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褚英:“我怎么流氓了。”晏渡:“你刚摸没摸我腿?”“摸了。”厉褚英坦然承认。晏渡:“你想干嘛啊?”“你能拿我怎么着?”厉褚英不急不慌道,一觉睡饱,睁眼看到晏渡没走,心情也好多了,还有闲情逸致调情,“你浑身上下我哪没摸过。”晏渡把他双手擒在他身后,耷拉着眼帘:“屡教不改,罪加一等。”厉褚英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嘴里还调戏着晏渡,晏渡垂眸听着,面不改色,在他说“我不仅摸我还亲”时,拎着他往肩头一扛,把他摔到床上。晏渡:“你继续说。”厉褚英摔到床上,柔软的大床弹了两下,他不躲不避,直勾勾看着晏渡,对晏渡这漫不经心又霸气侧漏的模样心痒难耐,记吃不记打,不管每回在床上被折腾成什么样,完事后只记得畅快了。也是碰着晏渡,他才知道自己对这方面还是挺喜欢的,食髓知味的,心态都变年轻了,经常会干点自己都觉得幼稚的事儿。晏渡抬了下眼,眸子一顿,又看向底下的厉褚英。被子床单都是简洁风的纯灰色,皱巴巴的被褥下,一个黑白色的包露了出来。厉褚英一无所觉。晏渡伸手勾过了那小包,饶有趣味的问:“厉总,我的东西,怎么在你床上?”厉褚英看到包的瞬间,僵硬了一下,很快又调整过来,他道:“我怎么知道,我一直睡着呢。”“包长腿了?”晏渡意味深长道,“还会钻被窝呢,这么可怕。”厉褚英面不改色,耳垂慢腾腾红了,道:“我是不是得吃药了?”这话题转移得没有丝毫技巧。厉褚英一觉醒来,烧开始退了,傍晚天色灰沉沉的,外面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飘在窗户上,厉褚英要吃的药,医生走之前都说明白了,晏渡去倒了水回来。“张哥什么时候回来?”他问。张哥是厉褚英的司机,三十左右的年纪,平常话不多,但跟厉褚英一样,一看就是个狠人。“你问他干什么?”厉褚英把药一口含进了嘴里。晏渡:“他不是还得来照顾你?”“我又不是小孩。”厉褚英嗤了声。晏渡坐在一边,打开了手机,厉褚英仰头喝水,往边上瞥了眼,看见了他手机上打车软件。“咳……”厉褚英手一抖,半杯水撒在了晏渡裤子上。“我……”晏渡站起来退了两步,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殃及。厉褚英被呛到了,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拿过纸巾抽了几张:“擦擦,没事吧?”有事儿,事儿大了。晏渡拎着衣摆晃了两下。厉褚英上手给他擦了两下,衣服上面沾了水,纸巾印了几下,擦不干,他把纸巾揉成了团:“去换个衣服吧。”厉褚英道别他好了,晏渡又病了。这天气穿湿衣服,哪怕开了空调也容易着凉,晏渡进了浴室,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了脏衣篓,厉褚英把他的衣服借给了他,晏渡拿过边上挂着的白衬衫。他的手穿过袖子,从下往上的把扣子扣起来,衬衫这种贴身的衣物,厉褚英的都是定制的,体型不一样,多少会有不合适的地方,晏渡整理了一下,换上衣服,把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他走进客厅,厉褚英双腿交叠的坐在客厅里,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见他进来,示意他坐过来。“等会儿想吃什么?”“不饿,你吃吧。”他在沙发上坐下,白衬衫胸口的扣子紧绷,他没扣到顶,只扣到了胸口那块,颈间一根银色的项链在衣领口若隐若现。“衣服不合适?”厉褚英往他锁骨上瞥了几眼,又往下滑,落在了他胸口前的扣子。“有点儿。”晏渡说。厉褚英:“挺紧。”“怕我把你衣服崩坏了?”晏渡摸到胸口的扣子,“啪”的解开了扣子。那一声没多大声响的衣物摩擦,在厉褚英耳中似被无限放大,骨节漂亮的手指跳跃在扣子间:“担心的话,别给我拿这种贴身的衣服啊。”厉褚英舔了下唇角,觑了他一眼,只觉他一举一动,都是在蓄意勾引挑逗着,他身体倾斜着,慢慢的往晏渡那边靠,如闲庭漫步走向猎物的猛兽般。晏渡靠在沙发上,屈起了一条腿挡在了两人中间,似一堵城墙般将猛兽拦截在外,厉褚英一顿。“我东西呢?”晏渡问。厉褚英抬眸:“我都病成这样了你放心留我一个人?”晏渡:“你又不是小孩儿,有什么不放心的。”厉褚英:“……”妈的。谈情“还有别的衣服么?”晏渡把衬衫扣子解了几颗,靠在沙发上,领口大开,气质跟纨绔富二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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