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冷,气质也冷,总让人觉得霜雪在侧,似伫立了一株傲骨不灭的冰莲。
段翊霜也坐在床边。
很认真地擦拭着那把蓝色的剑。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照顾它,所以这段时日以来,他总要用更多的时间来安抚宽慰它。
他在夜里就会这样擦拭这把剑。
像在呵护脆弱易折的花朵,一触即碎的飞云。
段翊霜的侧脸笼在光里。
他也生得很白。
光衬着他,剑也衬着他,好像这间屋里的所有都在衬托他。
他这么专注,甚至有几分虔诚。
他轻轻擦过第二十遍剑身,手忽然顿住。
因为薛兰令握住了他的手腕。
段翊霜偏头去看。
薛兰令已离得很近,就着这个姿势,酒气都扑在他的脸上。
可这酒气并不闷人。
混在薛兰令平常的香气里,只让香气变得有些浓,带着些许昏人的醉意。
薛兰令问他:“在做什么?”
段翊霜道:“我在照顾我的剑。”
薛兰令顺着他的话意垂下眼帘,居高临下般看他片晌,轻声道:“你都不照顾我。”
段翊霜反问:“你需要我照顾?”
薛兰令道:“我不需要,可你不能不照顾我。”
段翊霜道:“你很不讲道理。”
薛兰令便冲着他笑:“我分明是很讲道理的人,是哥哥不愿意照顾我,所以才说我不讲道理。”
段翊霜晃了下神,他别过头去:“你强词夺理。”
薛兰令却还是笑,甚至还贴在他耳边吹气。
虽然只有那么一瞬,可酒气好像顺着这细微的暖意冲上耳尖,教他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段翊霜只能道:“放手,让我把剑放好。”
薛兰令不说话,握着他手腕的手指也未松开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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