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了个躬,看来他并非在演戏,而是对中井和仁部伦子订婚的事信以为真,表现出对会长
的一片忠心。
科长先生,您这么谈可叫我难办了,我根本没见过会长的孙女,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址
呢?&ot;&ot;那,您&ot;&ot;那张传单纯属造谣,是有人别有用心的造谣!&ot;
&ot;有人造谣?&ot;板原作出沉思的神态。
&ot;是的,科长先生既然如此精明,那您该知道造谣的罪魁祸首吧?&ot;&ot;您这
人真是,这么随便愚弄人可真够呛。其实,我多少知道一点传单的出处不过,有关仁部伦
子的事,您要是知道不讲,我就可以上诉警察局,说您拐骗妇女。&ot;板原突然翻了脸,他把
没吸完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气得手都有点发抖了。
&ot;这不有点怪吗?&ot;中井倒是想捉弄他一下,因为他方才说知道传单的出处,要是把他
惹火了,他说不定会讲出传单的出处来。&ot;会长的孙女今年二十四、五岁了吧?我认
为她已是成年了,即便我把她藏在哪里,也构不成犯罪。&ot;&ot;哼,岂有此理!&ot;科
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的鞋可能是特制的,走起路来发出一种动听的响声。
&ot;啊,方才有点失礼,请您多加包涵。&ot;
&ot;不过,科长先生,刚才您讲过知道传单的出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ot;
&ot;啊,那件事吗?可不是我发现的,您仔细看看传单,上面挂着一丝墨蹟&ot;板原科长说着从
抽屉里取出一张传单,把它递到中井面前,在板原用手指的地方,确实有一点渗出来的墨
迹。
&ot;是的,不过,墨蹟是怎样沾上去的呢?&ot;&ot;墨蹟的形状和工会小报
上墨蹟的形状一模一样。&ot;&ot;啊?&ot;中井又查了一遍传单,经板原这样一提醒,他似乎
想起了墨蹟的事。
工会小报是工会情况反映的一种油印刊物,半个月发刊一次。小报上总是沾有一点
墨蹟,沾墨蹟的地方甚至看不清文字。
经工会宣教部长检查,原来每张蜡纸上都有一个小孔,小孔是用书钉装钉时打的,当
印刷的时候,油墨总是从小孔里渗过去,这样小报上就留下了墨蹟。后来,虽说印刷的时候,
尽可能躲开有小孔的地方,但有时也被忽略,所以,工会小报上并没有完全消除这种墨蹟。
板原接着说,&ot;这张传单的墨蹟,形状、位置跟工会小报的墨蹟一模一样,我的
意思您懂了吧?&ot;&ot;&ot;中井默默地点了点头,板原指出的事实,说明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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