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晏渡三言两语的疏解,再下楼时,厉褚英的车已经停在门外了,厉褚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同晏父他们道别,上了那辆低调奢侈的黑色小车。晏渡开着小三轮去镇上,和厉褚英同路,两辆车在路上的距离不远不近,晏渡始终能看到那辆黑色小车的尾巴。“大晏,你那朋友,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不是,公司老板。”晏父问了他几句,他们怎么认识的,厉褚英怎么来这了,晏渡的回答半真半假,到了镇上,那辆黑色小车从他视野里远去了。小三轮找了个地停车,进了医院还得办理手续,年底这种时候,医院的人也多,晏父进了骨科检查,门外等候区,晏渡坐在金属长椅上,仿佛坐了一块冰块。他低头给厉褚英发消息,问他酒店订在了哪儿。这镇上没什么太好的酒店,条件和他们在a市待得地方是没法比的,厉褚英订的自然是这镇上最好的一家酒店。厉褚英说随意也不怎么随意,他说晏渡是讲究人,其实他对自己住的睡的用的也都挺讲究的,但条件差的时候,又能凑合。晏渡也没听他跟他说酒店怎么样,只给他拍了一张往窗外的照片,把酒店门牌号也给了他,看起来是要待上几天。晏父的腿伤没什么大事,这是一次照例复查,检查完了腿,三人在外面吃了个饭,晏父嘴里念着不用费这钱,但在饭店和熟人碰上,还是高兴地拍着晏渡跟人说这是他家大儿子。一顿饭吃完,晏渡把他们送回了家,又出了一趟门。门牌号都发给他了,他不过去一趟,保不准人要气上一场。酒店回廊响起了敲门声,晏渡站在门口等了几秒,门从里面打开了,晏渡走了进去,厉褚英订的大床房,窗户外对着马路,还能看见对面的店铺。“你衣服我送对面干洗店了。”晏渡收回眼,坐在了沙发上,把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他。厉褚英:“这什么?”“石榴。”晏渡道,“家里带来的,我听张哥说,你喜欢吃。”厉褚英:“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老张跟了他这么久,从来不乱说话,现在这话都跟晏渡说。“我跟他不熟。”晏渡说,“我是跟你熟。”厉褚英听这话听得顺耳,拿了一个石榴过来,剥开里面是金莹剔透红色的籽儿,他剥了石榴递到晏渡嘴边,晏渡张嘴吃了。厉褚英问他怎么样。晏渡:“嗯……挺软挺香的。”“软?”“嗯呢。”过了会儿,厉褚英才反应过来,晏渡说的不是石榴。给厉褚英带来的石榴他没吃两口,晏渡先给吃了一个,厉褚英拿着湿巾纸擦手,门外有人来敲门,是跟他来的老张,老张和晏渡打了个招呼后,说起了正事,说完老张就出去了。晏渡:“你先办事儿吧。”厉褚英:“你要走了?”“不走。”晏渡说,“晚点再走。”厉褚英拿着笔记本处理起了正事,晏渡在边上戴着耳机玩手机,后半程打了会盹,感觉边上的人起了身,往他身上盖了一床小毯子。厉褚英看着晏渡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隔一会儿便看一眼,他坐这儿,厉褚英觉着这心里特舒坦,前些天萦绕在心口的那点浮躁也散了。有人在时,晏渡很少会睡得很实,没想到自己在这沙发上睡实了。……一场暴雨突如其来的降临,从半夜起下到了早晨,上午停了会,下午又开始下了,还伴随着狂风,下雨天更冷了。哗哗的水流往沟里排着水,晏渡今天本来打算来办点年货,没想到刚上镇上,天开始下起了雨,他车子开到了厉褚英酒店附近,上楼躲雨。晏渡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厉褚英递给他一块毛巾,晏渡随意揉了两下头发,脱了外套,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的睫毛上还有点湿意,摸到口袋里一个硬物,拿出来问:“吃糖吗?”“不吃,我又不是小孩儿。”“又不是小孩才能吃。”厉褚英道他不爱吃甜的。晏渡拆了棒棒糖包装,含进了嘴里,道:“刚买东西老板娘送的,还有一个别的味儿的,不甜,吃吗?”厉褚英:“你那个什么味儿?”“你来尝尝啊。”晏渡把棒棒糖拿出来,探出一点舌尖,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向身后的厉褚英。厉褚英垂眸看着他:“……”妈的。“你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成天骚成这样。晏渡把棒棒糖塞嘴里了,哼笑着挑眉:“这还要学?”他身上衣服淋了点雨,没渗到里面,厉褚英问他要不要换衣服,晏渡没换,厉褚英看着他叼着棒棒糖,棒棒糖的棍在外面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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