?将单远明完全提离地面,凶手的身高不会高出单远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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