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经常,是每天。&rdo;
他噎了一下:&ldo;难怪她要让你戒酒。&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柳千树递了颗夏威夷果给他。
&ldo;她说的。&rdo;
&ldo;她还跟你说什么了?&rdo;她问。
顾屿杭迟疑一瞬:&ldo;也不是什么秘密,是吧?&rdo;
&ldo;那得看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呗。&rdo;
&ldo;就说她跟你什么时候认识,你在哪里读书,喜欢什么‐‐不说了。&rdo;
&ldo;她跟你说这些干嘛?&rdo;柳千树哭笑不得。
顾屿杭摇摇头:&ldo;我说&lso;不说了&rso;的。&rdo;
&ldo;我觉得你们背着我查我户口。&rdo;
&ldo;没有。&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
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柳千树吃了一颗坚果,突然问道:&ldo;我刚刚抱你,你会不会觉得很冒失?&rdo;
&ldo;不会。&rdo;
&ldo;我就是想有依靠,才会提出那样的不情之请,反正我现在想想觉得有些冒失,不过如果你不觉得,那就好了。&rdo;
&ldo;以前也有人这么说。&rdo;
&ldo;谁?&rdo;柳千树问,看到他面露难色,于是不在意地说,&ldo;我随便问的,反正我又不认识。&rdo;
&ldo;一个……女生。&rdo;顾屿杭说,瞄了她一眼,&ldo;她也是遇见比较害怕的事情。&rdo;
&ldo;嗯。&rdo;
&ldo;大学的时候,&rdo;见她一言不发地剥夏威夷果,他的心里不是滋味,以解释的诚恳态度说,&ldo;已经好多年过去了,就是我大学时候同部门的一个女生。&rdo;
&ldo;嗯。&rdo;
柳千树还是轻描淡写地应道。
顾屿杭靠到身后的沙发腿上,抿了口咖啡,透过弥漫的热气偷偷地看她。
&ldo;你说你大学毕业很多年了?&rdo;她回过头来问道。
&ldo;嗯,五年。&rdo;
&ldo;五年?&rdo;柳千树脱口而出,脸上的惊讶一览无遗,&ldo;那你今年二十七岁?&rdo;
&ldo;二八。&rdo;
&ldo;二八佳人。&rdo;
顾屿杭被咖啡烫了一下,舌头发疼。
柳千树笑起来:&ldo;我随便说的,alice你认识吗?&rdo;
顾屿杭点点头。
&ldo;她也是二十八岁,我之前也是这么说她的。&rdo;
&ldo;那你呢?&rdo;
&ldo;不能随便问女孩子年龄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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