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我……我先给你疗伤吧。”倚狐伸过去的手被沈音拨开了,沈音的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仅仅是一个拨开倚狐的动作也像是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十分虚弱地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倚狐,我问你,你为何要来?”“来救仙师。”倚狐下意识地说了出口,只是说出来后,明显能感受到沈音更为不高兴了些,这并不是沈音想要的答案。她说话也有些吃力,但还是努力在说:“我在狸山时就告诉过你,你该杀我,而非救我。”“我做不到。”倚狐想要搂住沈音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她不会做任何违背沈音意愿的事,除了杀她,其他的只要沈音不愿意的,她都不会做。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沈音的动向,保证能在她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扶住她,一边应着沈音:“仙师若是不想看见我,也不想被我救,那就杀了我,反正我是不会对仙师动手的。”她自然不是不想看见倚狐的,这些天她都有很想倚狐,可她的路已经走了死路,倚狐不该来陪她的。沈音心中还是喜欢光明与正道的,所以不希望倚狐跟她一同堕入深渊,成为她最讨厌的那类人。比之彻底成为莫天机那种人,她更愿意结束生命。沈音刚要劝说倚狐杀她,倚狐竟是朝她靠近,将脖颈凑近了沈音,一副让沈音快动手的样子。沈音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脖颈,倚狐的脖颈很白,几根微弱的青筋浮动到了皮肤下,随着吞咽轻微颤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细腻的肌肤像是轻易就能扎破。倚狐凑得太近,似是还能嗅到一点点幽香,让脑袋都跟着变得昏昏沉沉,她意识微微不受控制,等着她再清醒的时候,倚狐的脖颈处已经落了一点胭红,像是一朵红梅绽放在了白雪地。她心生惭愧,不自觉地低下眼眸,似在忏悔自己刚刚的行为。倚狐摸着温热尚存的脖颈,愉悦地勾了勾唇,她故意地又凑近了一点沈音,她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沈音的肩,示意沈音抬头:“仙师要是还想也是可以的。”“……”沈音呼吸都变烫了些,她原就薄弱的意识变得更加涣散,她们之间的间隙在拉得更近,直到鼻息都能打紧衣襟里,沈音猛地惊醒,看着脖颈开始发红的倚狐,一时竟不能辨认她是不是故意来惹她的。沈音用力咬住了下唇,将欲念尽数收回:“我,我并无这样的爱好。”倚狐还是有点失望的,余光瞥到了沈音不止何时已经将玉牌拿了出来,玉牌和她之间有灵力相连,眼看着沈音靠着玉牌疗伤,都不愿靠她,倚狐再次朝着沈音靠近:“仙师,我来给你疗伤吧,我比玉牌好用很多的。”沈音再次避开了她的手,她不吭声,倚狐就一次次缠过来。沈音觉得倚狐不太一样,她似乎比从前更为粘人了,倒是跟风灵鸢有的一拼了。她闭上眼眸,不再看倚狐。可当丧失视觉后,其他的五感变得更为敏锐,她能感受到倚狐在靠近她,能感受到她温热含香的吐息落在她脸上,沈音终于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眸,看到的是倚狐放大数倍的脸。她喉咙轻轻滚动,眼尾飘上一点因过于抑制欲念而泛起的红,眼眸里都有了淡淡的水雾,她几乎是挑明了在问倚狐:“你来救我,只是因为我救过你吗?”“仙师是狐儿心中的神灵,神灵有难,狐儿当然要救。”沈音语气并不好:“你变强了,话还是一样的难听。”入了魔还在恪守自身的,想必除了沈音也很难找出第二个人了,她如今虽是魔,可倚狐看着她,还是觉得沈音身上有淡淡的光辉。只不过入了魔,沈音的脾性的确比以前差了些,她以前要是惹沈音不高兴了,沈音不会骂她,只是会不跟她讲话。她有所察觉沈音不太愿意听到神灵两字,倚狐又重新说了次:“仙师,狐儿是个有信奉的人,神灵要是死了,心该空了。”倚狐越说,耳尖越红,几乎可以滴水下来。她在倾诉着情义,可沈音好像并未听明白,她眼眸中波光流转,愈发冷淡:“我不是神灵,而你是妖。”“仙师,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记得狐儿心中都是你。”倚狐咬了咬牙,她大着胆子往沈音跟前凑,伸出手握住了沈音的手,硬生生将玉牌从她手中抢走,自己的灵力开始涌向沈音。她耳朵是红的,声音是颤的:“仙师,我真的比玉牌好用。”这次沈音听明白了,这番话也的确是她想听的,只是倚狐了她的手,还在向她靠近。那双眼眸里满是柔情,沈音的心不住地颤动,呼出的气愈来愈趟,她乱了心神:“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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