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还不想起。他有力的臂膀撑着床,衬衫扣子开了两颗,打扮得再好看,也不属于纤细那一挂,黑压压的压在上面犹如一堵墙。“虞上校觉得,那个男人是谁?”“虞上校不是神。”虞凡白说。邬烬道:“我倒是有点头绪。”“哦?”虞凡白起了兴趣,他又不说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跟拿着鱼饵钓鱼似的,给点好处才肯往外抛点鱼饵。虞凡白抓着他衣服的手一松,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顺着他背脊一路下滑,到后腰又停下了,邬烬呼吸沉了。“今天这身衣服很好看。”虞凡白说。邬烬懒洋洋的:“别以为这样我就……”虞凡白捞过他的手,摁在了胸膛,似玩笑话道:“你说一个信息,让你解一颗扣子,解完了,就让你脱,怎么样?”邬烬脑子里“轰”的放起了烟花,噼里啪啦好不热闹,脸上一派正经。“脱什么衣服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大老爷们儿悄无声息的隔着衣服摸了摸向导的胸肌。向导没什么反应。他又摸了摸,咂舌心道了声真结实。小时候他都当枕头睡。虞凡白:“不玩儿啊,那好吧。”邬烬忍不住斥责:“你做事儿怎么这么没毅力?”虞凡白笑了两声,阖着眼,不推开他,也不阻止他,“那你想怎么样呢?邬烬。”轻叹的口吻似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他。邬烬喉结轻滚着往下靠。热气都近了,虞凡白也不躲,像个等着王子吻醒的睡美人,这个联想让邬烬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快了。就在这时,房门“唰”的一下打开了。邬烬像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凡……”门口声音戛然而止,改为一声低吼,“邬烬,你在干什么!”虞凡白拨开邬烬,坐起身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遍,他说在演示什么情况会让她毫无防备露出脖子。“那你也可以……”宿宾鸿想说“找我”,对上虞凡白温和又疏离的目光,又说不出来了,他放不下身段去说这种近乎乞求的话。这捉奸在床似的场面,邬烬跷着腿,一点儿也没心虚。虞凡白知道宿宾鸿来了。他是故意的。故意在那个时候勾他。他咬了咬牙,跟那露了馅的汤圆似的,一下虞凡白那锅温水,馅全给煮出来了。宿宾鸿没找到领带,他说可能被佣人不小心丢了。当晚,伯爵夫人留虞凡白夜宿,虞凡白应了,客房安排在一楼,和邬烬相隔不远,虞凡白倚在门边上,问邬烬晚上要不要来他房间。他眸中笑意点点,邬烬还在气头上,双手揣兜,站在不远处,说:“不来。”“真不来?”虞凡白说,“你要不来……”“你还打算找谁?你老情人?”邬烬接上,“你找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拿我气他去吧。”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虞凡白说:“我就回去了。”这意思是“我是为了你才留下的”。这一句话很是顺耳,给邬烬弄舒坦了,舒坦过后又腾气一窝火——他哪是为了他,分明就是想从他嘴里撬消息呢。说得这么好听。也就那张嘴会说得很。也就只有他会上当!-入夜,虞凡白房门被敲响了,他打开门,门外是宿宾鸿,来找他商议。“很晚了,明天再说吧。”他说。“你偏要躲着我吗?”宿宾鸿说,“就算不是搭档了,我们……也是朋友吧。”虞凡白:“宿队,我要休息了。”宿宾鸿苦笑一声:“你知道吗,我以前有时候真的不是很想跟你搭档,你让我感觉……压力很大,我总要逼我自己一把,才能跟得上你的脚步,可你总在变。”“抱歉,没有考虑过你的心理。”虞凡白说。宿宾鸿眸中燃起光亮。虞凡白说:“你现在不需要了。”不需要逼自己去成长了。“也恭喜你,追求到了自己所想。”宿宾鸿嘴唇嗫嚅,垂下了眼:“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弟弟他……性子顽劣,也多亏有你照顾了,很辛苦吧,他……就是那个性子,在外面养野了,没分寸,你要受不了了,我可以去和我父亲说说,让他少麻烦你。”他就是想让虞凡白和他开一次口,哪怕开口请求一次。“不用了。”虞凡白说,“算不得麻烦。”“我弟弟他性子顽劣,多亏有你照顾了。”邬烬鹦鹉学舌的说着这话,“虞上校也觉得我顽劣?”“我没说过这话。”虞凡白扣着衣服。邬烬坐在窗台,道:“深夜幽会老情人,上校好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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