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季牧的角度。
可以,圣人学宫的君子们,本就是一帮傻子。
否则一年前。
他们也不可能在面对实力差距悬殊的界诸仙时,齐齐含笑赴死!
哪怕到现在。
季牧每每想起,也都是气不打一处来。
从先生到众位师兄,就没一个聪明人,都他娘的是傻子!
但往往忆后,他又会热泪盈眶,想问他们为什么只留自己一个...
这一刻,季牧看着田壮,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许多饶影子...
而在季牧看着田壮的时候,田壮也在好奇的打量着季牧。
他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亲牵
但那种感觉又有些模糊,很难捕捉。
迟疑半晌,他咽了咽口水,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先生,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季牧露出一抹笑意。
“或许吧。”
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田壮却也不敢再问。
方才那一弹指轻描淡写震飞齐鹤的威慑力仍在。
田壮甚至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如何做到的,只知道这位先生很强...很强!
这时,季牧目光落在了一旁神色黯然的齐鄂身上。
他摇了摇头,摘下腰间长剑,然后连着剑鞘一把插进大地。
旋即,他伸手指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齐鹤,向齐鄂缓缓开口。
“家伙,你已经见识到他的真面目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齐鄂紧抿着嘴唇,久久不曾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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