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能,绝对不能去。&rdo;我阻止他说下去:&ldo;善楼也不会肯让我去。&rdo;
我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汤匙,试一下奶酪说道:&ldo;再说奶酪甜甜的,一点也没酸。&rdo;
&ldo;我嗜起来酸酸的。&rdo;
&ldo;你舌头有问题。&rdo;
&ldo;这是喝了果汁的关系。&rdo;皇甫太太轻松地说:&ldo;我每次喝完葡萄柚再尝奶酪都觉得酸酸的。赖先生,你怎么样?你对喝咖啡很有兴趣吗?&rdo;
&ldo;我倒无所谓。&rdo;我说:&ldo;多煮点绝对错不了。宓警官是个大大的咖啡客。&rdo;
&ldo;我看我们没有理由供应他们酒饭。&rdo;茂文说。
&ldo;不能供应他们酒,更不能供应他们饭。&rdo;我说:&ldo;但是供应一点人情之常的咖啡,可以使他们和霭友善一点。善楼喜欢咖啡,但是假如他闻到咖啡的芬芳,而你们不给他一杯的话,他可能会不太合作的。&rdo;
倪茂文倔强地说:&ldo;他合作不合作和我们无关。&rdo;然后他转向皇甫太太说:&ldo;不过,多煮一点总是好的,皇甫太太。&rdo;
她打开另一个柜子,拿出一只大的咖啡壶,说道:&ldo;这一只是一加仑的。赖唐诺,我们煮多少?&rdo;
&ldo;随你。&rdo;我说。
&ldo;多放点咖啡,煮它满满一壶。&rdo;茂文说:&ldo;赖也许说对了,这些条子喜欢咖啡。&rdo;
皇甫菲丽把咖啡倒进去,装满水,插上电。她又打开冰箱,拿出冷冻的橘子汁,用水冲淡,用长的汤匙混和着,抬起眉毛,无声地向我询问。
我摇摇头,倪茂文点点头。
门打开,宓善楼走进来。&ldo;好了,赖。&rdo;他说:&ldo;该你说话了。&rdo;
我说:&ldo;这位是皇甫太太。寡妇。&rdo;
我看到她听见我说寡妇的时候,眼睁得大大的。但是她立即控制了自己的表情。
&ldo;嗯,我看得出来。&rdo;善楼说:&ldo;这一位呢?&rdo;
&ldo;这位是倪茂文。&rdo;我说:&ldo;经理,公共关系负责人,我相信他是皇甫幼田的左右手。在那房里打字的是童维伯。他是秘书。我想他还不知道皇甫死了。他不住在这里。我不知道倪茂文是不是住在这里。&rdo;
&ldo;你住这里吗?&rdo;善楼问倪茂文。
&ldo;当然不住这里。&rdo;皇甫太太回答了这个问题。
&ldo;好吧,&rdo;善楼说:&ldo;我们来把事情弄弄清楚……这里面是咖啡吗?&rdo;
她点点头。
&ldo;好极了。煮好了给我一杯。现在先从你开始,夫人。请问你和皇甫幼田结婚多久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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