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好奇吗?现在怕了?”百里念斜眼看向尉迟裳,嘴角的笑容挂在脸颊,没想到平武侯一世英名生出个胆小怕事的女儿。“你要是和我说此地危险我,打死我都不来呢。”尉迟裳扁扁嘴,忽而想起躲避守卫吃了一嘴泥,自己真是受苦了。“哈哈。”百里念戏谑的笑声,只觉她有趣。“安王的秘密在哪里?”尉迟裳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话,警惕的扫视周遭环境。“应该在最深处。”百里念拖拽沉重的脚步朝里走,尉迟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我想回家!”尉迟裳欲哭无泪,后悔的扇自己耳光,越往里走越害怕。划分两头宋予邀请告老还乡的太医来为宋兰溪问诊,她佝偻背脊,拄了个拐杖,小步迈进他的厢房中。“老太医,你快帮我弟弟看看,他这两日吃了就吐。”宋予急切的在床头徘徊,抱怨老太医走的慢,派去请人的小厮消失一下午,夜半才把人请到,都过去三个时辰了。老太医的眼神不太好,双目眯成一条缝,看不清人影,以为灯柱是宋予,走到它面前一顿说“别着急,我一个老家伙了,你得体谅我腿脚慢。”宋予翻起白眼,以为老太医无视他,若非看在她年迈,自己不得治她个懈怠之罪。“病人在哪?”老太医面对灯柱说,宋予探出颗脑袋,伸手在她的眼前晃悠,气不打一处来,好家伙居然看不见!能把兰溪看好吗?“老太医,我在这呢。”宋兰溪尴尬的说了句。“嗯?”老太医闻声往宋兰溪的方向看去。宋予叹了一声‘只有耳朵好使呢!’老太医摸索空气朝床沿靠拢,宋予搬来把软椅给她坐。“你躺下吧。”老太医坐稳后示意宋兰溪平躺,他乖乖的照做了。任何辅助工具都没有,手搭在宋兰溪的脉搏上。“老太医,你不用拿个脉枕什么的?”宋予满眼疑问,不禁怀疑起她的医术靠不靠谱,还是头一次见不用脉枕的太医。“你在质疑我?本太医没辞官前可是专为女皇调理身体,各种疑难杂症就没有我救不回的。”老太医动作缓慢回头,说起往昔的功绩滔滔不绝。“好吧。”宋予乖乖闭上嘴,或许每大夫都有自己的一套吧。“哎哟,你曾经是不是中过毒?还是百花之毒?”老太医面色不悦,眉头紧锁,使得二人的心都提上嗓子眼。“是。”宋兰溪咬住唇,担忧之色,难道是余毒没有清干净?“老太医,有办法医治吗?”宋予不免担忧起来,兰溪要是在郡主府出事,女皇怪罪下来怕是祸及家人。“我给你开点安胎药,你喝段时日便可。”老太医艰难的爬起来,步履蹒跚的小步挪动。“只要喝安胎药就可以了吗?不用喝点别的?”宋予还没反应过来,愣神的回了一句。“安胎药?”宋兰溪激动的支起身,他没有听错吧?“嗯,一月左右,你之前中过百花毒,想要保住孩子,得喝几副安胎药。”老太医支撑身子,走一步喘一声,真是可怜自己年迈还要出诊。宋予这时才回神,安胎?之前听闻兰溪嫁给左相之女卫文妍,这孩子是她的吗?可也不对头,孩子不足一月,难不成是百里念的?她们俩还未成亲就有了?这要是传出去兰溪的名声不得尽毁。差人送走老太医后,宋予紧闭房门,这件事不可让外人知道。兰溪满眼慈爱的抚摸肚子,他想说的话哽咽在喉,她们俩也太大胆了。“予哥哥,你说我该给她取什么名字呢?”宋兰溪眼神温柔,抬眸间眼眶湿润,蕴含一层薄雾,他想起一月前军营中两人的疯狂,应是那时种下的果。“傻弟弟,你们两还没成亲呢,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怀上子嗣,是会落下话柄的。”宋予坐在床头,无奈感叹一句,回想起父亲一人带他在兖州的日子,自己出世起便是各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笑话他没有母亲。“予哥哥,我倾心于她,能为她怀上子嗣已是喜事,我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宋兰溪此刻的脑海中都是孩儿成群的画面,甜蜜的笑容挂上唇角。“唉...”宋予没有怀过孩子,也不懂这份感情,他只知父亲一人拉扯他不易,总是遭人话柄。从小到大听到的闲话不断,不想兰溪步入父亲的后尘,一想起那个负心的母亲,恨不得将她砍碎喂狗。“予哥哥,谢谢你关心我。”宋兰溪体贴附上他的手背安慰道。眼下还需尽快回京成亲,不然孩子没有名分的出生总归不好。“你早些歇息吧,我先回去了。”宋予扶他躺下,替兰溪遮掩被角,一步三回头,嘴里嘟囔的话语说不出口。宋兰溪满怀期待,不知是女娃还是男娃,长的像百里念还是他,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愉悦。…百里念与尉迟裳走至密道最深处,硕大的空间使得两人晃眼,一座九层高的古塔,由十几道虎头锁链交织捆绑悬浮于半空,每一层都供奉一盏灯,门上系着黑色的绸缎。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啊!宣王这是在做什么?”尉迟裳害怕的躲进百里念身后,这等奇观设置在密室中很是稀奇,穹顶上开了一小道口子,月光从外面渗透进来,增添一丝神秘。“应该是南疆的秘术。”百里念吹熄手中的火折子,月光照亮整座密室,这建筑风格像是临月先祖祭祀之地的翻版。若想要爬上古塔探查,功夫必须极好。“秘术?是巫蛊之术吗?”尉迟裳似有耳闻,吴越不是禁止蛊术吗?宣王知法犯法,想挑衅女皇的皇权?“差不多吧。”百里念拖起人一道走,得靠近才能看清。塔顶上镶嵌的宝珠反光在尉迟裳的脸上,伸手遮挡时,指缝之间望见人头的形状。“啊!”她尖叫出声,幸得百里念眼疾手快拦住她的呼喊。“别吵,被宣王发现了,没命出去。”百里念倒是不担心自己,但尉迟裳跟她来的,必须确保安全。“我怕啊。”尉迟裳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古塔。“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等我。”百里念交代一句,需快些探查,以免宣王的人发现端倪。尉迟裳点头回应,悻悻的向后退几步,找了个石缝藏起来。百里念运转内力,调纳气息,轻功一跃飞升,踩在绳索连接处,脚尖轻点,锁链发出碰撞声。不过弹指间,人已经抵达第一层。这里除去门上挂的灯笼,里头漆黑一片,她拿出火折子点燃,眼前的一幕叹为观止,地上写满译文,整齐的排列,像是某种祭祀手法的阵纹,两边的架子分别陈列各式陶罐。定睛一瞧,她好似在哪里见过,宋沁送来的珍宝里,也有一模一样的东西。她掀开盖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与腐烂的臭肉无异。百里念慧眼识别,陶罐里封装的内脏被血水浸泡,糜烂之后,面上漂浮一层蛊虫,它们正在吸食血水。她一个个的掀开查看,封装的东西大致一样。继续往上层走,每一层摆放的陶罐收纳各种器官祭品,看那形状应该不是人的。直至第八层时,没有悬梯上去了,百里念抬头瞅着上方,这高度运用些许内力应当能上去,这第九层怕是关窍所在。不禁疑惑,传闻宋宣是个闲散王,这古塔武功太弱估计上不来?难不成宋宣一直隐藏自身实力。运气调节,内力汇聚下身,起跳之势一跃而起。她的手扒在九层的地面上,双手支棱,使力爬上顶层。一道道帷幔遮挡眼睑,血手印与血液喷溅残留下的痕迹渲染布面,百里念小心翼翼的掀开帷幔,警惕往前走。不过几步的距离,她走缓慢,探查四周的轨迹。拉开最后一层帷幕,印刻眼前的人影为之一惊,他双手被铁链捆绑,赤裸上身,无数的刀痕印刻在胸前,下方的四莲尊里盛满鲜血,从他手腕处顺淌而下,人早已没了气息,身体的血被放完,如同干尸一般枯竭,这鲜活的程度,应该是刚抓来没多久。依照他的面容来看,不足十五,腰间还系着红绸,与姻缘庙挂于树枝的绸缎布料一致。她猜测的不错,姻缘庙没有妖怪吸食人血。而是抓来放干了血,给宣王练蛊。这么多男子失踪,官府都没有上报朝廷,此事必然互相勾结,包庇隐瞒宣王的罪行,或许宋元知晓装做不知。百里念探查完毕,顺着原路返回,心中已有了答案。尉迟裳见百里念回来,赶忙从角落里冲出来。“百里大人,如何了?”看她神色淡定应是没发生什么大事。“血腥。”百里念清吐两个字。话不多说,带领尉迟裳往回走,此地不宜久留。“你和我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尉迟裳好奇的询问。“姻缘庙吸血妖怪就是宣王。”百里念简短的说句,尉迟裳顿觉胸口烦闷,胃里一阵恶心,宣王居然好这口。喜欢穿越女尊之战王天下()穿越女尊之战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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