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生活被大量的日常训练所占据,第三个月,他们将会真正的接触到畸变种,想要从畸变种中活下来,就得变强,变得更强。现在偷的每一个懒,都可能成为未来丧命的契机。训练进程越发紧凑,哨兵们从学院到了营地,开始接触“真家伙”。有哨兵顶不住,在实地训练过程中碰见模拟畸变种投影,腿软受惊差点直接从山坡上滚下去。到了时间,虞凡白掐着表,看到最后两人从山上回来。哨兵扶着一瘸一拐的银发哨兵。邬烬为了拉哨兵一把,把自己给摔下去了。“对、对不起教官,我愿意接受惩罚!”哨兵满头大汗。虞凡白瞥都没瞥邬烬,看着表,道:“老规矩,十圈,晚上开饭之前回不来,今晚就勒紧裤腰带睡吧。”“是!”哨兵答得铿锵有力。虞凡白在邬烬身边蹲下,掀了下头裤腿,才碰到他裤子,他疼得嗷嗷叫,跟要了他命似的,虞凡白说:“来两个人,扶他去看一看。”邬烬觉得这老男人可真无情。他都成这惨样了,也不让人给抬他营地帐篷里去。这一个连队的哨兵都在这实地训练,后勤部炊事班定点开餐,过了那个时间点,没有就是没有了。虞凡白让人把邬烬送去看伤,打算等人少了再去看看,还没等到人少,他先等来了宋连长。他申请的检验结果出来了。检验结果上将那畸变种各项数值都写了出来,但因为是死物,研究得范围有限,其中一点标红,它疑似需要宿主才能存活。疑似,是未曾确定的结果。宋连长问他:“这件事不都结束了,你还查这干什么?”虞凡白说:“不查干净,心里会有点不安吧。”“你还会不安?我还以为你什么事都不怕呢。”宋连长打趣,“你不知道你以前的绰号吗?那个嫌命长的向导——哪有危险往哪儿钻。”“是吗?”虞凡白不以为意笑笑,说,“我以为我和大家关系一直很不错。”“你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宋连长摆摆手道。他从他帐篷里出去了。虞凡白笑容才淡了下来。他看着这份资料。“它”里面可没提到这个,应是在再晚些时候,军事学院的哨兵们会碰见大规模的畸变种,损失惨重。一切轨迹似都被扰乱了。看来棋盘变了。帐篷外又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是宋连长去而复返,再一听,那脚步声不太对,有第三道的声音。他掀开了帘子。银发哨兵杵着拐杖徘徊在他帐篷外,看到他掀了帘子,也不过来,似硬是要他先开口,虞凡白便遂了他的意。“伤怎么样了?”他问。邬烬:“虞上校还会关心人呢。”“应该的。”虞凡白问,“要进来吗?”邬烬哼笑一声,道:“不好吧,要被别人见着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虞凡白作沉思状,点头附和:“你说的是,影响不好。”邬烬笑一下没了。“那你小心点儿。”虞凡白又勾唇低声补上一句,“小心别被人给看见了。”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勾得人心痒痒。把哨兵魂儿都给勾进帐篷里面去了。邬烬进去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资料,上面白纸黑字,以哨兵超强的视力来说,扫一眼就能看个大致。虞凡白没有去遮挡,他留意着邬烬的神色。邬烬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似不感兴趣。他把资料对齐收一收,摆在桌角:“伤得很严重?还得杵拐杖。”邬烬说他半条腿都擦伤了,肿得厉害,走不动道,他扒开裤腿让虞凡白看,虞凡白蹲在他身前看了。邬烬看着向导的头顶,垂落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鼻梁下轻抿着的薄唇,一时心猿意马,手指动了动。虞凡白抬起了头,邬烬立马别开脑袋看向了别处。虞凡白张开的唇微顿,眸中玩味儿一闪而过,他问:“什么时候能好?”“那不一定。”邬烬说,“教官,我万一训练不达标怎么办?”虞凡白不通人情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邬烬轻佻散漫道,“跟人谈就是这么谈的?”虞凡白不说自己怎么谈,反问他想怎么谈,又把问题丢给了他。邬烬:“我都这样儿了,教官你就不能给我走走后门?”“走后门啊……”虞凡白弯唇说,“可我总不能随便给你弄特殊。”不能随便弄,那就代表可以弄,但怎么能“不随便”,就看他表现了。邬烬轻眯了下眼,笑盈盈的拉起他覆在自己绷带上的手,放在了腰带上:“教官你想怎么样,还不是就让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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