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给他擦眼泪,“是金大哥不对,远州,不哭。”
孟远州瞪着远圆圆的眼睛,一抬脚,带着唇角苦涩的泪,仰头吻上了金阳的嘴,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
“cut!”
“这…”导演喊了停,“这个阶段他们是热恋期,亲密接触是很频繁的,接吻必须有那种特别熟练的感觉,你们…不应该这么生涩啊?”
导演,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的,猜不到吧,打炮打得昏天黑地的两个人,可能根本没有正经接过吻。
就像乾隆和乾元,他们看起来像亲兄弟,实际上一个姓爱新觉罗,一个性狂热。
以炮友冒充小情侣的我有点心虚,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人多不自在?”导演试图寻找原因,“需要稍微清下场吗?”
“不用不用,导演,我们再试试。”我回绝。
没必要折腾,人头攒动的员工宿舍都裸过了,这点小场面算什么,症结根本就不在此。
戏外,我和何释唯一算得上吻的接触,就是他第一次信期时的失控,尼美舒利的苦味好像在留在唇齿间。
再试试就好了,熟练不是演出来的。
调好光站好位,台词情绪各就各位,第二次开拍。
却依旧生涩。
导演更疑惑了,调笑道:“啧,满身吻痕的人不会接吻?别人还得以为你们是炮友呢。”
我额角一跳,扎心了导演,我这个没本事的男人,太糊了,人家嫌我没立业,只考虑我当炮友,驸马之路道阻且长啊…
我偏头看了一眼何释,正瞄到他舔了下嘴角,且表情无比坦然。
到底怎么样才能被算作立业呢?如果这部电影真的得了奖,不管是电影本身还是我,都能勉强算我的成就吧。
我暗暗下定决心,假如《悔过》拿了奖,我就跟他表白。
导演从监视器前站起来,翻看着剧本,“人家两个的嘴唇是热恋期小情侣,你们俩的,好像在被迫相亲,太生疏了。”
他继续发话,“先停一停,你们自己去后面练一下,不用带情绪,先把嘴亲熟了。”
我顿了下,而后飞速点头,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这样,岂不是就可以在戏外光明正大的接吻了?
我压抑着隐秘的欢喜,自觉地走向了男通讯录的命运之地,厕所。
这半个月以来,导演为了让我们的“老夫老妻”感和“热恋”感并存,让我们尽可能多的接触夜间生活。
所以放宽点条件的话,我们应该是亲过嘴的,何释曾不小心擦过我的嘴唇。
起初我还挺高兴,以为是他产生了想和我接吻的冲动,那不就是打破炮友这个铁链束缚的前兆?
但后来我发现不是的,他的嘴还会不小心蹭过我的鼻尖,我的眉骨,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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