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知道戴安娜同休&iddot;钱德拉的婚约已经给撤销了吗?&rdo;
&ldo;是的,这我知道。&rdo;
&ldo;那您知道是为了什么吗?&rdo;
弗比舍僵硬地答道:
&ldo;这我可一点儿也不知道。年轻人这方面的事由他们自己安排。我不插手这种事。&rdo;
波洛说:&ldo;休&iddot;钱德拉对戴安娜说他们结婚不合适,因为他快得精神病啦。&rdo;
他看到弗比舍额头上冒出汗珠,后者说道:&ldo;咱们非得要谈这件倒霉事不可吗?你认为你能干些什么吗?休做得对,可怜的家伙。这不是他的错,这是遗传‐‐基因‐‐脑细胞……可他一旦知道了,那又有别的什么办法好想呢,只好取消婚约。这是一种必须做的事嘛。&rdo;
&ldo;如果能说服我也深信不疑的话‐‐&rdo;
&ldo;你可以相信我的话。&rdo;
&ldo;可你什么也没告诉我。&rdo;
&ldo;我跟你说了我不愿意谈这事。&rdo;
&ldo;钱德拉上将为什么非要休离开海军不可呢?&rdo;
&ldo;因为只能这样做。&rdo;
&ldo;为什么?&rdo;
弗比舍固执地摇摇头。
波洛轻声说:&ldo;是不是跟几头羊被杀有关?&rdo;
那人生气地说:&ldo;这么一说,你听说那件事了?&rdo;
&ldo;是戴安娜告诉我的。&rdo;
&ldo;那姑娘最好闭上她的嘴。&rdo;
&ldo;她认为那没有真凭实据。&rdo;
&ldo;她不知道。&rdo;
&ldo;她不知道什么?&rdo;
弗比舍无可奈何而生气了,他结结巴巴地说:
&ldo;好吧,你如果非要知道的话。钱德拉那天晚上听到一点声响。他以为是有人潜入这个宅子,就走出来查看。儿子房间里亮着灯。钱德拉便走了进去。休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沉‐‐穿着衣服,衣服上有血迹。屋内洗脸盆里净是血。他父亲无论如何也叫不醒他。次日清晨听说有些羊被人杀了,喉咙给割断了。他问休,那小伙子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记得出过门‐‐可是他的鞋在旁门那儿给发现了,上面沾满了泥。他也解释不清洗脸盆里的血是怎么回事。什么也说不清楚。那个可怜的家伙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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