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非洲或是婆罗洲什么地方。我从没念好过外国地理。&rdo;
&ldo;非洲和婆罗洲可差了十万八千里。&rdo;我告诉她。
&ldo;你的信口雌黄脱口秀,也和找回那些东西差了十万八千里。&rdo;白莎说。
&ldo;有没有献旗,授旗一类的仪式。&rdo;我问:&ldo;探险家俱乐部什么的?&rdo;
&ldo;喔,当然,&rdo;白莎说:&ldo;这总是免不了的。他们先放了段电影,一个家伙拿了旗子在蛮荒领队,他们把旗子带回来,又把旗子交给了什么人,反正一大堆仪式。&rdo;
&ldo;那个什么人又把旗子带走了?&rdo;
&ldo;那个什么人把旗子带走了。是的。&rdo;
&ldo;那个什么人是谁……你知道吗?&rdo;
&ldo;老天,不知道。是个看得出死拍皇甫幼田马屁的蠢家伙。是个什么鬼俱乐部的经理。&rdo;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大哈欠,对白莎说:&ldo;我尽力而为。你不赞成报上登广告的方法,是吗?&rdo;
&ldo;滚出去,&rdo;白莎说:&ldo;否则我拿东西摔你。&rdo;
我走下去喝了杯咖啡,买了张早报。
倪茂文这个公共关系专家,办事情很利落。皇甫家的宴会写得很有格调。有二张照片。一张是皇甫幼田站在一只少见动物的边上,一只脚踩在它胸部。另一张照片是皇甫幼田手里拿了一面国际亲善俱乐部的大旗。
国际亲善俱乐部是经由国际不同民族间,文化和风俗的互相了解,来增进友情的一个机构。
我上楼回到办公室,对卜爱茜说:&ldo;对我们的数据管理员,你知道些什么?&rdo;
&ldo;颜依华?知道不多。&rdo;
&ldo;她来我们这里工作多久啦?&rdo;
&ldo;大概六个礼拜。&rdo;
&ldo;她对白莎的看法如何?&rdo;
&ldo;吓死她了。&rdo;
&ldo;她对我的看法如何?&rdo;
&ldo;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她呢?&rdo;爱茜故作高贵地说:&ldo;我又不是拉皮条的。我是你秘书。&rdo;
&ldo;别胡扯,因为你是我秘书才问你。&rdo;我说:&ldo;这是公事。&rdo;
&ldo;谁信你。&rdo;她用鼻吸气地说。
&ldo;把她叫进来。&rdo;我告诉爱茜:&ldo;免得她也误会了。等一下我和她谈话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在旁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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