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烬脑子里两股劲儿似扭在了一起。一股劲儿是他没想起他。另一股劲儿,是虞凡白要跟他谈恋爱!邬烬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虞凡白也没催他,说完,就似完事儿了。“谈。”他咬牙道,“谁不谈谁孙子!”虞凡白又笑了起来。邬烬想,老男人笑得可真好看。高兴坏了吧。还没谈上,就摸他手了。亲热圣洁宏伟的建筑物之上,公爵蹲守床边,呈上来的视频中来回播放着小虫子被击杀的画面。“国王陛下,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它居然能在加斯克尔伯爵的脑中存活。”国王浑厚的声音自床帘后传来:“视频里的哨兵是加斯克尔伯爵的小儿子?”“是。”公爵说,“才接回来不久的那位。”国王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加斯克尔伯爵倒是有两个好儿子,可惜……”可惜什么,他不曾说下去,却也让人明白了。“这也当算是做了一个了结。”他轻叹着道,“给詹罗伯爵送过去吧。”“是。”侍从应道,“还有……陛下,虞上校向实验区申请了检验。”片刻后,国王说:“随他去吧。”“这虞上校,当真是无愧于‘帝国雄鹰’的称号。”公爵揣测着国王的心思,夸赞了一二。“那孩子,一直很优秀。”国王颇有闲情逸致的和他聊起了从前,“数百年来,没落贵族如星辰陨落,十几年前,他父亲母亲双双亡故……”没了强大的保护罩,他也不过是一只孱弱稚嫩的雏鸟罢了。谁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那时的虞凡白也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郎。没有强悍的实力,下场可见一斑,他会像那些没落贵族,家族遗留财产分崩离析,悄无声息的被蚕食殆尽。他偏偏杀出了一条血路,不是哨兵,却胜于大多哨兵。“一切都被他亲手改变了。”“这孩子,可不简单啊。”公爵觉得国王对虞凡白是赞赏的,那话兴许也是夸到了点子上。“变天了。”国王咳了几声,“要下雨了。”阴沉沉天色,一场骤雨降落,户外训练也没有截止,在面临畸变种上,这么一场小雨算不得什么,更为险恶的环境都不在少数。邬烬匍匐在地,一动不动的用狙击枪瞄准着目标。两天没见着他们的虞教官了,这两天都是代班教官接管他们,雨水砸在身上,浸透衣服,高度的专注力让哨兵们忽略了自己本身身上的感觉。一场训练结束,他们浑身都湿透了。今天宿舍停电,大澡堂统一放热水,换衣室内,哨兵们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别过来,你身上都馊了。”“什么啊,你自己不也是一个味道,还嫌弃我。”一个气喘吁吁累得不行的哨兵从外面进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了,相熟的人问了一句,哨兵抹脸道:“别提了,训练不达标,被罚了,啊……虞教官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你还挑上了,虞教官训人起来有多魔鬼你忘了?”“魔鬼是挺魔鬼,但那张脸给人动力啊,而且事后还会关心人,温温柔柔的向导啊……要能跟他待一起,多魔鬼也愿意……烬哥,是吧?”那人找着认同。邬烬把脱下来的脏衣服塞到一旁,心下一跳,从他们提起虞凡白的时候心就开始跳了,被这么一喊,心虚得厉害,散漫道:“什么?我没跟他在一起。”几张脸一块面向他。邬烬寻思了下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们已经自行给补回来了,以为他说的是“没想跟他待一块”。“这话你问烬哥,你不知道烬哥一向和虞教官合不来呢。”“哈哈哈,也是啊……”他们又转而聊起了接任务。军校收录的哨兵来自帝国各地,年龄各有差异,待训练满了半年,他们就可以接基地派发下来的任务了。他们都是虞凡白手底下的兵,待到做任务,也会是虞凡白领队。邬烬进了浴室隔间洗澡。他和虞凡白算是谈恋爱吗?虞凡白谈起恋爱是个什么样,邬烬不知道。那两天光想着谈去了,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没干,虞凡白也没干。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儿。他觉得虞凡白在忽悠他。他往身上抹沐浴露,年轻的躯体泛着富有光泽的亮度,结实的肌肉看起来一拳下去能把人给砸墙里去,他摸摸胸肌,又摸摸腹肌,他还不够性感?他又不是小屁孩儿了。他听着隔间跨屏聊天。聊向导学院那边几个妞,几个帅哥,又莫名的把那些向导和虞凡白对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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