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吴徵只听到他的呼吸和江珩纠缠在一起,只感觉到江珩的吻缱绻深情。也许一开始江珩也没想那么多,可是这个吻落下来以后,却骤然一发不可收拾。漆黑的办公室,小隔间一般的l形工位,左右都被放着物料的箱子堆满,如同多了一道墙壁。黑夜有种与世隔绝的隐秘感,狭窄的空间则让人沉沦。江珩最后的理智是握着吴徵的肩说:“这里不太好,我们去车里。”小迷糊混乱。快乐。罪恶。到现在细碎的情绪还像金色小花在脑海中噼里啪啦地绽放,吴徵人晕晕的,倚靠在车座椅背上,江珩搂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软倒下去。刚才他们做了些以前没做过的事,和手完全不同的,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吴徵脑海一片空白。清醒过来就会有真实的羞耻感,觉得刚才自己不像自己,脑海中时刻紧绷的弦被陌生的场景轻而易举冲破,以至于失去控制。江珩从洗手间回来,轻轻亲吴徵耳朵,这是他惯用安抚吴徵的方式。“你在这儿等我。”江珩搂着吴徵说,“我回去收东西。”刚才他们出来的很急,除了穿个外套之外,什么都没带,江珩回去拿包还有明天吴徵要带去场馆的电脑那些。车里安静下来,吴徵一个人缩在椅子上,脸还在发热。刚刚的感觉和之前都不太一样,反倒有点像在西院那次,头脑一热想去吻江珩时的体验。平时跟江珩亲热,更像是对这个人上瘾,想亲近他,想黏着他,有种很明确的名为“喜欢”的驱动力。但刚才整个人像被一团奇怪的火裹挟着,本能般索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嚷着渴求。吴徵觉得江珩应该也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不一样,所以他把自己按在车后座上时动作完全没有往日的轻柔。可刚才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吴徵觉得自己真会继续下去。吴徵脑海中不禁幻想出一些画面,虽然画面很多地方都因为他不了解细节而被打了厚马,但这样的想象又让他有点躁动。好新奇啊。——天气比之前电影院约会那时又冷了一些,气温常驻零下,夜里的老北风刮得像刀子。江珩双手抱肩,小碎步颠向停车场,这个速度的把握其实很要技术,跑得慢了,可能会半路上就被冻住,但要是跑得快了,风也会变大,冷的程度超级加倍。好在车里已经开了暖风,江珩钻进车里,热气熏进骨头,寒意一丝丝被驱赶殆尽。他打了个长长的寒颤,总算舒缓过来。“回家了?”江珩很轻快地说,这次吴徵在后座,感觉自己像个专职司机,不过也挺好。吴徵想起今天下午开会时登记的自行前往场馆的名单,当时江珩把他登上了,这样他就不用每天早上跑过来跟车,但江珩作为部门主任,肯定还是要过来。吴徵不是很确定,决定问问。“江哥。”吴徵说,“明天你是想让我自己去国展吗?”“对。”江珩说,“这样你能多睡一会儿。”“那你得起的很早吧?”吴徵说。他们往年搭建期都是八点到场馆,路上半个小时,也就是吴徵七点多起床就可以,但如果江珩要先跑去九院,再从九院坐车过去,那时间就得翻倍,六点多就必须起床。正式展期那几天就更恐怖了,八点开展,七点主办方必须到场,意思是江珩五点就要起?“对。”江珩说,“不过还好,我一贯早睡早起。”“要不我陪你一块儿过来吧?”吴徵说。江珩笑了下说:“不用,没必要吃这种没意义的苦,你睡饱点还省的我担心。”顿了下,江珩又说:“你开车去国展的话,估计就二十分钟,七点半记得无论如何得起床啊。”“等下。”吴徵赶紧伸手,打断了江珩的话,“我开车去国展?那你怎么来院里?”“公交车呗。”江珩说,“五点半就有早班车了,没问题的。”“不行,你开车。”吴徵说,“我坐地铁就行。”大早上不堵车的时候,公交肯定比开车慢不少,因为公交车经停各站时多多少少要绕一点路。从吴徵家开车到九院也就半小时,坐公交却得一个小时,到国展也是一样,开车二十分钟,地铁四十分钟。江珩想让吴徵多睡会儿,吴徵更不想让江珩在这么辛苦的情况下还得早起。“还是你开车吧。”江珩说,“我怕你坐公交车再坐错站了。”吴徵知道单凭话术自己是不可能说得过江珩,干脆稍微抬高了点声调:“这么说吧,要不你开车过来,要不我开车陪你过来,你选一个。”江珩愣了一会儿,然后笑着挂挡:“好,我开车过来。”晚上回家之前,他们去便利店买吃的,这样明天早上就不用做饭也还能吃得比较好。“你吃什么?”江珩问。吴徵拿着一个炸猪排三明治递给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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