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斯应该是有点不信,他也笑了一声,眼神有些锐利:“我也是在一个人那里看到这副画的。”亚伯像是没察觉到了他的审视,刻意岔开了话题。这个时候两个人正好走到了一间展览厅门口,亚伯顺嘴就说:“我们选择一间进去看看吧,既然是要找五个字母,肯定还是在画上面找。”班斯点了点头,两个人连门口展览厅的名字都没来得及看,就走进了展览厅。展览厅里挂着的画非常多,但是最吸引人目光的莫过于正中间的那副“这是?”亚伯挑起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副画。画上面是火海一片,灼热火焰灼烧纵横交错的铁链,铁链上空无一物,却让人一瞬间觉得心头发凉。班斯皱起眉:“我见过这副画。”如果他没记错,前段时间里他偶然去过一次纽约艺术馆,里面就展出了这副画名叫“地狱”。当时给出的介绍是,铁链就象征着被打入地狱的灵魂,而火焰灼烧,就是灵魂在地狱受苦的样子的。不过这副画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因为它并不是什么有名的画师的作品,绝大部分人走过它前方,连头都不会转一下,就错过了。只有班斯当时坐在这副画面前看了很久,他当时内心痛苦,眼神无意识落在这副画上就再也没有挪开。因为这副画让他看到了……死亡。班斯见猎心喜,向前一步,纽约展出的那副应该是作品本体,而鬼屋的这副画的整体比本体要破旧的多,而这一副更加明亮,但是却更加……鲜活。班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副地狱图上感受到鲜活的,他只觉得这副画上无论是火焰还是被灼烧的铁链,都仿佛真实存在一样的。这副画明明不是本体,却仿佛比本体更有魔力,轻而易举就抓住了他的灵魂。稍微靠近一点,都能感受到高温炙烤皮肤的感觉。很想象他居然真的从一幅画上体会到了灵魂被灼烧的痛苦和悲伤,仿佛那真的是来自地狱一样,而且那感觉比他看到本体的时候更强烈。他不可能告诉别人,他当时在这副地狱图之前停留那么久,就是因为他自虐一样的感受着这种来自地狱疼痛。那个时候,他刚刚面临曾经亲近的朋友的死亡,内心无比复杂。看着他往前,亚伯一把拉住他:“别靠近。”班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班斯说道:“地狱里有一片土地,是地狱之主用来囚禁那些得罪他的人,就是这片火海。如果地狱也有一片被魔鬼恐惧的地方的话,那就是这片被称为地狱中的地狱了。”他盯着画,眼神并不见恐惧,反而有许多的疑惑,仿佛好奇为什么地狱的景象会在一间鬼屋里重现一样。“你怎么知道的?”班斯问道。亚伯大概还是沉浸在这副画中,自然而然的说:“因为我……咳,我本人对这些宗教很感兴趣,所以读过一些相关书籍。”说道一半,他又强行改了口,明显是有些话不愿意说出来。班斯当然听出来了:“你似乎有很多秘密?”“你不也有很多不能说的话。”亚伯指着他的口罩和帽子,“不然你也不会这副打扮不是吗?你只用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也对鬼屋老板没恶意,所以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反正我们现在也就是一个来玩鬼屋的普通人而已。”他说话说得真诚,看上去是一个沧桑的中年人,眼神却格外明亮。班斯盯着他看了半天,转回头回去:“你知道我是谁?”他这么问,口气确实肯定。“鬼屋的这副画不简单。”亚伯没有回答,反而自己靠近画,转移话题说道。班斯见他不回答,心里也知道是为什么,转过头去和他一起看画。他也是真的很喜欢这副画,后来还查过画的资料,得到的结果都是不知名的画师作品。这家鬼屋的老板会选择这副画,看来也是很喜欢,也许他可以向他询问一下是不是了解这副画。亚伯盯着这副画看了一会,之前他叫班斯别动手,这时候自己却突然伸出手,触碰了一下画的表面。刚一碰到,他的手就像是触电一样飞快的收了回去。“你干什么?”班斯看到他的动作,立刻就问道。“我只是想试试看,是不是我想的那副。”班斯说,“这副画我也看过。”“也是从你那个朋友那里看到的?”班斯问道,平常人说这句话都有几分嘲讽的意思,认为亚伯是在敷衍,但是班斯说来却是一脸正气。亚伯点点头。两个人都知道这副画吗?那么他们一起到这里来,似乎就不是一种巧合了。更像是一种选择。画的选择。班斯盯着这副画看了半天,那种鲜活感在他有画选择了他的感觉以后,就更加明显。画上的火焰都仿佛真的烧了起来,他几乎都可以看到火焰舞动的景象。“你感觉到周围变热没有?”班斯忽然说道。他伸出手摸了摸额头,一手的汗水现在是年末,正是最冷的时候,鬼屋虽然有暖气,但是还没到这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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