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这只的名字叫纳尔逊,是小名。不用说,它文件上的名字可是长长一串好难念。&rdo;
&ldo;你教它玩把戏吗?&rdo;
&ldo;它什么世面都见过,&rdo;她说,&ldo;再没什么好教了。&rdo;
&ldo;我上礼拜去格林威治村,&rdo;凯勒说,&ldo;他妈的发生了最最天杀的一件事。我在公园碰到一个女的。&rdo;
&ldo;这叫最最天杀的一件事?&rdo;
&ldo;呃,对我来说挺反常。我通常都在酒吧跟派对碰到女人,要不就是有人介绍。可我们碰上了也聊起来,然后隔早我又凑巧遇上她。我请她喝了杯卡布奇诺。&rdo;
&ldo;你刚巧连着两天碰到她?&rdo;
&ldo;对。&rdo;
&ldo;在格林威治村?&rdo;
&ldo;我住那儿啊。&rdo;
布林皱皱眉。&ldo;不该让人看到你跟她一起的,是吧?&rdo;
&ldo;怎的不行?&rdo;
&ldo;你不觉得有危险吗?&rdo;
&ldo;到目前为止,&rdo;凯勒说,&ldo;也只耗掉我一杯卡布奇诺的钱而已。&rdo;
&ldo;我还以为我们有默契。&rdo;
&ldo;默契?&rdo;
&ldo;你不住格林威治村,&rdo;布林说。&ldo;我知道你住哪儿。不用做出惊讶状。你头一回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站在窗口看。你一副防人盯梢的模样,所以我就耐着性子慢慢来,后来等你松下戒心的时候我就一路跟着你。其实不难。&rdo;
&ldo;干吗跟踪我?&rdo;
&ldo;为了查出你是谁。你名叫凯勒,住在第一大道865号。我早知道你干啥营生。任谁单是听到你做的梦就能猜到。再说你又现金付账,动不动就要临时出差。我还是搞不清你的老板是谁,黑帮老大或者市政府,不过又有什么差别?你跟我太太上床了吗?&rdo;
&ldo;你的前妻。&rdo;
&ldo;回答问题。&rdo;
&ldo;对,上了。&rdo;
&ldo;老天。你办成事了吗?&rdo;
&ldo;嗯。&rdo;
&ldo;干吗笑?&rdo;
&ldo;我只是在想,&rdo;凯勒说,&ldo;办得可还真惊天动地呢。&rdo;
布林沉默许久,眼睛定在凯勒肩膀右上方一个点。然后他说:&ldo;真真叫人失望。我原本希望你有足够的意志力超越俄狄浦斯情结,不要单单重演历史。你玩得很开心,对吧?好个顽皮的小男生!战胜了你象征性的父亲!把他的女人带上床。不用说,你满心想着要她怀孕,希望她可以把她狠心拒绝过他的东西给了你。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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