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睡觉吗?”方知乐问,她似乎是清醒了一些,撑着身子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ulrica。动作间,本来就为了搭配西装而选的薄纱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棕色小卷发落在锁骨上方,透出层次分明的阴影,愈发显得骨骼纤薄。ulrica盯着面前的光景,身子微不可查地僵住了。“你怎么不睡?”没有得到回答,方知乐开始自言自语。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哦”了一声,抬手开始脱。“我还没脱衣服呢,你也要脱……”方知乐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就开始往前爬,对ulrica上下其手,一只手甚至摸到了内衬裙的蕾丝边。ulrica按住她的手,本来暗哑的声带低低震动,字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别动,”ulrica跪坐上床,捉住方知乐作乱的手,目光沉沉道,“我不和酒鬼计较。”“可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保证今天会不会放过你。”方知乐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她现在的手能触摸到ulrica的肌肤,与回忆中牛奶般丝滑柔嫩的触感并不相同,多了点柔韧的弧度,软中有弹,手感好极了。“我不。”方知乐小声说完,不退反进,把整个人都栽进ulrica的怀里。方知乐深深吸了一口气,慨叹道:“我好喜欢你啊。”ulrica喉咙干涩到冒火,身子僵硬得都要裂开,“方、知、乐!”偏偏怀里人还死命撩拨,一双手从后面绕到ulrica的背上,手指一动,解开了某个带子。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猝然断裂,ulrica能听见它断裂时发出的锐响与颤抖的残影。下一刻,ulrica骤然发力,按着方知乐的肩膀,把人狠狠一推。方知乐瞬间陷入柔软的棉被中,脑袋被砸得有点懵,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就在她懵懂不知所措的时候,身体上落下一个阴影。ulrica撑着她身体两侧,低着头,眉眼认真地动着什么。锁骨与胸口传来一阵凉意,方知乐眨了眨眼,后知后觉,ulrica在脱自己的衣服。“叶瑜,”方知乐双手护在胸前,声音有了点哭腔,“你耍流氓。”ulrica:……ulrica握上方知乐的手腕,力度很大,一寸一寸挪开。“这是你自找的。”ulrica说。方知乐眼角渗出几滴泪,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她有点怕,也有点抖,最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张口咬住ulrica摸上自己脸颊的手掌,狠狠一咬。“嘶”ulrica下意识想要抽手,但方知乐咬得太紧,她怕勒到方知乐的牙齿,犹豫间,手掌被方知乐咬破了皮。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方知乐“呸”一声吐出来,眼眶红红地盯着留有许多牙印的手掌,嘴巴一撇,竟然又是个委屈的模样。“你咬了我,”ulrica感觉整个手臂都麻了,动都不能动,“你还委屈上了。”方知乐往后缩了一下,膝盖蜷缩在胸前,她抱紧自己,垂下目光,“你还和周美泽有婚约,就这样对我。”ulrica心尖一抖,说不出的滋味蔓延而开。“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对我不好,”方知乐颠三倒四地说着,“不对,你对我好,我才念着你。可是你后来对我不好了,让我等了这么多年,一直都不回来……”酒后吐真言,尽管这真言没什么逻辑,却透着真挚的热腾腾的一片真心。“我错了,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ulrica目光无可奈何地柔软下去,她摸了一把方知乐的头发,把人轻轻放倒在床上,给人盖好被子。“今天就放过你。”ulrica撩开方知乐额前的发丝,在额头留下一触及离的吻。方知乐呓语着沉沉睡去,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ulrica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上。多年的生物钟让方知乐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她揉着宿醉后酸胀不已的脑袋,走出房间。“不应该啊,”方知乐径直坐到正在吃饭的ulrica面前,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头疼欲裂的程度,“按照我昨天断片的程度来看,脑袋不应该这么轻松。”ulrica瞄了一眼她眼底的乌青,眼神微不可察的一沉。半晌,才不咸不淡道:“断片?”方知乐点点头,实话实话,“我的身体不习惯酒精,喝多了会断片,然后脑袋是炸了那种疼。现在来看,断片倒是断得一干二净,脑袋除了有点酸和晕,竟然不疼。”都快要被方知乐给气笑了,昨天晚上那样撩拨别人,转眼自己睡得死沉,害得ulrica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睁眼竟然还被人说忘了。ulrica失笑摇头,把手边的一盅青瓷碗推过去,“醒酒汤。”“你给我买的吗?”方知乐稀罕地掀开小碗,一口饮尽。ulrica淡淡地说,“昨晚给你灌了醒酒汤。但这种顶多是缓解难受,以后要想不难受,尽量少喝酒。”方知乐喝人口软,冲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眼眉乖巧。ulrica又问,“你昨晚真的断片了?”方知乐皱着眉头仔细回想,“是吧,我就记得卫悠青过来灌我酒,我胃疼,就跑去卫生间吐……后来完全不记得了。对了,我怎么回家的啊,小石送的吗?”瞅着她这副懵懂的样子,ulrica心底里忽然生出点坏心思,眼中促狭之色一闪而过,“你真的什么都记不清?”方知乐左右甩了甩头,哭丧着脸坐下,“记不住了。”ulrica也不说话,就坐她对面看着她。十几秒过去,方知乐察觉气氛不同寻常,抬头怔怔地看着她,“怎么了?”ulrica抿着唇不说话,轻轻把头垂了下去。瞧着……还有点委屈。很像被人始乱终弃,却强忍着什么都不说,独自一个人默默吞下所有苦楚。方知乐瞬间被自己的猜测惊得差点从椅子上弹下来。“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方知乐惊吓道。ulrica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把头撇开,“你都不记得来,来问我做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啊,”方知乐此时心里已经把自己醉酒后最差劲的状态都过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ulrica点点头,确认方知乐是真的不记得了,然后眼眉一笑,开始胡编乱造。“你昨晚给我打电话,嚷着哭着喊我去接你,哦你现在看手机,上面还有通话记录。”方知乐“唰”一下掏出手机,紧张地按了几下,“还真是。”“那什么,”方知乐脸颊有点红,眼神躲闪道,“谢谢你来接我哈。”知道自己不是被小石搬回来,而是经了ulrica的手,方知乐顿时焦躁不安,如坐针毡,生怕自己胡言乱语说出点什么真情实感的话。“你把我接回家?”“嗯。”“我的衣服也是你换的?”“对。”方知乐捂着胸口,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难道,那些,也都给她换了!?想起自己今早穿的同套蕾丝清凉款,方知乐从头到脚,像是炸开般瞬间红了个透。ulrica看她白里透红一脸憋屈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表情,觉得非常好玩,忍不住继续逗弄,“给你换衣服的时候,你还不老实,嚷嚷着凭什么脱你衣服,然后下一刻就来脱我衣服。”方知乐默默捂脸,不那不是她。“最重要的是”ulrica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起身走到方知乐身边,修长白嫩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蜻蜓点水般落在那两瓣桃花唇上。方知乐紧张地双眼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嘴唇轻轻抿了起来,恰好把她的指尖抿进去。ulrica眼神霎时变得幽深无比。“最重要的是什么?”方知乐问得艰难。ulrica笑了一声,她的声音偏低,里面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你说,你喜欢我。你要和我在一起。”骤然一道雷劈在头顶,方知乐舌头瞬间打结,面部肌肉固定般寸寸石化,整个人都不动了。耳边只有ulrica那句“喜欢我”,涟漪般振荡散去,一圈一圈,擂鼓般击打在她的耳膜,震得她头脑充血,眼前发黑。“怎么,醒来就不承认了?”ulrica俯身,在方知乐微微张开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低语道,“还是你想在清醒的时候,对着我再说一遍?”眼前人的模样忽然变得不清晰,唇角的触感鲜明,方知乐后知后觉,慢了半拍才回过神ulrica亲了自己一口。还是吻在嘴唇上,轻轻沿着唇线抿着,撤走时,若有似无的有一点湿润撩过。“不对。”方知乐捂着嘴摇头,把脑海里的浆糊摇荡出去,眼神恢复几分清明。“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你在一起,你明明和周美泽有婚约,你是‘有主’的人。”ulrica面容不辨喜怒,细看眼中有些无奈。“这个婚约不作数的。”方知乐不听她狡辩,底气迅速充盈全身,连说话都有了力度。“你别仗着自己好看就胡言乱语,婚约不作数你怎么还不废除?”ulrica挑起眉毛,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一定要等到解除婚约,咱们的关系才能再进一步?”方知乐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脸还红着,站起来大声反驳,“你连婚约都没有解除,凭什么出来撩人!”“行,”ulrica像是吞了一大口黄连,眉心都皱紧了,“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话。”方知乐梗着脖子,丝毫不让,“我不管,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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