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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我什么也不说。

他说：&ldo;昨天晚上你以为你很聪明，是吗?我只想告诉你，这件事你自己混在里面，混得有多深。&rdo;

我问：&ldo;你是只想呕呕我，还是想要什么特别东西?&rdo;

他说：&ldo;既然你提出了这一点，我倒是要一点东西，而且我说要，一定能要到。

&ldo;你昨晚上自以为聪明，甚至欺骗了你自己的雇主。你自己把门户开放了，我要给你一下黑虎偷心。

&ldo;昨晚把柄在你手，你作威作福。今天情况改变了。轮到我做庄家了。你出了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大纰漏，我要反击了。当你的雇主知道我要怎样对付他时，他会把血都吐出来。当你的雇主吐血时，你的名誉，你们侦探社的名誉就冲进抽水马桶去了。&rdo;

武星门在另一端咯咯地笑，笑得嘶哑难听。

&ldo;我能问个问题吗?&rdo;我问。

他说：&ldo;你可以问问题。至于我要不要回答你，则要看我高不高兴。&rdo;

&ldo;你打电话给我是为什么?&rdo;

&ldo;让你回忆一下你自己昨天有多神气，然后我会打个电话给你雇主，到时你雇主会打电话给你。&rdo;

&ldo;我雇主什么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呢?&rdo;

&ldo;暂时不告诉你。但你在午夜前会见到他急得要死地在找你。&rdo;

&ldo;你说你要点什么东西?&rdo;我说。

他笑着说：&ldo;你仍旧在耍你老的私家侦探技巧，所谓让对方讲话，自己不要生气，不要慌了手脚，拖延，让对方讲话也许你有个助手正在查电话是自什么地方打出来的，我根本不在乎。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从什么地方打电话给你的，我甚至可以给你电话号码。&rdo;

他停下。

我说：&ldo;那倒不必。我只是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rdo;

&ldo;好吧，&rdo;他说，&ldo;我告诉你一些好了。我不喜欢昨天你要我指纹这一套。&rdo;

&ldo;我就知道你为这件事不高兴。&rdo;

&ldo;你一定要我指纹，我真的不高兴，我不高兴你就有麻烦，很多麻烦。&rdo;

&ldo;我有麻烦?&rdo;我问。

他说：&ldo;是的，你有麻烦。当然是指巴尼可有麻烦。他的麻烦就是你的麻烦。&rdo;

&ldo;指纹又如何?为什么那么在意呢?&rdo;

&ldo;只不过是不喜欢这个概念而已。我又没有前科。你也不可能凭指纹把我牵连进什么事件。我就是不喜欢这概念，这做法。我告诉你，赖，我要拿回我签的那张纸条。我会给你一张一万元的收条，假如你肯迁就我这一点，我就对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向任何人或巴尼可拿一毛钱。我要拿回我签的字和指纹，并且要你保证，你绝对没有影印、照相我给你的纸上文字。我也要你亲自向我道歉，你昨晚对我如此无礼。&rdo;

&ldo;假如你得不到你要的东西呢?&rdo;我问。

&ldo;你会后悔没有在对你有利时，表现得有点礼貌，不过于自作聪明。不过，我不像你，我会给你留点面子。我会让巴尼可命令你把东西退还我，连同指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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